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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9月 21, 2016

[期待民主中国:2087] Fwd: 我的祖国我建设 Re: 盛雪六四見證地點造假?


---------- Forwarded message ----------
From: Feng <feng155@gmail.com>
Date: Wednesday, 21 September 2016
Subject: 我的祖国我建设 Re: 盛雪六四見證地點造假?
To: chen yiran <cyiran@gmail.com>
Cc: iamyuanmin <iamyuanmin@googlegroups.com>, "gongminliliang@googlegroups.com" <gongminliliang@googlegroups.com>


毅然,

请勿激动,让我们平心静气来讨论。

问我【是从盛雪的文章中看出她是走前门东大街这条路?还是你问过盛雪她告诉你她走了这一条路?

我的回答很简单:是盛雪自己说的。这不仅从她最早的回忆文章〈血色黎明〉中已能看出,而且后来的访谈中(她回覆陈小雅电邮及接受我的录像采访)她也多次明确讲了是走前门东大街这条路去广场。

显而易见,这对她也是最自然、最直接、最捷径的一条路。六三晚气氛骤然紧张,她当时急于去广场看个究竟,当然会走这条几乎笔直的大马路,你也知道,她家就在前门东大街这条路上,往西不到八百米就能看见广场,怎么会舍近求远走别的弯路呢?而且,根据她的回忆,非常清楚,她六三晚至「六四」清晨的经历与见证,就都发生在这条路上,比如说在北京市公安局门前的石块战、比如说她亲眼见到二人中枪的场景等等(见下图)。

相反,倒是去实测时选择的路径显得悖离常理,甚至可以说十分诡异。

说自己【走的是从盛雪家到正义路往北到东长安街的马路再南拐到历史博物馆】,若我没理解错,图示应该是这样(若错请纠正):

(附图7:B点?C点?)

如上图所示,妳不是直接从盛雪家A走到B点这七百多米的一段路,而是绕了一大圈,走了四段路,甚至拐到长安街上去了:
  1. A点-->C1(0.14公里):前门东大街与正义路交叉口
  2. C1-->C2(0.80公里):正义路与东长安街交叉口
  3. C2-->C3(0.64公里):东长安街与广场东侧路交叉口
  4. C3-->C点(0.35公里):广场东侧路与纪念碑南端平行处 
总长1.93公里。这样拐着弯绕一大圈,自然距离大增,是A到B距离的2.5倍!

而你的另一个实测(20路公交车),也是绕了很远,本来一两站700米,变成了四站地2000米(「前门东」站已是B点附近了,妳却加上向南的「前门」站、再折回头向北去「历史博物馆」站点附近),这里暂且略过。有时间我再做个图示,来回绕,那是很滑稽的。

前面我问妳根据什么认为盛雪应该到C点,看你回覆的意思,是说那是盛雪自己在1990的纪念文章〈血色黎明〉【里面写到的她在广场东南角的见证】。妳可以给出此文中提到「广场东南角」的句子吗?相信妳找不到,这妳又弄错了。

我仔细看过那篇文章(附后),里面提到六三晚她从家「撒腿往广场跑」、「跑到市公安局门前」被防暴警察拦住、群情激愤的人们与警察「展开了一夜的石块大战」,还提到六四凌晨3点半在天安门广场方向爆发出一阵密集的枪声」,然后提到「5时多,我开始往广场那边走」、「接近广场时,迎面碰上撤出的中国红十字会」、「白色的衣衫上布满血迹,背着、扛着的垂危不醒,个个哭成了泪人。有个人抱着一块广场的方砖,上面淤积了厚厚的一层血浆」,随即「看到天安门广场已成了一个刚刚结束战斗的狼藉的战场」、看见逼视着人群的「密集的坦克」、看见「士兵的枪平端着,手抠在扳机上,与在马路对面的群众对峙着」,「突然一列坦克疯狂地向这边的人群冲过来,……,士兵开枪了。当即有两个小伙子腿上中弹倒下了。我冲过去看到他们腿上是拳头大的洞,立即有人将他们送往医院。

显然,这些情景都发生在前门东大街上(妳查一查北京市公安局的地址就知道了——前门东大街9号),按照盛雪自述,她不仅参与了公安局门前「一夜的石块大战」,不仅见到血衣、血砖,而且亲眼见到二人中枪、「腿上是拳头大的洞」。

有这些经历,怎么就不是六四见证人呢?

