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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7月 10, 2016

[期待民主中国:1923] 周末消遣




赖建平:刘劭夫与盛雪,究竟谁是特务?

   
   本人赖建平,去年(2013)4-8月在多伦多短期旅居期间,有幸于6月尝试性客串一次由"民阵加拿大"("民阵")组织的营救中国著名政治犯王炳章博士的渥太华小规模请愿活动。不曾想,一年后的今年8月,当我故地重居时,无意中发现了早在四个月前发布的一篇署名刘劭夫的网络文章:《关于盛雪与中共记者李学江微妙关系的备忘录》,并进行了一些延伸阅读,如刘氏推特等,以下合称"《刘文》"。《刘文》反映出令人心痛的民阵"内讧"(更准确地说疑似"遭破坏"),而本人也莫名其妙地成为刘先生指控盛雪"罪行"的一名重要的污点证人。刘先生将本人描述为一个来路不明、贼头贼脑的神秘之人,在他看来多半不是个好东西(所以他"有意冷淡")。而照刘之说,恰恰是这个具有重大"坏人"之嫌的我,是深夜见证盛雪暗通中共记者(刘意指其为中共特务)李学江的目击证人。

   虽然一面之交,我原本对这个刘先生的印象非常良好:相貌儒雅、文质彬彬、理念脱俗,谈吐不凡,给 我一种难得的民运贤人印象。因此,当我初读《刘文》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不敢相信我印象中的刘先生会写出这样的东西来。我以为这是共谍假借刘氏名义故 意抹黑盛雪进而抹黑民阵、殃及整个民运(中共分化、瓦解民运的规定动作、惯常手法)。但残酷的事实不容我再作自我安慰性假设,那的确是刘先生的大作。更令 人忧虑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流言并无止息之象,反倒有变本加厉之势。近日刘先生在推特再次大肆传播其"小文"《刘文》,并自我认定为"完全真实"、"愿 负法律责任"云云,大有棺材板上钉钉之势。这样,如果我再不站出来澄清"罪证"、说几句公道话,那我就真不是好东西了。
   
赖建平:刘劭夫与盛雪,究竟谁是特务?
2013年6月27日中午,在渥太华国会山前声援王炳章家人。戴墨镜、草帽的为刘劭夫。
   
   以笔者的浅陋水平,我难以把握《刘文》的中心思想,因为它在事实上夹杂着捏造、臆想与猜测、假 设,在分析与论证上逻辑混乱、矛盾重重,经不起稍微有点智商的人的推敲。但是,混乱后面的两个主题似乎又是清楚的:盛雪是一个暗通中共的特务(这与他描述 的一个野心勃勃、独断专行、道德败坏的"民运领导"尖锐对立),而他自己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民运老兵",道不同不相为谋,因此他要分道扬镳,而且要揭这 个特务的老底,让善良的民运圈子认清她真面目,使其无法在江湖立足,不能再为祸民运。真是这样?请允许我来分析一下刘先生的说法依据何在,他和她究竟谁是 什么人?盛刘二人中,究竟是否有特务,如有,谁是或疑似是?
   
   一、刘先生捏造栽赃事实
   
   我首先需要严正指出,《刘文》中涉及本人的多个重要情节纯属刘先生凭空捏造和臆测。本人从未看见过盛雪深夜街头密会李学江,现场指认云云更是无中生有。臆测难免,捏造"有罪"!刘先生捏造盛雪通敌"证据"并嫁祸于我,居心何在?他在《刘文》中煞有介事地描述,说我告诉他:"这个人(指李学江)昨天晚上在酒店的角落跟盛雪密谈了很久",说我"很肯定地"指认"没错,就是他!"据其分析,我"起码也是深夜两点以后""到楼下闲逛撞见盛雪跟李学江的密会"的。这是绝对的捏造。
   
   本人那天晚餐后与大伙一起上楼后从未下过楼,并且并非是我与杨建利聊到最后。当晚,在刘先生进房 大约半小时后,我也提前进屋休息,与高升同居一屋,杨建利则还在和别人继续聊。由于聊天的客厅紧挨着我的房间,他们谈笑畅聊影响我休息,当时心里还有些许 不悦,但因困乏已极,很快入睡,直至第二天早晨。所谓二点后下楼闲逛遇见盛李街头密会、第二天李学江光顾现场时被我当场指认乃弥天大谎、子虚乌有。刘先生 何其睿智,将我当替罪羊,污我为指认盛雪"通敌"的证人,但它只能哄骗小儿,明眼人一看便知谎言。
   
