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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12月 18, 2012

[G4G] 中国历史长河是一条“浆糊”河

创造中国历史(八七):中国历史长河是一条“浆糊”河

作者:黎鸣2012-12-1811:47:55发布于:博客中国分类:默认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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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创造中国历史(八七):中国历史长河是一条浆糊河 号称具有五千年悠久历史文化长河的民族,实际上早就变成了一条浆糊河 什么是浆糊河 即是一条永远都难以流动进化的历史死河,只是近代在全盘西化的世界文明大势的推动之下,才开始复活了一点点中国历史的生气 中国人的文化浆糊是怎么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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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中国历史(八七):中国历史长河是一条“浆糊”河

——号称具有五千年悠久历史文化长河的民族,实际上早就变成了一条“浆糊”河

——什么是“浆糊”河

——即是一条永远都难以流动进化的历史“死河”,只是近代在“全盘西化”的世界文明大势的推动之下,才开始复活了一点点中国历史的生气

——中国人的“文化浆糊”是怎么形成的?是后两千多年来大量儒家文人们“捣”出来的

——两千多年来的大量中国的儒家文人们,基本上是一群与人类文明捣乱的“废物”

——两千多年来的捣乱即把中国人的历史捣成了一条长长的“浆糊”河

——什么“浆糊”

——人类文明和文化的“浆糊”

——什么是人类文明和文化的“浆糊”

——即是永远都不能分辨“真假、善恶、美丑”的中国人脑袋里的“浆糊”

——孔儒文人们永远都只能分辨“亲疏、尊卑、贵贱”而无能力分辨“真假、善恶、美丑”

——不能分辨“真假、善恶、美丑”的“文化”实际上就是“浆糊”“文化”

——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尊孔读经学儒”的“文化”即是标准的“浆糊”“文化”

——所以到头来中国人的漫长的历史长河也就只能变成一条丧失了历史生命的“浆糊”河

——为什么说中国人没有分辨“真假、善恶、美丑”的能力呢

——能够分辨“真假”的能力的标尺是对于自然真理的信仰的高度

——能够分辨“善恶”的能力的标尺是对于社会真知(规律)的认知的高度

——能够分辨“美丑”的能力的标尺是对于思维真诚(逻辑)自由的追求的高度

——能够具有分辨“真假、善恶、美丑”高度能力的具体的人类文明的重要的产物是什么

——是具有丰富文明内涵的文、史、哲,以及更高文明内涵的科、技和思维艺术

——历史上的中国人的文、史的水平很有限,严重匮乏应有的学说理论的思想,而中国人则基本上没有哲学(老子有哲学,但不被中国人所认识、所继承)

——没有哲学思维的中国人,产生不了现代科学,产生不了需要科学指导的高技术,同样也产生不了需要高超逻辑的思维艺术

——造成上述种种结果的根源在中国人长期以来坚持的孔儒的“亲亲尊尊长长”的价值观

——这种价值观使得中国人的一生把自己大脑的分辨能力全都贡献给了分辨人与人之间的“亲疏、尊卑、贵贱”的关系问题,中国人从生到死都只看到了这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且把它们彻底地贯穿于自己的言、行、思的全部的生活之中

——说白了,中国人一辈子就为了“亲亲尊尊长长”的人际关系而活着,除此之外,便没有了其他的生活,也即没有了分辨“真假、善恶、美丑”的更高尚、更和谐、更自由的真正人类文明的精神智慧的生活

——我所说的是否符合中国人的漫长历史之中的真实的情景呢

——我请我亲爱的同胞们自己去认真地思考

——你会分辨真假吗,你运用什么去分辨?正确的是你所信仰的真理,中国人历史上有信仰的真理吗?答案是完全没有

——你会分辨善恶吗,你根据什么去分辨?准确的是你对规律性的真知,中国人历史上有规律性的真知吗?答案是完全没有

——你会分辨美丑吗,你按照什么去分辨?明确的是你对于逻辑性的自由的真诚,中国人历史上有逻辑性的自由的真诚吗?答案是完全没有

——可怕的是,中国人不仅没有上述的一切,而且中国人习惯上却运用亲情去分辨真假,却根据尊卑去分辨善恶,却按照贵贱去分辨美丑,孔丘的“子为父隐”、“臣为君隐”、“为尊讳耻,为贤讳过,为亲讳疾”、“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等等等等,事实上即起到了上述种种完全误导的严重的历史后果

——长期以来,中国人的大脑,尤其孔儒文人们的大脑事实上已经变成了不可能分辨“真假、善恶、美丑”的“浆糊”,所以中国人的漫长的历史也就自然而然变成了一条充满了“浆糊”的历史的“死河”