而妳却说她不是六四见证人,并以「广场东南角」来做证伪的依据。问题是,文中哪里提到「广场东南角」了呢?

说到「广场东南角」,妳又提到陈小雅。两个月前(七月初)妳回北京前就搬出陈小雅来支撑妳的说法,我已经给妳写过电邮,说明那是小雅一天前(5月23日)的说法,而一天后(5月24日)她已做出重大修正,不能再支撑妳的说法,电邮我也转发给妳了。

实际上,「广场东南角」是个歧义概念,范围包括B点至C点之间的任意一点,这有大量的实例,比如你坚持说陈小雅告诉你是在C点附近,那么,现在我给你看一幅陈小雅自己制作的图,其中广场东南角」指的却是B点
  • 【05盛雪家距广场东南角660米.png】



这是5月24日她单独发给我的另一份电邮中9附图中的第5幅。注意这幅图的文件名「盛雪家距广场东南角660米」,可见对八九民运研究最为深入的陈小雅研究员(她为写《八九民运史》一书丢掉了社科院的职务),是把「广场东南角」与点等同的,而且按照她的测算(她不仅用地图,头一天还实地走访了盛雪见证中描述的几个地点,以后我会细说),盛雪家距广场东南角仅有660米,比我的测算还要少一百多米。

现在妳应该明白了吧,为何我很清楚你们说「盛雪不可能5分钟从家到广场、因此在地点上造假肯定是弄错了;又为何我一点也不担心妳们打出陈小雅的旗号。实际上,上次(七月初)给你私下电邮中,我已经告诉过你小雅对我的「完全信任」(她给了我她的考证与实测资料与结论,在给我的最后一份电邮——那是在你们收到的电邮之后——中说"就冲你做事考虑这么周全,就值得完全信任"并要我来了结此事,而此前她已经担心"我已感到自己陷入的是政治,决不是简单的考证",所以此后我就避免再将她卷入)。

那么,为何小雅又会将「广场东南角」与C点挂钩呢?我想这是因为她在刚出版的专著《八九民运史(修订版)》中专门有两页是写「广场东南角枪击案」的(该书第556-557页,第六章第六节「最后的纪念碑」末尾)。她对盛雪见证的最后结论我也转发给了妳:
  • 【盛雪文中所称的经历与我们所说的"天安门广场东南角枪击案"时间地点都不同,因此,她不是此案的目击证人。严格的说,她所说的经历,应该称为"前门东大街枪击案"。"天安门广场东南角枪击案",是清场尾声士兵在遭黑枪后的还击;"前门东大街枪击案"是清场完毕后,戒严部队在整固警戒线时在前门东大街上发生的伤害。】

可见,陈小雅很清楚盛雪的见证是在前门东大街上面。根据小雅的实地走访,盛雪见证的那个"前门东大街枪击案",盛雪所在的位置就在【北京市规划展览馆】附近(其中详情以后再细说),小雅给我的9幅图中有一半与此相关,下面是第7幅图:
  • 【07从北京市规划馆西端看广场.jpg】

这幅图中的情景,在八九「六四」清晨,是坦克和士兵与群众对峙,背景是毛泽东纪念堂与前门箭楼这一段「广场东南角」。就在这条街上,根据盛雪的叙述,她看见二人中枪,腿上是拳头大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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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小结一下:
  1. 上图就是B点,也就是盛雪在「六四」清晨跑去看广场情景的地方。
  2. 而A点(盛雪家)此前已确定,这次妳也默认了,就是我一直在图上标示的:在正义路与台基厂大街之间偏正义路一边的前门东大街上。
  3. 根据之前四幅数位地图测量及李海的实测,从A到B的距离在七八百米之间。
结论是:
  • 〈关于盛雪假冒六四见证人幸存者的解析和调查〉一文中所谓"至少2000米的路程盛雪说只用5分钟"不可靠,被严重夸大了,因此其推断「盛雪在六四见证地点上造假」也不实,不能成立。