   1、如此"密会"之事实描述荒谬绝伦,纯属低级杜撰。照《刘文》,我向其揭发盛李头晚"密谈"了"很久",必然意味着四种情形之一:我始终和他们在一起并因此认识了李氏;或者是我先"撞见"并经 盛雪介绍、认识李氏,之后我再躲起来继续观察;或者是我"撞见",但并未相互打招呼,之后我再躲起来继续观察;或者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我"撞见"并 躲在他们所不知的阴暗角落里观察了同样久,我才可能知道他们密会了"很久"。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就是三人公开聊,不再是盛李的密会。如果是第二、三种情 况,被我"撞见"后的盛刘就该收敛,就不会"很久"。只有第四种情况,才构成"密会很久"。在前两种情况下,我对李氏面熟且知道其身份,在后两种情况下则 认其面孔、不知身份。如果我知道李氏身份,必然是盛雪介绍,她把这样重要的人物介绍给我,我就必然与盛李是同党,与刘先生这个"民运老兵"就构成敌我,我 与盛李同党、与刘氏敌我就不可能盯梢、指认李氏;我指认李氏,必与刘氏同道(抽象意义上),与其同道,刘氏就不该怀疑我的身份与动机,就不会事后质问盛雪 为何让我这个"陌生人"参与,更不可能构成其对请愿事件的不满原因之一,进而导致其与盛雪"多年政治合作关系"的"转捩"。如我能指认李氏是头晚密会者, 必是面熟,面熟必为头晚近距离灯光下看见,近距离灯光下必然相互看见,相互看见必然打招呼,就不可能存在第四种情况。
   
   2、如果我要知道李氏身份,要么源于盛 雪,要么源于刘氏,要么源于我本人。源于盛雪,又回到上面的"不可能告密"的逻辑;而源于刘氏,则构成刘氏向我泄密,如此防范我的刘氏也不可能向我这个不 明身份者泄密;源于自己猜测,我没有那个天才,即使猜中,也与"盛李密会很久"没有必然的逻辑联系。……多人各种可能身份、立场、动机、目的、行为等主客 观因素纠缠不清、矛盾重重之下,刘氏撒了一个连他自己也圆不了的弥天大谎。《刘文》一边说:"赖建平问我,'你认识他?他是新华社记者?'", 另一边又写道:"赖建平不认识李学江,不知道他的身份"。刘先生,我究竟知不知道李氏身份?如果知道,何时通过何方式知道的?我 很佩服刘先生的文字能力,"他是新华社记者?"这一他意识中的陈述句的意指、口吻之后打问号。我究竟是在向刘发问呢,还是向他告密、陈述李氏身份事实?如 果是发问,刘先生也太高估我的神算能力了!在这媒体林立的自由国度,我居然一猜即中,不问是否是大纪元、无界等海外"反动"媒体的记者,一问就问到新华社 去了。那天拍照者远非李氏一人,我独将此人精准指认出来,天才也,谢谢奉承!
   
   事实是,本人从未有过李氏丝毫印象,更不知盛刘为此还存在如此重大的"争议"(表面看)。那天被 拍照时,本人与所有人隔得较远,有意保持距离,以示区别,这在当时都与大家说明我的动机的。只知道有人在照相,而压根没有注意到会是谁。我当时潜意识的推 测,多半是中共的"敌对势力"媒体。
   
   3、在现在技术条件下,特务间联系、密谋根本无需采取街头密会方式;即使为情势所必须,也没有那么笨的特务,选择在易于暴露的"酒店的角落"(按刘说推论,必在有光处),而会在远离酒店的隐蔽场所;中共特务不可能那么敬业,两点后密谋很久,还要回家,第二天还要早起赶场子;中共特务遍布全球,人多势众,有着严密的组织性,用不着李氏头天亲自密 会、第二天亲自照相,接头之人与现场照相之人通常应由不同的人分开进行,因为同一人执行容易暴露身份,所谓不相容职能;为了声援王炳章,聊聊数人国会山、 大使馆前请个愿,小菜一碟,对中共而言并无多少实际的情报价值与多大的实际政治意义,远远不足以促使中共特务采取原始、低级的街头密会方式接头。
   