                                黎 鸣

    中国人的“文化”是世界上典型的“浆糊”文化,这种典型的“浆糊”文化的根源,

即是在中国的历史上传统了两千多年的孔儒的坚持了极端错误的(亲亲尊尊长长的极端封建主义的)价值观的“文化”。什么是“浆糊”文化?“浆糊”文化即是永远都分辨不清楚世界上的种种事物的“真假、善恶、美丑”的伪文化、假文化。我后面将会讲到,人类的文化,也即“文明化”,它的最基本的功能,即是必须能够具有愈来愈强大的分辨大千世界之中所发生的一切事物的“真假、善恶、美丑”的智慧的能力。说白了,人类的“文化”即是人类的不断文明化的能力。而“文明化”也就是人类能够按照、运用、创立“真、善、美”的“真理、真知、真诚”的“理论、规律、逻辑”的方法、工具、手段去不断地分辨、处理、化解种种的“真假”难辨、“善恶”难辨、“美丑”难辨的事物,而且人类自身也能够在不断地分辨、处理、化解这大千世界之中的种种“真假”、“善恶”、“美丑”的事物的同时,从而去不断地创造“真、善、美”的世界,并从而不断地提升人类自身的“文明”智慧的高度,也就是说促进人类自身的文明智慧的愈来愈升高的进化。

很显然,“浆糊”文化决不会是人类的“文明化”,而是阻碍人类的“文明化”的伪文化或假文化。中国人传统了两千多年的孔丘及其儒家的“文化”即是世界上标准的伪文化和假文化。为什么这么说?这是因为孔丘及其儒家的“文化”所教给人类的“方法”、“工具”、“手段”不仅不能够有助于中国人的分辨大千世界之中的种种事物的“真假、善恶、美丑”,却反而更加严重地阻碍了中国人对于自然、社会、人自身的种种“真假、善恶、美丑”问题的分辨,从而严重地阻碍了中国历史文明的进步和发展,

孔儒是如何阻碍了中国人的对于大千世界的种种“真假、善恶、美丑”问题的分辨的能力的进步和发展的呢?问题的关键在于,孔丘及其儒家坚持了一种事实上远离了“真假、善恶、美丑”问题分辨的非常狭隘的有害的生活,这是一种惟一只注重人与人之间的“礼乐”的完全不平等的(封建主义)关系的“生活”,这种“生活”要求中国人必须时时刻刻关心到“亲亲尊尊长长”的(封建主义)关系的“价值”,具体而言,即是在家必须亲自己的父母、长辈,在朝必须尊自己的君主,在外必须敬重长官。孔儒把确立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的封建关系当作了人类生活之中的最重要的“价值”来看待,并要求所有的中国人一生都去专注地关心这些(封建主义的)人际关系的“价值”。之所以上面始终都谈到了“封建”的一词,那是因为孔丘所坚持的“礼乐”始终都是周代“封建”的“礼乐”,也即“天命的、宗法的、血统的、人治的、极权的、专制的”这六种“属性”的“礼乐”。简言之,这六种“属性”即是“礼乐”的全部“封建”内涵的属性。

孔丘及其儒家的“礼乐”的封建主义的“价值观”,说得更明白一点,即是要求每一个中国人时时刻刻都必须做到“亲其所亲,尊其所尊,长其所长”,而不要去“亲”陌生人,不要去“尊”平辈人,更不要去敬重下等人。很显然,孔丘的这种价值观本身就已经带有浓厚的“礼乐”的人人非常不平等的封建主义的“等级性”。这种“亲亲尊尊长长”的价值观,事实上培训了中国人的敏感地分辨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封建关系的能力,即分辨“亲疏”、“尊卑”和“贵贱”的能力,而且事实上是要求每一个中国人都必须永远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并要求永远不要僭越或屈尊自己的身份。

这基本上即等于给每一个中国人贴上了一个封建等级身份的表记。中国人的每一个人全都必须为了这个等级表记的身份而生活,而存在,而“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而“孝悌忠恕”,而“亲亲尊尊长长”。然而中国人生活了两千多年,却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自然的真理,不知道什么是社会(天下)的真知(规律),不知道什么是思维的逻辑,不知道如何判断“真假”的真,不知道如何判断“善恶”的善,不知道如何判断“美丑”的美,而且中国人更糟糕地还把“亲”当作了“真”,把“尊”当作了“善”,把“长”当作了美。这实际上是严重地培植了中国人的非常卑鄙、非常庸俗的“功利心”、“势利眼”、“狗眼看人低”。实际上是严重地伤害了中国人的“人性”、“人格”和“人品”。