如此巨大的偏差,如此粗糙的计算,居然还有人使劲捧妳,说妳如何"专业",这不是真心捧妳,而是捧杀妳,别有用心地往逻辑的火坑里推。醒醒吧,陈毅然。

而盛雪27年坚持纪念「六四」、见证北京大屠杀,这本来值得鼓励,却被指控为造假,可谓亲痛仇快,实在不应该

封从德
2016年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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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

血色黎明
盛雪

1990年5月10日发表在《新闻自由导报》加拿大版

六月的天很热,可是我感到一阵阵发冷。下午在长安街挤了几个小时,正赶上六部口放催泪瓦斯,大家四散奔逃还是有人受伤。部队真的进了城,也真的被拦住了,想想心里有些好笑。共产党建国四十年了,人民解放军进入自己国家的首都需要化装成民工,似乎遍街的平民百姓都是敌人,而解放军是深入敌后的地下党。武器弹药统统装在伪装的麻袋里,不像是到天安门清场,更像是在准备一次军事暴动。

电视中,广播中一遍遍喊着:"请市民不要上街,戒严部队将对天安门广场进行清场,如遇阻碍,人民解放军将采取一切手段。"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杀血腥的气氛,心慌意乱不知该做什么。这是1989年6月3日傍晚。

突然我的一个女朋友一头撞进来,脸色苍白,带着哭腔冲我喊道:"他们下手了。他们下手了。"我奔到窗前,看见下面黑压压的部队正朝天安门压过去。我和女朋友不顾一切地冲下楼。老百姓栏下了队尾的四个士兵,前边的士兵像是没看见,又像是故意要留下几个牺牲品,好做为口实来镇压群众,四个士兵被老百姓围住打倒了。我拼命挤上前,喊哑了嗓子:"别打了,他们也是人,别打了,告诉他们真相。"身边一个怒目圆睁的小伙子,猛地递过一根一米长的木棍,我呆住了,那上面密密麻麻嵌了无数的铁钉。前面过去的部队就是每人持着这样一支狼牙棒去清场的。看着那几个傻头傻脑的大兵,个个被打得鲜血淋淋,嗓子哽住了说不出一句话,中国人残杀中国人的悲剧又一次不可思议地重演了。我撒腿往广场跑。

街道比往日空旷,喧闹了一个月的城市这一刻异常的凝重和悲哀,散落在路口、街角的是一张张惊惶、哀怨、愤怒、绝望的面孔。

跑到市公安局门前,被迎面冲出的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拦住了,一阵乱棍将要去往广场的人群打散了。人们被激怒了,重新又聚来,就这样在公安局门前展开了一夜的石块大战。我们用手指抠起地上的砖石,奋力的摔碎,抛向这些"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抛向这些"社会、人民利益的保卫者";抛向这些"人类公理、尊严的维护者"。大家齐声怒喝着"流氓政府、军队土匪、警察走狗、学生无辜"。嗓子喊破了,手指抠出了血,心里充满了悲哀。

难道中国人注定是一个要互相残杀的民族吗,抑或偏心的上帝选择了中国人来承担人类不尽的苦难。警察一阵阵发动攻势,蜂拥着冲过来,一阵乱棍之后又撤回去。这时已不断的有从广场方向运下来不少伤员,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伯,布满皱纹的黑脸膛上满是泪水,一路大骂着"狗娘养的,忘恩负义的共产党"。他的平板车上拉的小伙子浑身鲜血淋漓。人们找来了汽水瓶,装上汽油点着火,做成了简易的燃烧弹。两边砖石如雨,燃烧弹划出一道道疯狂的火光。远处的人群喊着当年毛泽东带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打游击时的口号:"敌进我退,敌驻我拢,敌疲我打"。铿锵有力,气宇冲天。"敌""我"双方越战越勇,对这个政府残存的一点幻想在撕裂的心中爆发出扭曲的力量。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勇敢,我真的不知道。我并没有接触到对手,我们所有的悲愤的、勇敢的人们一直都在和自己作战,在和自己厮杀。我们的对手却在一个远不可及的地方,挥舞着魔仗,一只眼睛射出寒光。魔仗挥舞了几千年,寒光笼罩了半个世纪。十年文革期间,人们为共同理想进行的自相残杀,死了几千万人;七六年四、五运动,天安门广场的血迹冲刷了一夜;今天的悲剧又要等到何时被后世感叹和祭奠。