   
赖建平:刘劭夫与盛雪,究竟谁是特务?
2013年6月27日下午,在租住酒店临街的小餐馆,李学江采访王玉华、王天安。盛雪坐陪,拍下了自己漂亮的饮料。
   
   4、没有任何客观的行为结果可以反推盛李街头密会的动机与目的。他们密会出于何种动机、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如果盛雪是中共特务,她为什么要亲自组织、指挥这次活动?难道中共脑子有病,要其特务带 头发起反共活动?如果盛雪是中共特务,并且需要进行盛李密会,其首要目的必然是要破坏这个请愿活动,使其不能发生或发生后不能顺利进行、完成。而事实结果 是,请愿顺利进行,并未遭到任何破坏、阻挠、捣乱,取得了某种意义上的"圆满的成功"。如果盛雪发起请愿是为了"钓鱼",暴露什么人,她大可随时随地以任 何方式向中共告密,何苦要多此一举,得不偿失?可见,盛李深夜街头密会并无动机、目的支持。
   
   5、刘先生自相矛盾、自破谣言。《刘文》 写道:"可是李学江做了一件令盛雪措手不及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不期而至,他没跟盛雪招呼就直接来到了请愿抗议的现场,大大咧咧的对抗议者进行拍照"。这是什么人的密会?经过前一天连夜长时间的密会,居然连面对第二天"重大战情"的最基本的行动方案都没有,"不打招呼"、"不期而至",导致同党暴露身份,这样的共特是要被双双召回入狱的。再说,如果盛李两人真有默契,以现在的通讯技术,需要十秒种?临行前发个短信什么的,还有更简单的吗?如此场合下的"不期而至"只能说明之前盛李没有就此有过联系,李没有告诉盛要去,盛不知李要来,既如此,何来的街头密会?刘先生的假设、推理能力实在让我叹服!
   
   
   
赖建平:刘劭夫与盛雪,究竟谁是特务?
人们在中共大使馆对街的路边,最右侧的是刘劭夫。
   
   
赖建平:刘劭夫与盛雪,究竟谁是特务?
对面的中共大使馆,站在前面的是炳章妹妹玉华与女儿天安。
   
   
   二、刘先生不该违背基本事实,借我的义举向盛雪发难
   
   本人热爱自由,向往民主,这是一种纯粹而坚定的价值理念、人生信念。但在政治上乃一幼儿,一张白纸。在去年4月 出国前,我从未参与过任何政治组织、集体性政治活动,践行自由民主理念仅限于理论思考与记录心得。出来之后,我想近距离观摩海外民运,因此,我首先拜会了 姜维平先生,之后我主动联系了盛雪,想前往拜访,但她提出到我家来,因此她和澳大利亚的张晓刚(音)在渥太华之行前大约一个礼拜光顾过我当时租住的住所, 有过小小的思想交锋。我和盛雪认识并非如刘质问盛时所言"你跟他只认识三天,也只是在电话里说过话,就让他参加这样的活动,你对他了解多少?"。

在那短短一天多的行程中,我多次向包括刘在内的众人表明,我参加本次活动只是出于履行作为人的道 德义务,并非出于任何组织的召唤,我很快即将回国,要在国内不定期长期生活,不想在时机不成熟时遭受恐怖打压甚至入狱,打破原定计划进程,更不想在不恰当 对价条件下连累妻儿老小。这些事实、我这单纯朴素的想法当时都和大家聊过,可刘先生怎么那么健忘?转身把我描述成一个不明身份的不速之客甚至密探?
   
   我很不理解,刘先生为何会因盛雪邀请我参与这次活动而对她产生如此大的不满。在加拿大这个有千千 万万华人旅居、号称自由民主的国度,有多少外邦人、华人同胞同情、参与了这次或以往的其他民运活动?那次渥太华请愿,连王炳章家属在内也就"大约十来个 人",多么可怜!在这偌大的国度,一个声援世界级政治犯的请愿活动,居然就那"几条破枪"。若不是出于一种价值追求,即使你花钱雇人给你上街,看有几人愿意?
   
   盛雪原本还跟我说,请愿之后的几天内民阵还将有个聚会,希望我参加,可是我没有再接到邀请,也就没再上杆子联系她。当时我还直嘀咕:盛雪这些山大王还看不上我,人各有志,也罢!从此我再也没有和盛雪联系过,直到这次再来看到《刘文》。想必刘先生从中作梗、大力排斥,使我接近民阵的意向扼杀于摇篮,刘先生功不可没啊,这就是这个"民运老兵"的作派与境界!
   