因为中国人判断“真假、善恶、美丑”能力的普遍的低下,所以中国人的总的人类文明的水平也是非常的低下,从而整个国家和民族的文明的程度也就自然而然地显得非常的低下。这种“低下”的水平最终反映在了什么地方呢?反映在了中国人的“文、史、哲”和“科、技、艺”的普遍地显得低下。

关于中国人的“文、史、哲”的水平的问题,其实在我前面的文章之中已经有了论述,这里不妨再重述一遍我过去文章之中的结论。

中国人有“文”、有“史”,但是严格地讲没有“文学”,也没有“史学”,诚如我在前面的文章之中也谈到,中国人有计数术,但是没有“数学”,有工程,但是没有“工程力学”,有桥梁、房屋的建筑,但是没有桥梁、房屋的“建筑力学”,有书写绘画,但是没有美术学,有唱歌奏乐,但是没有音乐学,等等等等,为什么中国人可以具有大量的“术”,却没有形成相应的“学说”呢?几乎惟一的例外是,中国有医术、药术,但也有中医学、中药学。这究竟说明了什么呢?

我的回答是:学说的内核必须具有“理论”,而“理论”的关键,即必须具有逻辑,没有逻辑即不可能会有理论。中医中药学之所以能够称作“学”,那是因为它们具有自己专门的理论,而且这个理论还具有一个可以看作是准逻辑的东西,它的名称即称作“阴阳五行”。我要告诉我亲爱的同胞们的是,西方人的逻辑,以及老子的逻辑,都可以看作是“阴阳三行”,而不是“阴阳五行”,正是这个“五行”严重地损害了“中医中药学”的发展和进步的可能性。但不管怎么说,“中医中药学”毕竟还有一个具有“准逻辑”的“理论”,而中国人的“文”和“史”则连一个可以称作具有“准逻辑”的“理论”都不存在。说得更深入一点,中国人的“语言”也没有“语言学”、“语音学”、“语法学”,中国人的“文字”虽然具有“六书”法则,但是依然没有形成一个真正完整的具有逻辑的理论。

大家一定要问,造成这种缺乏“学”或“学说”的根源是什么?我的回答是非常明确的,就是因为大家全都“尊孔读经学儒”,全都把对于“亲亲尊尊长长”的封建的人际关系当作了一生关注的价值对象,而没有像西方人或老子那样把“真真善善美美”或“道道宝宝德德”的全方位的“先验的”、“经验的”、“超验的”的价值关系问题全都考虑到。一个根本就不关心先验问题和超验问题的人,是不可能最终关心到“真理、规律和逻辑”的“真假、善恶、美丑”的价值关系的判断问题的,从而也就丧失了关于这些问题的判断,更逐渐地丧失了关于这些问题的判断能力。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事实上中国人已经普遍地丧失了关于这些价值问题的判断能力,所以中国人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大量的文献,其中几乎全都只有叙述,而严重地匮乏论述和阐述。因为论述是关于抽象的先验,而阐述是关于想象的超验,而叙述则几乎全都是针对具象的经验。关于这一点,我们完全可以来一次全面地检验,这个工作可以由您自己去进行,并不必我来告诉您。

我的检验的结果告诉我自己,我相信您的检验的结果也同样会告诉您自己,无论中国人的历史著作,更不要说中国人的文学著作,其中的语句,确实是几乎就只有叙述,而非常难以看到论述,同样难以看到阐述。特别是中国古代著名的散文。其中的文句除了写景、抒情,或大量借用古典的类比、比喻的具象的叙述,可以说几乎根本就缺乏先验抽象的论述,也同样缺乏超验想象的阐述。正是因此,无论中国人的历史写作,或者文学作品的写作,全都严重地匮乏先验抽象地说理,也同样严重地缺乏超验想象的(理想的)希望。不用说得太玄,就拿家喻户晓的“四大名著”来说,这应该是中国历史上最经得起考验的“脍炙人口”的名家名著了,可是就是这些作品,除了表达了中国人内心全面“绝望”的现象的叙述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的未来理想的希望,更没有针对历史之中种种的荒唐现象进行合乎逻辑的理论性的批判。我请我亲爱的同胞们告诉我,“四大名著”究竟给予了中国人以什么样的未来的“希望”呢?又从事了什么样具有逻辑的理论性的批判呢?中国人有理性的批判吗?中国人有理性的希望吗?中国人的希望在哪里?中国人的理论又在哪里?而没有理论性的批判更又如何产生任何真正具有理想的希望呢?