3点半的时候,突然在天安门广场方向爆发出一阵密集的枪声,善良的人们呵,竟然都呆住了,问为什么深夜放鞭炮?有人从广场的方向跑过来,"开枪了,开枪了",大家猛醒过来。

我听到这样两个故事。事实上从西路进城的军队从十二点就开始射杀了学生和群众,一路上两边的民众死伤很多。军队推进到西单路口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从人群中站出来,挡在行进的军车前面对车上的士兵喊道:"要去广场镇压学生就从我身上压过去"。哪曾想,那车上的士兵平静地从座椅上抄起冲锋枪,一串子弹把这个小伙子打倒在车下。

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在路边奔逃,她吓坏了,站在路边一个商店的门前的暗影中,她绝不相信心目中的神圣的人民解放军会向她开枪。一颗划着弧线的子弹掀开了她的头盖骨,大大的眼睛没有了光彩却不能闭上。6月6日我到现场去看了,墙角一滩血迹,几丝黑发带着脑浆还挂在被跳起的子弹溅碎的玻璃上,在熏热的风中轻轻的飘。我的朋友保存了一块这小女孩的头盖骨,小女孩的旁边不到两米,当夜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死在那里。而仅这个路口,看见的人讲,有两三百人死伤)。中国人啊,到底是谁触犯了天条。

5时多,我开始往广场那边走。那些病、弱、饿、累的学生们到底怎样了。接近广场时,迎面碰上撤出的中国红十字会,这一幕怎么能忘呢?白色的衣衫上布满血迹,背着、扛着的垂危不醒,个个哭成了泪人。有个人抱着一块广场的方砖,上面淤积了厚厚的一层血浆,他两眼发直,没有一丝表情。我的眼泪无法控制的哗哗而落,连在战争中都不可伤害和攻击的医务人员们,在和平请愿的队列中却遭此下场。

路边的百姓愤怒地咒骂着。我看到天安门广场已成了一个刚刚结束战斗的狼藉的战场。排列密集的坦克炮筒高昂着头,逼视着人群。士兵的枪平端着,手抠在扳机上,与在马路对面的群众对峙着。火山沉默着。突然一列坦克疯狂地向这边的人群冲过来,人们哭喊着向后退去,跌倒了一片人。坦克在接近人群的时候停了下来向后退去,人们从地上爬起来,还未站稳,士兵开枪了。当即有两个小伙子腿上中弹倒下了。我冲过去看到他们腿上是拳头大的洞,立即有人将他们送往医院。

后来朋友告诉我,几乎在同时,一列坦克车在六部口,扔了一颗瓦斯弹后,疯狂地碾过了十一个学生年轻的躯体。我的朋友赶到时,正看见人们从地上抬起那些曾经充满理想与智慧的学生的残腿断臂,堆上两辆平板车。

我的思维不再行进,停在这个历史的断崖上,用蒙上血污的心灵眺望天涯。警醒的不仅仅是天空和大地,这是一个黑暗的早晨诞生在心中的血色的黎明。

19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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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ran Chen <cyiran@gmail.com> 於 2016年9月20日 週二 上午4:35寫道:

我的公开答复

封从德先生,我很愿意回答你的问题。我不知道盛雪从家中出来走的是哪条路?所以才从两条路考证。那么你是从盛雪的文章中看出她是走前门东大街这条路?还是你问过盛雪她告诉你她走了这一条路?我请你回答几个问题?同时我也回答了你的问题。

 