   自由民主是众人的事业。民运从来不是、永远也不会是秘密会道门性质的"小圈子"活动。相反,若要 成功,它必须是广泛的社会觉醒与参与。"民运"中的"民"应当具有"人民"、"民主"双重含义,它是由少数精英阶层组织、领导,有广大人民群众共同参与的 争取民主、自由的社会性活动乃至运动。民运力量要发展、要壮大,就必然要有许许多多的陌生人参与,发 动、动员一切可能的陌生人参与民运是民运精英的基本策略乃至是一种道德义务,否则就不是真正的民运,就只是拉帮结派的政治小贩,讨点生活而已。而许多陌生 人参与的社会性活动、运动既不可能、更不必要进行严格的先行政治审查(只有共产组织与黑社会如此)。不参加民运者总是相似的,参与者各有各的理由、动机, 参与民运大可不必问出处,以可观察的客观行为作为判断敌我标准,动机不论。一切牛鬼蛇神、阿猫阿狗、三教九流,只要他拿出实际争自由、倡民主的行动,他就是民运的同道,他们具有最高层面、终极价值的统一性(加入特定民运组织、取得成员身份需进行适当的形式化了解另当别论,但也仅限于形式审查)。
   
   "民运老兵"刘先生不会连这都不懂吧?他对我那么提防、那么排斥,并以此为借口对盛雪发难,想必另有隐情吧?我是否可以这样假设:为了倒盛,他以我为工具,假借我口,虚构盛李密会,以此认定盛雪为共特。刘氏自以为本人不会再回来,在国内又看不到这些黑材料,我不可能戳穿他的谎言,相当于"死无对证",刘先生栽赃于我再嫁祸于盛。他捏造我指认盛李密会情节, 既可以资佐证盛雪为特,拉我参与本身又是一大罪状,一石两鸟,何其高明!惟刘氏聪明过头。此二者乃不相容之悖论。如果我真是目击者、指认者,我对"老兵" 刘氏、民阵、民运就是功臣,就不构成他发难的理由,他就不该反对,他感激我、庆幸还来不及呢。试想,如果没有我,盛雪这个"女特"就不会暴露,或最少不会 这么早暴露,多可怕呀!反之,如果我是那么不可接受的不速之客,我的参与构成盛雪之过,我就不可能是指认者。可见,请愿事件显然只是幌子,背后的动机究竟 如何,需要进一步分析。
   
   三、盛雪不符合特务的基本特征
   
   《刘文》说到,他和盛雪曾经谈到过民运组织内"抓特务"问题,他反对抓特务,因不利团结。单从刘 氏这一立场言,他似乎言之有理。但吊诡的是,没听说盛雪抓到哪个特务,她自己这个"特务"反被刘先生所抓,有意思得很哩!是否可以这样设想,盛雪曾怀疑刘 氏为特,未及"被抓",盛自己反被刘"抓成"特务。《刘文》写道"我没有说她是特务。不,我没有资格这么说。她是不是特务,应该由有关的部门来甄别"(本人十分感佩于刘先生的高见,请在地球上找出一个有法权、有职能、有实际执行能力、能"甄别"盛雪是否为特的"有关部门"来!)。分明在指控盛雪是共特。这就产生这样一个理论的可能性:盛刘都是或都不是特务,或者一人是,一人不是。但两人皆为特务的可能性可以排除,只剩下两种,究竟是哪一种,我们再来分析。
   
   盛雪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合格的"民运领导人"(之一)等等,本人了解有限,不敢妄下评论。但要说盛雪是特务,我不相信。因为她不符合起码的特务特征,只需简单几点足证:其一,盛雪自89年 后长期流亡海外,为中共禁止入境的数十人之一,数十年踏不进故土一寸地,当今世道,没有这样忠诚、敬业到可以自灭人性的中共特务;其二,盛雪自从事民运以 来,从事过大量中共恨之入骨的活动,发表过大量削弱中共合法性的言论,中共不可能培养这样一个自取其辱的特务;其三,海外民运组织领导人基本可以排除是特 务的可能性,而作为民阵主席的盛雪是其中之一。中共豢养自己的人马,竖起反对自己的实体组织,而其最终目的只是使该组织自生自灭归于零,这是不可能的。正 如一人说话的唯一目的在于收回所说的话,那不可能,除非他是疯子。唯一的例外就是该组织头目具有跨组织摧毁功能,也就是说,中共自行设立一个假民运组织, 表面与其他真民运组织一样卖力于民运,但这只是一个战斗堡垒,它具有打击、摧毁其他民运组织的功能与能力。而据本人有限观察,无论是盛雪个人还是民阵,均 没有这样的能力,没有其他民运组织会听命于她,或受她干扰、破坏而被毁。
   
   如果盛雪是特务,甚至是"魔鬼",中国人民多么需要这样的特务、这样的"魔鬼"啊!全中国人都来 当这样的特务吧!那么多"天使"于自由民主运动无动于衷,忍受奴役,漠视、怂恿邪恶,甚至成为帮凶,而这个特务、"魔鬼"却实实在在长期为自由民主鼓与 呼,其客观行为及其结果足以颠覆特务概念、足以使魔鬼与天使易位。
   
   四、刘先生是特务吗?
   
