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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6月 25, 2011

中國奴隸賤民賣命幫中​共打越戰的下場

一個中國對越戰爭參戰老兵的悲慘故事


我叫常院安,戶籍常駐西安市碑林區柏樹林地區,老山因戰六級傷殘軍人,為國家重點優撫對象。在此,我以悲憤地心情,向各位戰友反映一件發生於眾目睽睽,大眾場合之中令人發怵、發人深省的政府優撫工作人員群毆戰殘軍人致使其腦震蕩,顱腦損傷,全身多發性軟組織損傷的真實過程。



2011年4月 17日晚,我在火車站站台票售票處購買站台票後去候車室送朋友,朋友上車後,恰逢家人給我一個電話,我便坐在候車處接聽電話時,也就是晚8點55分左右,碑林區柏樹林街辦社會事務科(原稱民政科)科長張增峰等三人向我撲來,張增峰不問青紅皂白、出口就罵,拉住就打,他罪惡的拳頭首先擊中我的面部多拳,邊打邊罵,還惡狠狠地說:「我讓你去上訪,我今就整死你!」

緊接著有一形似抽大煙的黑瘦人員(事後得知此人是柏樹林街道辦主管民政工作的街辦副主任張遠)也同時揮起了他的惡拳,對我拳腳相加。當我站起要報警時,社會事務科(原民政科)副科長趙楠緊緊抓住我的雙手不讓報案。此時,張增峰等人更是囂張,他們揪住我的頭發,雨點般的揮舞著他作惡的拳頭,對我拳打腳踢,大打出手,致使我眼花繚亂,滿臉是血,不省人事。

片刻的昏迷之後,當我再次清醒時,發現自己渾身是血,鮮血還在不停地流淌,隨身攜帶的小包(內有錢包和相機)、手機、外衣(口袋裝有軍人殘疾證、銀行卡、會員卡、醫療卡、現金等)等物品不翼而飛,此時,我頭疼、惡心、嘔吐,他們把我從二樓候車室往外拖拉,在拖拉過程中還邊罵邊打,在拖拉到二樓滾動電梯口(兩邊是滾動電梯,中間有很寬的步行台階)時,有站內工作人員過問情況,張增峰說是柏樹林街道辦的事情,工作人員隨後而去。

隨即張增峰等人又惡狠狠地將我連推帶拉,使我身體重心失去平衡,一下子從長達10多米的樓梯台階上翻滾到一樓地面,嚇得周圍旅客大聲尖叫。又有站內警察過來詢問情況,張增峰依舊說「你們不用管,這是街道辦的事情」。警察要我去清洗滿臉的血跡,而我要報案,警察說單位的事情讓回單位解決。此時碑林區民政局副局長張慶又帶來3、40男女進了候車室大門。

張增峰等人繼續強行拖拉我出了候車室,到了站前廣場,車站巡警又到了現場詢問發生什麼事情?張增峰等人還是說這是街辦的事不要管,此時周圍聚集了很多群眾,我的鮮血還在繼續流淌著,善良的人們被此情此境激怒了,紛紛指責張增峰等人的不法行徑,有位大姐滿臉的哀傷和憤怒,但被政府人員威脅離開了,此時,我提出給家人打電話並向碑林區主管優撫工作的副局長張慶借手機而被拒絕,後向周圍群眾借手機報警,因群眾遭到政府人員威脅而未果。

在我的大聲呼救和強烈的反抗中,他們強行將我抬入車內,我被夾擊在車內動彈不得,在四個人的押解下汽車在街道上轉圈。在此期間,我血流不止,疼痛難忍,路過一醫院門口時,我要求看病,張增峰等人失去人性地給予拒絕,他們不聞不問,不讓我與家人聯系,最後又強行拉我到柏樹林辦事處,但不讓我下車。

張增峰等人還威脅我說:不但要滅了我,還要滅了我全家。隨後,在他們給別人通了電話等待了一陣後,又換了兩名彪形大漢把我夾擊在車內,張增峰等人揚長而去,我疼痛難忍、痛苦不堪的呻吟聲他們充耳不聞,直到柏樹林街辦另一副主任馮軍來後,在我一再要求下,說帶我去看病,在街上轉了幾圈後把我拉到一個社區小醫院,他們先去找醫生交談後,才帶我去見醫生。

醫生看到我滿臉鮮血還在流淌,查看病情後說需要做儀器檢查,他們醫院設備不行,無法處理,要檢查讓去別的大醫院。之後,他們強行把我臉上、身上的血跡擦了一下,准備把我帶走。此時,我老婆費盡周折找到了我,要接我去看病,兩個彪形大漢(柏樹林街道辦市容人員)不讓我老婆帶我去看病,還對其辱罵,最後在我老婆拼命的哭喊和爭吵下,他們才同意我去看病。

現在,我正在醫院住院治療,檢查診斷為「輕微腦震蕩、顱腦損傷,全身多發性軟組織損傷,顏面擦傷」。 我的電話132014205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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