1,你认为盛雪走的是从A(她家)到B(前门),所以是700。我为什么认为是C(89年的广场东南角),因为在盛雪写【血色黎明】里面写到的她在广场东南角的见证时,她还不知道中国政府要在几年后把广场东南角扩展到前门,如果她当时见证的杀人是在你所说的B点(前门),她就会说前门而决不会说广场东南角。而且你也非常清楚陈小雅女士考证盛雪这段广场东南角见证时,专门去找了当年的地图,按照盛雪所说的,也就是89六四时的天安门广场东南角,进行了实地考察。也就是C点,而不是你所认为的B点。那么我就不懂了,盛雪都没有纠正陈小雅女士不是C点,你为什么认为是发生在B点?或者说你认为盛雪文章中所指地点就是B点?你为什么不亲自问问盛雪究竟她是在B点还是在C点看到的杀人?而来问我呢?你不用拿什么2000米说事,我上封信已说的很清楚因为是根据车站推断,在你提出疑问后,我就实地认真测量,也同你找的李海的测量达成一致意见,我倒是不懂你在不能确定盛雪指的是B还是C的时候,你为什么确定是B,你的根据是什么?我的根据上面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

 

2,就是盛雪记错了地方,她看到的现场是在前门而不是发生在广场东南角,那也不是我的错,只能是盛雪的错,我们是根据她自己所说的地点来考察她从家出来到目的地的时间。如果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她连自己在哪都说不清,又怎么能保证她所述故事的真实性?被质疑的依然该是盛雪,而不该是我们。我不知您的思维逻辑是怎样做判断的?公布出来让大家来讨论吧!我想个别人糊涂,多数人不会糊涂。

 

3,我提供盛雪亲口跟我讲过她不是六四见证人董昕是,也提供了刘劭夫也亲耳听到盛雪曾跟他讲过一模一样的话,我也提供了我亲自打电话给港支联关执中先生,直接问他为什么不让盛雪参加加拿大国会议员参加的六四25周年纪念时的大型记者会?他说要求是六四见证人。我又问"你怎么知道盛雪不是六四见证人?"关先生回答:"是盛雪曾经跟我的两个香港朋友都说过她不是六四见证人,而那两个朋友是我非常信得过的。"些人都在,如果封从德博士是非常想为盛雪澄清此事,你应该的做法是根据我所提供的证人去调查那几个当事人,搞清当时的细节在做分析判断,而不是质疑我"是听说来的一面之词",而无理由的相信盛雪所说的"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我不是六四见证人"这句话是事实。

 

4,盛雪现在强调说什么"六四见证人""天安门广场屠杀见证人"不是一个概念,又说她从来没说过她是"天安门广场屠杀见证人"。我想她糊涂了,而封博士你没糊涂,谁都知道大家所说的"六四见证人"也好,还是"天安门广场屠杀见证人"也罢,或有其它说法,都一样,"见证人",就是指在89六四时亲眼见证了开枪场面的,不论是六部口还是木犀地,是天安门广场还是南北池子,都叫"六四见证人"。谁也不傻,别玩这种低等的文字游戏。可话说回来,从盛雪的文章描述中和西人刊物的报道中,谁都无法否认,大家看到的文字确实盛雪写的是"天安门广场东南角""军人开枪射杀民主人士",不仅条件都符合,而且是让人震撼的激烈场面。任何人不仅从文章中看不出是写别人的故事,也无法在西人的报导中找到不是讲述她本人见证的任何文字。盛雪太多的强词夺理,太多的不能自圆其说!可盛雪把大家都当成傻瓜,所以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5,本来真见证人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你看见了,别人没看见,它不是个荣誉!更谈不上英雄!那种认为逃跑时他被打中了,而别人没别打着,自己就成为了英雄,就高了别人一等的想法,完全是无知、可笑可悲、弱智人的思维,89六四期间北京市民拦截军车挡住军人进城,为学生送钱送饭,89六四凌晨10万民众跟着军车迎着子弹走却没有人转身,北京的见证人有多少?几十万!海外也很多,有没有听过一个像张健、盛雪这样张扬的?这种张扬和信口编造,是对六四真实的历史不敬、不尊重。我觉得最应该让这二位端正认识的应该是你-封从德博士,老一代天安门的参与者,更应该有一颗严肃、认真、负责的心,有对六四历史负责的担当和勇气,否则是愧对六四死难者!我认为每一个六四见证人他所跟别人不同的应是:在你以六四的名义在做获取个人利益的事时,你应该摸着自己的胸口问问自己的"良心何在"?!