   刘先生与盛雪"翻车"导致民运江湖再掀波澜,民运组织、声誉再遭重创,这无疑是海外民运史上的一 件大事。从目前情况看,始作俑者,非刘莫属,《刘文》的出台业已说明一切。究其根本原因,无非是四种可能性,必居其一:其一,盛刘确有一人为特,彼此不同 道,且在一方行将暴露身份之际,先发制人("敌特说");其二,两人存在个人利益之争,因无法调和而爆发("争利说");第三,盛刘有私情,刘被盛所抛 弃,刘恼羞成怒,不顾一切,肆无忌惮地报复("私情说");第四,两人就民运问题存在价值理念、方法论差异,水火不容("理念说")。 本人认为,后三种可能性极小,理由是:
   
   "争利说"没有多少道理。我从经济上观察,民阵可怜得很,去一趟渥太华,连顿饭钱都掏不起,一顿 麦当劳午饭还让杨建利埋单,参与者还不如民工待遇。我很难想象民阵这样的处境的组织能有多少财源,即使有些,恐怕连三瓜二枣都谈不上。因此,这里无多少财 利可言,争财几无可能。争权更不可能,如果刘氏觊觎民阵"官位",绝对不会与其决裂。反倒要团结同仁,获得认可。"私情说"也不可能。这个境界甚高的"民 运老兵",绝不至于因爱生恨、恨之入骨,像一头未经阉割的野公牛闯进瓷器店,绝不可能因男女私情而置民运大业、自由大义于不顾,那只有层面极低的小瘪三、 混进民运组织的无产流氓者做得出,我不相信刘先生那么下作。
   
   至此,只剩下两种可能:"理念说"与"敌特说"。据刘先生自陈,渥太华之行是他"与盛雪多年的政 治合作关系的转捩点"。而盛雪究竟做了什么那么令刘愤怒以至于不惜客观上破坏民运的不齿行为呢?《刘文》表面上给出的答案是他怀疑实际是认定盛雪是特务。 他的证据有二,邀请我这个不明身份者参与了活动,她与李学江密会、并允许其拍照。
   
   而这两个表面问题实际上都只是技术问题。从实体上看,李学江是否拍了照并无多少际政治意义(即使 他不拍,其他媒体代劳发布在网上,中共照样可以获得证据),对当次活动、对民阵乃至对整个民运难言带来多少危害。即使盛雪知道李氏是共特,甚至故意请他来 拍照,也很难判断利弊。《刘文》说,盛雪辩解称,她想请李学江帮助王玉华,写内参,引中共怜悯。盛的想法不能说毫无可取之处,她高估中共人性是另一问题。 至于盛雪邀请我这个不速之客参与,她认为这是公开活动,希望参与的人多一些,何罪之有?对陌生人参与民运持开放态度,何过之有?从程序上看,盛雪是民阵这 个组织的领导(无论大小)、是本次活动的第一组织者,刘先生是只是个"民运老兵",当他们产生意见分歧的时候,究竟应该听谁的,如何通过组织内民主程序统 一意见?难道任何一次行动的每一个细节都要经过全体成员投票表决?参与者除刘氏之外,其他人虽然事后知道了内情,但并不怪罪于盛雪,没有其他人认为盛雪把 大伙出卖给了李氏,实际上追认了她的决策。我想,即使当时表决,多数也会同意,恨不得上央视呢?即使刘氏能获得不同意见的支持,也会是少数派。一个民主的 民运组织,起码的少数服从多数的规则总该有吧。刘氏借此发难,即使他不是特务,也是个专横者,凭什么多数人要听少数甚至他一人的?
   
   如果仅从上面两个表面问题分析,似乎是技术问题,而技术问题则是理念与方法问题。理念、方法差异 随处可见,可以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差异,何至于以如此方式反目?这么屁大点事就导致"多年的政治合作关系"的"转捩",这还是民运人士乃至正常成人吗?因 此,"理念说"实际上是不成立的。
   
   那最后就剩下"特务说"了。如果盛雪是共特,并公然出卖同仁,那是严重的政治问题,人神共愤,分 道扬镳乃至唾弃盛雪实属应该。而本人上面已经分析说明,刘氏认定盛雪为特的证据是他自己杜撰和臆想的,我也分析了盛雪不可能为特的原因和理由,他自己当然 清楚,因此他翻脸的真正原因不可能是因为盛雪是特务,他知道她不是。排除盛雪特嫌之后,其真正原因最后就落到刘先生是不是特务问题上了。从逻辑上看,结论 似乎是清楚的,我再补充几点分析,供读者参考:

 1、刘先生何以那么敏感于自己的民运历史经历?
   
