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杨连宁2012-07-2507:38:47发布于:博客中国分类:默认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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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杨连宁:改革只说不做更危险!
一个国家从蛮荒时代上升到最富裕社会,只需具备3大要素:即和平,轻税赋和一个公正合理的政府。(斯密语)从温饱不保上升到初级小康,放权让利的改革开放是决定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邓小平语)。但改革搁浅与流产后,放权让利早已逆转为扩权争利了!若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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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连宁:改革只说不做更危险!
"一个国家从蛮荒时代上升到最富裕社会,只需具备3大要素:即和平,轻税赋和一个公正合理的政府。"(斯密语)从温饱不保上升到初级小康,放权让利的"改革开放是决定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邓小平语)。但改革搁浅与流产后,放权让利早已逆转为扩权争利了!若要从小康上升为中产国家,除了保持和平稳定的国内外环境之外,成败攸关的这只球,早已握在政府手上:政府能否轻徭薄赋,能否公正廉明,成了成败攸关的自救手术。为什么?因为"我们的政府真贵,税收15年翻了10倍"(陈志武语),"来自政府权力的过界侵犯,构成对中国社会与经济的最大威胁"(周其仁语)。
改革初期有个说法,把放权让利叫做放水养鱼,好像政府是个养殖户,放水养鱼是为了等到菊花黄、膏蟹肥的收获季节就下手的。事实上,财政部的官员也是这么说的:"改革开放的前半段,放水养鱼,培养税源。1995年以后,放水养鱼就进入了收获期"(贾康语)――说的坦率!听他这么说,像是把市场当成了自己家的养殖网箱似的。其实,假如征税权不受限制的话,政府真的成了个竭泽而渔的渔夫。
我国政府撒向社会财富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已经成为盖世无双的中国特色啦!一听到有人否认中国模式的存在,我就笑了:明明有个中国模式嘛,怎么能视而不见呢?我笑我们不能幼稚到变成鸵鸟:不喜欢的东西就当它不存在。明明是你不喜欢这个模式,却不敢直陈其弊,把头插进沙堆里说没有这个模式。什么是"中国模式"?就是国家对于社会有"4重赋敛"――4重,直说是4遍。赋敛,直说是收钱。4重赋敛,是说国家收了社会4遍钱。收税一遍,收费又是一遍;国企强迫交易一遍,土地与房产交易又是一遍。这4重赋敛,全是市场财富被政府收进罗网。这个"政府经济特权"和"官商利益共同体的垄断"(杨小凯语)
近年来愈演愈烈,就是改革不进则退的恶果。
"中国能从一个封闭、收入水平相当低、全球经济影响力非常小的国家,变成今天的模样,一定有什么事情是做对的。"(周其仁语)33年的经验证明,政府放权让利是做对的,政府扩权、国企争利则是做错的。有人狡辩说,政府全盘掌控、国企全盘垄断的模式,不是被证明是成功的吗?陈志武反驳说:那前30年掌控更严紧、垄断更集中,怎么会弄到连个温饱都混不上呢?可见,这33年做对的事情不是政府扩权,国企争利,而是恰恰相反:政府与国企要放权让利。
霍布斯有个"麻雀入屋,无法逃出"的比喻,说一只麻雀从烟囱钻进屋里,就会失去路径依赖,只知道朝着明亮的窗户上撞去,忘了自己是从烟囱里误入室内的――放权让利的改革逆转为扩权争利的4重赋敛,就是改革被搁置、被丢弃后的误入歧途――"一个强政府、大国企和海量投资推动的增长方式,埋下很多隐患"。(吴敬琏语)政府权力的自我合法化、自我合理化愈演愈烈,官员自我授权,自诩高明,自封正确地行使公共权力,就是"法无定规权随人变",也就是人治在战胜法治。
改革是要"由人治转向法治,由国家干预转向社会自治,不断限缩公权力,扩张私权利"(江平语),但食利集团横亘在放权让利的路径上,堵塞了改革的通道――制度障碍成了一堵高大坚实的城墙,城墙内是政府经济特权与官商勾结的垄断。在"黑手高悬霸主鞭"的强权面前,民企与公民脆弱得像是与高墙相撞的鸡蛋。你常见进城的农民工下意识地穿一身仿军警衣服,也常见小货车风挡玻璃里搁着一顶大盖帽。你意识没有?那就是常被交警罚款、常被城管收摊子的弱者无以自卫,也拿特权的面具替自己壮胆的。
改革的路径,绝不是再钻回狭窄的烟囱,你我也学进城农民那样,弄身制服穿穿,弄顶大盖帽戴戴,意淫一下特权。也不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进公务员队伍,更不是宁当掏粪工也要挤进事业编制,去投靠财政赋敛的供养。改革是要用公民维权砸碎玻璃窗,冲破制度障碍,朝着"多一点公众参与,少一点个人权威;多一点公平竞争,少一点垄断独占;多一点机会均等,少一点特权阶层;多一点财富分享,少一点贫富悬殊"(高希均语)的室外空间突破。
正如温家宝所言,政治改革,是保障经济改革结果不至于得而复失的唯一路径。取消特权,打破垄断,是逃出黑屋子困境的唯一求生通道。诺斯曾经分析过熟悉的路径被锁定带来的风险。一旦熟悉的路径被锁定,除非经过大的社会震荡,否则很难退出,更不可能陡然切换,就如"麻雀入屋,无法逃出"一样。我国经济转型喊了20年,从你上小学喊到你孩子上小学了还不见端倪,其实是政治改革只说不做的结果。
公平的丧失,利益被牺牲、被剥夺,成了社会群体之间紧张与冲突的根源。穷人不高兴,富人也不高兴,老百姓不高兴,官员也不高兴,老年人不高兴,年轻人也不高兴,白领不高兴,蓝领也不高兴,平民不高兴,知识分子也不高兴。花在维稳上的钱,成了个天文数字,也已构成为社会昂贵的制度成本与道德成本。布坎南曾经指出:"我们的时代面临的不是经济方面的挑战,而是制度和政治方面的挑战。"改革这只球被政府拿在手上做说不做,一步步走进满盘皆输的危险边缘。为什么?因为"那些使和平变革变得不可能的人,只会使暴力革命变得不可避免!"(肯尼迪语)
本文作者:杨连宁
文本出处:博客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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