 

  对盛雪之事我已毫无兴趣再浪费自己的时间,我对你的问题也已回答清楚,以后也不再想回答,我只是个普通人,不参加任何海外民运组织,对名、利都无兴趣,不要再跟我讲什么大道理,别跟我讲你们干的是什么推动民主运动大业,高喊反共的都是什么人?我也早已看透。盛雪的问题,我是实在看不过去,出来讲几句,希望她知错纠错、好自为之。至于她自己愿意作秀、炫耀、吹牛、讲假话、生活作风不检点,那都是她个人的事,她愿意保留此特色,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也无损我私毫。她其它的事是她那个组织该管的事,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我也不会参与。我只是对损害加拿大国家利益的事、扭曲89六四历史的事,出于良心所趋会参与讨论和发声。而我的本意不是要跟任何人过不去,但绝不会与品质恶劣人为伍,我尊重同道,更会尊重真正的朋友。

  封丛德,我们并不陌生,你和我先生也是校友和朋友,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至今我依然也把你当作朋友,你以这样的姿态卷进这场纷争,是我不希望看到的,你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只要心干净,就永远不用担心,得到的人心也会最多。不论是事业还是快乐、健康都会得到最多!

 

      陈毅然  2016-09-20


在 2016年9月19日 下午2:00,Feng <feng155@gmail.com>写道:
毅然,你好:

謝謝你公佈你辛苦得來的的實測記錄。討論到現在,此議題的焦點在於:盛雪「六四」清晨在天安門廣場邊上看見屠殺的地點,究竟是B點還是C點(或B、C之間某點)。


前面我們花了很大的精力,證實了:
  • 盛雪家在A點(前門東大街4號)而非更遠,
指控方的其他人似乎已不再有異議,這裡希望你也確認一下,這樣才好繼續討論:另一頭是B還是C。

現在,需要請你說明:
  • 你為何認為盛雪「六四」清晨在天安門廣場邊上看見屠殺的地點是在C點(或B、C之間某點)而非B點?根據是什麼?
  • 你為何認為盛雪「六四」清晨從家去天安門廣場邊上不是走前面東大街(從A點到B點)而是走別的路徑?根據是什麼?  
確定了她走的路徑和兩頭,才談得上盛雪家到她看見廣場的地點是否「至少2000米」、因此是否「不可能5分鐘到達」、因此盛雪六四見證是否「在造假」。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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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考慮到安全,關於民運議題,我不會公開請國內的人協助。現在你回來了,我們可以正常討論了,這很好。不過,我已經不准備在這裡討論了(除了此帖及隨後可能再回覆你幾次),因為爭論過於白熱化,這裡變得越來越臟,越來越沒有正常的討論需要的秩序,而且雙方都有人用骯髒的人身攻擊的詞彙,有些人不是在說理,而是進行人身攻擊,包括造謠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並且開始惡意攻擊六四檔案。電郵組討論,不僅較難有秩序,而且前面討論的內容很難回溯查找,因此容易陷於散漫甚至謾罵的泥沼。

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去中文論壇(「獨立評論」比較好)去討論,至少那裡有些規矩。

另外,我現在主要的精力放在升級重建六四檔案網站,增加一些功能,以方便讀者易於清楚了解爭議的「六四」議題。這有很多,比如:
  1. 「六四」死亡人數
  2. 失踪、傷殘、處決、自殺、重刑犯、入獄、短期羈押、行政處分人數
  3. 「先鎮後暴」還是「先暴後鎮」?抗暴實情如何?
  4. 天安門廣場究竟有無死亡、有多少人遇難?
  5. 六部口等處坦克碾人真相
  6. 為何絕食?為何不撤或撤不下來?
  7. 哪些人是「黑手」?其作為究竟如何?
  8. 是自發運動還是政治操縱(包括所謂西方勢力)?
  9. 《天安門》紀錄片是否中立?
  10. 《天安門文件》是否偽作?多大程度上可靠?
  11. 。。。。。。(大家可幫我補充)
現在會再加一個:盛雪「六四」見證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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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題:請確認A點並回覆前面的兩個問題。多謝。

從德
2016年9月19日
 

順帶申明我的【五不原則】,以免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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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其他我不想與之討論的人,這裡申明我參與討論的五不原則,符合其一,即不回應:

一、不東拉西扯:我只討論「六四」真相,這裡只討論:所謂「盛雪不是六四見證人」的論據是否成立?
二、不涉及隱私:我譴責那些不區分公權力與私人領域、拿個人隱私進行人身攻擊的言論與行為;
三、不抓特務:並非中共特線不存在,這裡兩邊都有,極盡挑撥離間之能事,但我反對亂抓特務,自亂陣腳;
四、不理睬疑似特線:有些人來路不明,從未見其反共行為,卻喜歡說「民運如何如何,還不如中共」;
五、不與傻瓜論斷長:頭腦不清卻胡攪蠻纏,超級自我中心卻拉幫結派以抱團取暖的一些可憐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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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ran Chen <cyiran@gmail.com> 於 2016年9月19日 週一 上午7:40寫道:

                

 

我的考证结果

 

我昨日回到多伦多,因在北京看不到我的邮箱,看不到邮件上的讨论,所以未发声,现在我对盛雪在89六四中谈到的时间错误所做的考证公布如下:

 

1,我回京第二天,就为了证实盛雪家到天安门东南脚是否5分钟能走到的问题专门走了一趟,但我那时从没说过我是走前门东大街这条线,而是走的从盛雪家到正义路往北到东长安街的马路再南拐到历史博物馆。我正常走路,包括等红绿灯,我走了30分钟。我如果快走可能是会少用10分钟左右(我后来又走了一趟是28钟),我为什么要这样走,因为我一走就已经知道:这段路我就是跑5分钟也到不了,我只要证明5分钟盛雪走不到就够了。

 

2,我为什么不走前门东大街?因为我关节不好,不可能一次两条路都走,另一点我没选这条路的原因是,这条路笔直,公交车有每站的站牌标的清楚,距离容易算。所以我拍下了20路公交车的站牌:盛雪家就面对台基厂路口西这站,下一站是正义路,正义路之后是前门东,前门东下一站是前门。从前门拐到历史博物馆又是一站。我认为这一共是四站,我说按过去的站的距离一般是500米,所以说了大约有1500-2000米,是给大家一个参考,证明这个距离是5分钟绝对到不了的。在发稿后,封丛德先生提出质疑说网上查天安门东南角到盛雪家的4号楼距离是700多米。三妹刘晓东让我重新考证这条路线距离。那我又认真走了一遍这条路,又同我儿子一起用苹果手机测量功能量了一遍。

 

3,我的结论是:第一站我量了从台基厂路口西到正义路是320,第二站我坐了一站20路汽车,我问过司机各站距离是否一样,他说只要没有特殊地段一般是一样的,并说这两站一样,因为是直路。另外我也询问了关于车站距离问题,他说现在设得很乱,500700米的都有;第二站到了我就下来继续量,这车往前到前门就向南拐去,停到前门的前边。所以这站就没有那么长了,因为盛雪从前门就可以北拐往广场方向走,而没必要向南,这段只有半站,我量了这段140米。但只是到前门。这段距离是320(一站)+320(一站)+140还没加盛雪家到对面马路汽车站要穿大马路、辅路的距离几十米。这已经超过800米了,但并没有到达天安门广场东南角,我又继续测量,在走到差不多与纪念碑平行的地方,是严格安检进入广场的检查站,因我没带证件不能通过,就测量到此,是170米。准确的说并没有到达89时的广场,距历史博物馆还有一段距离。结论是从盛雪家到89六四时的天安门东南角这段总长应该是1000米左右。接着,我开始从这安检处,大步流星往盛雪家走,看看这条路我5分钟能否走到?结果我用了15分钟,我走的并不慢,因为我做好了跟任何人走一遍的准备。

 

4,封丛德为了证明盛雪家到广场东南角是700米,他找了李海,李海用步子量,之后告诉封丛德700米差不多,这也使封丛德心里踏实了许多。李海的证明让盛雪高兴万分。但她高兴的早了点,没搞清李海并没走盛雪自称89六四时到的广场东南角。李海只走到前门,也没有包括盛雪家到车站的距离。所以700多米是个不准确的数字。

 