   按照常理,一个真正热爱自由民主并以此为志业的人,是勇于并乐于、荣于现身说法、披露自己光荣的"革命"历史的。它是自我肯定的资本,是激励他人的手段,是传播自由民主理念的渠道,是传授斗争经验、吸取失败教训的途径。记得早在91年,即使在当时个人境遇恐怖有加的情况下,真正的"老民运"蒲志强先生经常跑到我们政法大学研究生院宿舍(他是学长),拿出载有大幅头像、冠以"Student Leader" 的英文画报向我们这些刚出山门的"菜鸟"展示,而我们就像崇拜英雄一样膜拜他、好奇地聆听他讲解民运历史,刨根问底于惊险刺激的细节,他有问必答、乐答。 同样是第一次见面的杨建利,也十分乐于谈论他的民运经历,他如何遭受中共迫害、如何坐牢出狱、如何走上民运之路等等,津津乐道。
   
   而这个十分特别的"民运老兵"刘先生,却似乎特别在意别人了解他的过去,防范心理很强,非常敏 感、介意于我的好奇心,似乎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生怕被我了解似的。他指责我"不断的询问我一些很私人的问题",以至于"后来我感到有些烦了,就有 意冷淡了他"。"赖建平还是一个劲儿的询问杨建利,涉及杨建利从事政治活动的许多细节。我也不好打断,觉得无聊就先到房间睡下了"(恕我愚钝,我丝毫感觉 不到杨建利认为我对他的民运经历的好奇对他有什么冒犯)。我对刘先生的好奇的内容并未超出对杨建利的好奇,无非是想多了解一些他们的传奇故事,其中更多的 是认同、赞赏乃至敬畏。民运分子被中共长期妖魔化,我意在多了解点眼前这些民运英雄究竟是何等人物而已!事实上,我从未"询问"他真正的"私人的问题", 他的年龄、收入、家庭、性偏好、是否有吸毒史、有否情妇、有多少等等概未涉及。我承认,每个人有自己的价值观,我尊重这个"民运老兵"对自己"民运史"讳 莫如深的想法,但他也不至于将我的善意如此曲解吧?总算我SB一个,不懂事,问多了,傻不是罪吧?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从《刘文》看,刘先生真正耿耿于怀的不是我问他"私人"问题,而是"为什么让他(这个陌生人)参 加?",也即,他强烈反对陌生人参与民运活动。而本人上面已经分析,真正的民运需有、必有大量的陌生人参与,"贵族化"、"小圈子化"的民运是不可能有出 路的,没有出路的民运对谁有利,谁乐见其成?当然是中共。削弱乃至剿灭外海民运是中共基本政治目标之一,"阻止增量、减少甚至消灭存量"是其达成目标的基 本方略,即排斥阻却新人、让其不进入,分化瓦解老人、使其退出。刘先生对我的排斥虽为个案,但无疑反映了他的一贯理念与策略,这与中共海外反民运方略何其 乃似!
   
   2、政治分歧为何演变成人身攻击?
   
   不知为什么,刘先生一边声称他与盛雪具有多年的政治合作关系,另一边又在某种动机支配下将自称的 政治分歧演变为人身攻击。限于篇幅,现仅摘《刘文》片言分析之。刘氏指摘"她干的哪一件是民主的事情?"、"她就是民主的化身?做几次政治秀,喊几句高调 的反共言论就成了'民运领导人'了?我对于刘先生的这种理性的混乱实在不解:
   
   A、何谓"民运领导人",如何界定?盛雪为什么不是?盛雪的民阵主席职务是她自封的、收买的、胁迫的、暴力攫取的,还是当选的?维基百科载:"2012年10月8日,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举行的民主中国阵线全 球代表大会上,盛雪当选为民阵第十一届总部主席"。这一记载是否属实?如果属实,民阵是不是一个民运组织,如果是,一个民运组织的"民选"主席为什么不是 "民运领导人"?是不是领导人与是不是合格的、好的领导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刘先生不至于这点道理都不懂吧?截止《刘文》发布之日,盛雪是"民运领导人" 之一,是既成事实。如果她那么不合格,那么看不上她,刘先生代表的是多数意见,那只怪那多数"选民"当初瞎了眼,谁让你选她 呢?如果是少数乃至一己之见,凭什么将少数乃至一人意见强加于众,而且以"是不是好的民运领导人"这样的价值判断来混淆"是不是民运领导人"这样的事实判 断?谁能否认王伦、宋江是梁山领导人?无论刘邦德才如何,谁能否认他是领导人大汉皇帝这一事实?窃 以为所谓民运领导人是相对的,假如全世界只有二人反共,其中一人被另一人认肯为主席或什么的,此人也是反共领导人;任何一个团体,无论规模大小、人数多 寡,其头目就是领导人。窃还以为,只要照章当选,即使她没有做一次政治秀,没有喊一句高调的反共言论,她依然是"民运领导人",如果她被选下,她就是曾经 的"民运领导人",这是历史事实。当然,民运组织有大小,层面有高低,但迄今众多民运组织并无梁山排序,所有民运组织的领导都是地位并列的"民运领导 人",刘先生以此进行人身攻击道理何在?
   
