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8日晚上,石榴园派出所的民警王雁庆打电话给我说:要明天中午要与我见面,我和他说:晚上吧明天我有事要不改天,他说行。
第二天一早八点我出门,当走到旁边的小区里,突然有人从后面拽着我的头发,狠打我的头部,把我打倒在地,当时我就非常头疼,头晕眼花,眼花瞭乱,当我抬头看打我的人,有四五个小伙子往小区外面跑。
我勉强跌跌撞撞的走到马路边上,报警和叫救救车,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姓黄的警察穿着便衣(后来才知道他是石榴园派出所民警黄红飞),手里拿着对讲机,对我说他是石榴园派出所的,跟我走吧,我说你没穿警服我不去,他又说要不你到那边车里坐着等吧,警车在宋家庄哪堵着呢,我一看哪辆车,我们石榴庄村书记徐万超的弟弟徐万发带着一群年轻人围着哪辆车,这群人里还有和刚才打我的人一起跑的两个人,我坚决不上他们的车,等了很长时间警车才到(公交车从我被打的地方到石榴园派出所就2—3个小站,可他们却用了将近一小时的时间才到)。
民警刘博先让我去石榴园,我说我要先看病,救护车一会就到,他说你先到所里,救护车来了你就看病去,我当时指认打我一起的恶霸,所以警察才把还和书记弟弟徐万发在一起的两个暴打我的同伙一起带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要在大厅里等救护车,警察刘博非要让我进里面,我说要先看病头疼感觉要炸开了太难受痛苦了,他骗我说救护车来了你就出去,我进去后有两个自称分局的便衣,后来听警察说是国保,问我很多的问题,我头又疼又晕感觉恶心,当时什么也想不起来,我说我需要先去看医生,我头又晕又疼,做不了笔录,一会救护车来了,进来给我量了血压,当时高达90~150,非常高了,我要求立即去医院检查,两个分局的人就是不让我就医,穿警服和不穿警服的几个警察还用暴力把我推倒在地,他们把我拽到椅子上,就是不让救护车正常救护我去看医生,两个分局的还对我说,中国是法制国家,不是你想怎么就怎么的,再说带回来的哪两个人根本没打你,我们是给你解决问题的,你要老实配合,把事情说清楚···,
我要去看病,头痛苦的回答他们任何问题(但是我真的感觉我就要死了,被打的头部和警察折磨不让我就医真的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他们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冰冷的屋子里没人管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宝成大哥进来与警察多次沟通后才准许我去医院看病,后又去做伤检,我强烈要求的情况下和警察一起去调小区监控,其他所有监控都是好的特别清晰,只有照到暴打我的这个监控非常非常不清楚,好歹还有!
现在回想起来这就是当地政府和当地警方精心设计好的阴谋,先让王雁庆问我第二天出行时间,派人在小区周围所有道路安排人,不论我走那条路都会有人对我下手暴打我,而当时指挥行动的就是民警黄红飞和石榴庄村书记徐万超的弟弟徐万发和石榴庄联防队员,民警黄红飞骗我上白色面包车(京E45124),如果我当时上了他们准备好的那辆车,真不知道他们会给我拉到那里。后来才知道民警黄红飞是哪天维稳我的民警,而一直维稳和头一天给我打电话的片警王雁庆一直没有露面。
我被打绝对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
还有这两天伤检出来了,显示是轻微伤,看录像因为是一个人下手打人,被定为治安案件,我要求调周边的监控,民警刘博说,民警黄红飞在东边,那边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他是往南边跑的,南边附路上没有监控,一听就知道他们在袒护罪犯,根本不想破案抓住犯罪份子,想想也是我是在你们民警指挥和他们面前被打,他们自己干的怎么可能破案呢?
这就是一个真正的法治国家发生的非常法制的恶性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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