5,我第二天,拨通李海先生的电话,他清楚的告诉我,他只走到前门拐口,我告诉他我测量了到纪念堂平行的安检口的距离就有170米,希望他与我一起重新测量。他说他认同我的测量结果,他估计从前门到广场东南角的距离有200米。车站距离是300-340米,但他没有量盛雪家到汽车站的距离,他认为全加起来的距离有1000米左右。我也请李海跟我一起走一趟,看看我走的15分钟是否属实?他说"差不多,是要这么长时间。" 如果谁不相信我说的话是事实,你们可以向李海先生求证。我后来听说李海已拿出第二次证明。我也感谢李海的诚实和实事求是的精神。

 

6,那么封丛德先生查到的数据错误在哪呢?为此,我给陈小雅女士打了一个电话,专门询问究竟哪里算天安门广场东南角?因为我听她说过为了考证盛雪提供给她的广场东南角的见证,她专门找了89年的老地图,但那时我没太在意。陈小雅女士在电话中告诉我:89六四时的广场东南角并不是现在地图的广场东南角,现在的广场东南角就是指前门路口,89六四时指的广场东南角是差不多与纪念堂平行处。这样解释后,我清楚了,大家也清楚了吧?如果你现在从网上搜索,它给出的是现在的位置(也就是前门路口将要向北拐的地方)我想封丛德先生作为六四档案人应该是早清楚的,不然为什么不让李海走到89六四时盛雪去的地方(盛雪那时不会就想到10年后就将天安门东南角定位前门了吧?),而只让李海走到前门路口,就发出证明封丛德说对了的消息。而我让李海被动了,好在李海后来说出了真相。

  另外,还有另一种计算方法:我找人帮我几次百度天安门广场东南角到前门东大街4号楼的距离,微信回贴(记录可查),820米,我从4号楼边向东量到盛雪家的楼门是84米,但还要再加上从前门到纪念堂的距离是170米,总长为1074米。谁不信就去查去量吧。

 

7,我想关于距离问题应该停止了,我们当初只是想证明盛雪从她家5分钟到不了广场东南角。这只是个小问题,比起她那些自相矛盾、不能自圆其说的事件造假、地点造假来,这也就是夸张一下,吹吹牛而已,但就有人对主要问题忽视,专门关注枝节,盛雪还发出"700米关系到我的荣誉生命"  真搞不懂盛雪知道"荣誉"的定义是什么吗?自己干了那么多的丑闻丑事,编造了多少谎言?还有几人不知,还真大言不惭的谈荣誉。你稍微懂一点"荣誉"的真正含义,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地步。

  盛雪的事不是700米或1000米的事,这次我在国内也向有关人士进一步了解了89六三晚到六四清晨的广场情况,回答是:盛雪根本不可能在3点或是5点时能自由进入广场,各路口层层严格把守,说夸张点,那时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在63晚间就将所有闲杂人拿大棒全部驱赶出戒严线。64凌晨三点多广场学生已准备撤退,其他人也只能有个别人从广场里向外跑的,(比如吕京花他们也是在三点左右跑出广场的)但绝不可能放外面的人再进广场,假如真有人往进冲,也进不去两道线,就被抓住,甚至被打死。所以盛雪凌晨进广场东南角的见证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那天凌晨根本就没进广场,所述自己在3点多和5点进入广场全是谎言。

 

8,有人说只要都反共,就是好样的。我很不认同,是不是好样的,是凭嘴上说的吗?好像早有人驳斥过了吧?这问题太小儿科?且不说现对立的双方哪个不反共?就是中共的线人都表现的比你更反共,你分的出来吗?你靠什么分?靠他叫的欢?跳的高?骂的狠?但往往是那些叫声越高的人,越是可能干出共产党想干干不了的坏事,越可能是假货,越可能是最危险的人物。有人专门以反共为幌子,以搞民主为借口,做的确是地地道道的反民主自由之事,打压真正的民主人士,胡作非为,到处行骗。没道德、没教养,再怎么空喊反共也是社会垃圾,只会给人类给民主社会带来危害和破坏。当然有人愿意受骗上当也没办法,只是在这个舞台傻到这份的人不多了。更多的人能辨别花言巧语,能分清是非善恶,但我们还是想善意的提醒一时糊涂的人早日觉醒。

   

   陈毅然        2016-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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