   B、 "她干的哪一件是民主的事情?"也即她没干一件民主的事情。那这么多年,她都干什么了?你与他"多年政治合作",都合作做了什么?刘氏笔下的盛雪:一个无 德、无能、无功的野心家,一个独断专行、飞扬跋扈的暴君,一个财色双收的市井。在下很不理解,刘先生这么看不上盛雪,认定她那么没料,那为什么与这样的领 导人"厮混"这么多年,是"一路货色"甚至比她更低级,还是"潜伏者"?如果刘氏此前与盛雪的合作是真诚的,那么:第一,就不可能因为那鸡毛蒜皮之事而 "转捩",更不可能如此诋毁;其次,说明他此前是充分认可民阵以及盛雪这个"领导"的,刘先生就不可数典忘祖(自由民主精神之祖)、自我否定,自己打自己 嘴巴。相反,如果不是出于真诚的政治认同与合作,不是心甘情愿追随,那他就是长期在忍气吞声。这样隐忍又是为了什么呢?除了追求自由民主价值理念之外,我 看不出刘先生长期违背其自由意志与民阵,特别是他那么不齿的盛雪长期"合作"能有多少世俗功利。如果为了世俗功利,凭刘先生的才干,随便干点什么,收获远 大于此吧?
   
   C、至于其他种种更为难堪的人身攻击,鉴 于其超越底线,文字远脏于可能的事实(我相信刘先生懂得"泼妇骂街"四字含义),我都没有兴趣评论。还是那句话:究竟什么动机导致"合作多年"的刘先生对 盛雪如此深仇大恨,手段夸张到如此骇人?任何人,摊上这样一个合作者,该会是多么的不幸啊!什么样的人格特征才能使一个人从拥趸"基因突变"式转变成一个 歇斯底里、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复仇者?
   
   3、从行为方式上看,刘先生不像"民运老兵"
    
   刘先生作为民阵成员,自称"作为一个在中国民主运动营垒里呐喊的老兵",居然将炮制、传播《刘 文》称为"出于责任和份内之事"。好个"责任"、"份内",谁之"责",何种"份"?把一个民运组织折腾得乌烟瘴气、外部形象大遭抹黑就是他的"责任"、 就是"份内之事"?让这个"老兵"、"责任"、"份内"见鬼去吧!本人特此盗用一次孔庆东"三妈"商标加以注脚("三妈"内容详情请读者网搜)。至今,本 人并没有看到盛雪对刘氏的任何反击,这个"女特务"这么隐忍,客观上维护了民运声誉,我宁信"特务",不要"老兵"。一个真正的民运人士会有起码的职业道 德,懂得基本的政治伦理,无论有多大的私利之争,理念之争,一定会投鼠忌器、顾全大局,一定会把个人私利、恩怨、理念分歧等等置于民运大义之下,将矛盾控 制在组织内部。在内部拍桌子、骂娘,甚至抡拳头、动刀子也比把"家丑"外扬出去对民运的损害要小得无数,何况还有起码的组织程序、决策机制,起码的议事规矩。如果是价值理念、策略方法的分歧,一个真诚的热爱自由的人无论如何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如果你比他人高明,大可自己拉山头,不愁没有追随者,不愁当不上领袖,不会以毁民运为己任。
   
   民阵是一个由众多追求自由民主价值理念的人组成的民运组织,既是生物人的集合体,更是观念、价 值、理想、道义等精神人的集合体。任何一个民运人士、组织都是一支不可或缺的民运力量,都是推动中国民主化进程、达成民运目标的合力之一。因此,对任何民 运力量的诋毁、破坏,都是对作为至善的自由民主价值的践踏与摧残,都是对中国人民乃至中华民族的犯罪!
   