这种情形基本上就是中国历史上的全部真实,事实上“尊孔读经学儒”了两千多年的中国人最后的结果,既丧失了理论性批判(真假、善恶、美丑)的能力,更丧失了任何的可能“文明”起来的希望。也正是因此,“四大名著”才真正有资格被称作是中国的“四大名著”。它们的成就虽然缺乏“思想”,但并不缺乏真实现象的叙述,正是“四大名著”的对于中国历史状况的真实的叙述,所以才构成了它们的可贵的历史上“文学名著”的价值。

如此的情形实际上也同样反映了刚刚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金”的莫言的作品,我并不认为它们真正超越了“四大名著”,在我看来,莫言先生的作品比之“四大名著”还具有一大段距离,至少它们比之“四大名著”尚缺乏内心的真诚和审美的自由。莫言先生对于中国当代社会现象的叙述尚远没有达到“四大名著”的真实的程度。我只想问一句:莫言先生的作品真实地反映了当代中国人的精神、情感的全貌吗?我敢说“四大名著”对于中国历史上中国人的精神、情感的全貌就是反映了,它们是什么?它们就是中国人全面的对于中国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未来的生活的“绝望”。请问,莫言先生直面了中国人的“绝望”吗?而他又给予了中国人以什么样的真正的希望呢?

我总感到,诺贝尔奖金只挑“和平奖”、“文学奖”发给中国人,其中本身就已经包含有某种非常难以明言的“奥妙”,我更认为,实际上其中已经包含了西方人对于中国人文化上的某种软软的轻蔑和某种可能不乏善意的讽刺,或甚至带有某种类似自上至下的怜悯同情的审视和勉励的期待。我总觉得,我的同胞大可不必对于诺贝尔奖金那么在意,除非自然科学的具有硬性指标的奖金之外,所谓的“和平奖”、“文学奖”,或甚至将来有可能还会给予中国人的“经济学奖”,我都不认为会真正具有多么了不起的重要性。它们的发给中国人的本身,就已经具有了某种文明的“怜悯”,或甚至具有某种高度优越感的“卑视”。我可以坦率地告诉我亲爱的同胞,对于诺贝尔奖,我只看重有可能颁给中国人的自然科学奖,而根本就不看重其他的什么和平奖、文学奖,乃至经济学奖。

具体就“文学奖”来说,在我看来,近代真正有资格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大概也就只能有鲁迅和沈从文两位先生。这是因为,如果把他们的作品拿到世界文学的人类舞台,他们的思想的境界可以一点都不会比西方人低,而其他的人们就很难说了。中国两千多年来的“作家”们基本上都是一群严重匮乏文明思想境界的人们,他们满脑袋都只有分辨“亲疏、尊卑、贵贱”的敏感,而严重地匮乏分辨“真假、善恶、美丑”的最基本的思辨能力,他们之中最高的水平,也就不过是“罗、施、吴、曹”,也即“四大名著”的作者(罗贯中,施耐庵,吴承恩,曹雪琴)们罢了,其他更多的人们,实际上就只能是更等而下之。中国的“文学家”如此,中国的“史学家”同样如此,至于中国的“哲学家”呢,事实上两千多年来是彻底地付诸阙如,根本就不存在。两千多年来,老子一人而已,或许墨子也有可能。当然,做出这种判断的原因,除了两千多年来的“独尊儒术”之外,秦始皇与李斯所发起的“焚书坑儒”也是一场中华民族文明巨大的浩劫,他们所“焚烧”的书籍,绝对不仅仅是儒家的书籍,而是诸子百家的书籍,基本上是把中国人的精华全都烧光了,而老子的《道德经》不过是侥幸的仅存而已,之所以能够成为“侥幸的仅存”,关键也在统治者们根本就看不懂它呀。

中国的“文、史、哲”非常低下,中国的“科、技、艺”事实上就更没有谱了。一个严重地匮乏思辨“真假、善恶、美丑”问题的民族,他们怎么可能会有如何高超的“科、技、艺”呢?它们原本就应该是追求和思辨“真、善、美”的高度精神的升华呀!!!

回到我今天文章的主题,一切问题的根源,均在于中国人的历史的长河,两千多年来事实上就是一条充满了孔儒大脑“浆糊”的历史的“死河”呀!!!如此漫长历史的“死河”还不应该引起我们今天所有中国人的严重的警惕吗???(2012117.) 

本文作者:黎鸣

文本出处:博客中国

链接地址:http://liming.blogchina.com/139654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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