   毫无疑问,一切海内外民运组织均遭渗透,卧底遍布,这是起码的政治常识。海外民运与国内民运组织 不同的是,渗透者在前者的作为相对有限,在自由世界难以普遍施行胁迫、暗杀、绑架、逮捕之能事,渗透者所能做的主要限于挑拨、捣乱,抑制民运行动,打击民 运士气,分化瓦解队伍,诋毁名誉,使其去组织化、散沙化、妖魔化、弱势化、边缘化,最后让它们自行萎缩解体,这是其最高目的。
   
   任何人,无论动机与目的如何,只要客观行为造成对民运的损害,就是错误、过失乃至罪恶、邪恶。刘 先生,一个自称"愿意为中国民运事业把牢底坐穿"的人(刘氏推特宣言),理应知道,对盛雪无底线的诋毁不但使盛雪个人承受苦果,更是对民阵、对整个民运的 戕害,但他仍然那样做,且变本加厉。他即使不是共特,胜似共特,做出了远超共特的行为,产生了一般共特达不到的果效,没有几个共特能有如此丰功伟绩,其对 民运伤害之大不待多言。盛雪或民阵再不是东西,她和/或它所能加于你的伤害能大于坐牢?"把牢底坐穿"比你可能的受屈于她和/或它更可欲?是到中南海坐牢吗?仅此,足证此人虚伪到何种程度!
   
   4、如果刘先生是特务,"钢铁是如何炼成的"?
   如果刘氏为特,是自始为特、长期深潜,还是中途背叛?以前不是特,不意味着以后不会是。或许,刘 先生曾经确实是一位真诚的民运人士,也混迹江湖多年(所谓"老兵")。但因种种原因,他变了。或已被收买、或正被收买、或想被收买、求收买,或为讨赏、或 为添功、或为投名状……他不再是过去的他,他背叛自己的历史、自己的信念,背叛同道,背叛大义。人是自由意志存在物,骄傲的天使长可以堕落为撒旦,曾经虔 诚的宗教徒可以改宗弃信、可以转化或被转化,而政治上的转变更是司空见惯,背信、背叛、叛变、叛国、投敌、投诚、招安……。
   
   5、检验刘先生是否为特的一个试金石
   
   如果刘先生真是一位 "民运老兵",果真是"愿意把牢底坐穿"的货真价实的民运人士,真的是因为理念、方法问题与盛雪产生分歧、导致"转捩",而分歧的原因又是"请愿事件", 而他对当时的一些事实存在错误认知,比如,他对本人身份按当时的情景持有合理怀疑,加上特殊的心智结构所致(如超常规多疑、狭隘)。但现在本人即已澄清了 身份与其他相关事实,理应使他的价值判断随着事实判断的变化而变化。如果这样,他定会声泪俱下、追悔莫及,定会痛陈过失、将功补过,为民阵、民运声誉平反 昭雪(他甚至可以在感情上不对盛雪个人转变立场),这是事后检验刘氏货品的唯一的试金石。如果他继续一意孤行,甚至继续变本加厉(或许他还将炮制本赖某如 何被盛雪所收买呢!),则必为共特无疑!

如果出现上述痛悔模式,本人本文的分析就是错误,我就构成对刘先生的误解、冤枉(但就本人所涉事实部分,绝无另一番事实),本人定当负荆请罪,公开登报道歉,为刘先生恢复名誉、备酒压惊,如不弃微贱,本人愿以小弟之名拜为兄长,加以尊崇。
   
   在这不相信奇迹的时代有奇迹吗?
   
   最后我想指出的是,刘先生究竟是什么人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理性有限,我所掌握的材料更加有限,只 是就《刘文》一文就事论事,并无任何其他旁证,加上本人水平所限,难免百密一疏。因此,无论我进行多么严谨的逻辑论证,推理结论指向何处,仍不可冒险定 论,不能确定无疑地说他就是真正的以破坏民运为己任的卧底。如有任何不慎,可能进一步产生民运内耗的恶果,那是一切真正热爱自由人士所不愿看到的。我们还 是听其言、观其行,留待历史作出结论。但是,读者务必有独立思考、自行判断是非的能力,绝不可为谣言所惑。务必有一个基本假设:中共对海外民运的渗透与破 坏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这是活生生的政治现实,而其惯用手法无非就是如此这般。
   
   但无论如何,即使刘先生能摆脱特嫌,他最少不是一个清醒的、有正常理性的人。除非他能拿出反驳我质疑的、有说服力的证据,摆出论证过程,足以自圆其说。文责自负,本人倒真愿意承担一切相关法律后果。
    
   (完)
    
   2014年9月4日 于多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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