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记者李敬一采访报导)广州盲人按摩师芦先生说:“广东高级法院都黑暗成这个样子。”。芦先生因为打工,伤了双眼,为了讨公道,从地方法院告到中级法院,从中级法院告到广东高级法院,最后还是协商处理,只给3万元赔偿。高院最后还要当事人给法院写感谢信。芦先生表示,写感谢信已是九十年代末的事,现在的法院把过去‘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演绎的更淋漓尽致。
打工伤双眼被骗辞工,维权历程看透社会黑暗
广州盲人按摩师芦先生,为维护自己的权利,历经十多年的维权历程。虽然双目失明,却看透官场的黑暗。大纪元记者采访他时,他表示现在中国官场太黑暗,遍地是贪官,头顶国徽欺压百姓。
九十年代末,芦先生正是风华正茂,几近三十而立之年,身体很好,眼睛更没问题。他从陕西汉中的老家,来到佛山三水市乐平镇,青平陶瓷有限公司打工。在泡沫车间做工,搞伤了眼睛。当时不懂是公司有毒物品所致,就把眼睛受伤的事,告诉了车间主任。车间主任就让他辞工,回家看眼睛。
芦先生在陕西西安没有看好眼睛,就回到公司。公司已经不承认他是公司员工。他找原来公司员工作证,到三水市劳动局去申诉,劳动局说他不是工伤。双目已经失明的芦先生,在他60多岁的母亲陪伴下,他到法院起诉劳动局,到三水市法院,到佛山市中级法院,又到广东省高级法院。一级一级依法上告。
芦先生说:“历经1年零9个月的时间,我和60多岁的妈妈,在外面风餐露宿,在马路边上过夜。每当风雨交加,电闪雷劈的时候,就到人家阳台下面避雨。就这样熬过两年,结果是协商处理,赔他3万块钱结案。他要去北京继续上告,但是因妈妈身体不好只能忍下。”
芦先生表示,打这场官司跟法院交涉两年,尝尽了衙门里有理无钱别进来的滋味,看透了中国到处是贪官,没有人替老百姓,替盲人说话的。告到省高院最后还是协商处理。法院的人还说,3万块钱都是从法院拿出来的,不是从公司里拿出来的。
法院的人直接就要他给法院写感谢信。要写法院行政庭的张厅长和保卫科的张科长是关心人民利益的好法官。芦先生按照他们的意思写了感谢信,钱才拿到手。芦先生说:“九十年代省高级法院都黑成这个样子,现在该怎么样,没钱还想进去?”
他还说:“法院门口的保安都是他们养的狗,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以煽你,可以打你,你都不敢说话的,都是法院的人指使他们这样做的。”芦先生在高院告状的时候,就被那些保安打过,抢过他举的牌子。
盲人牌照被权力阶层窃取垄断
芦先生表示,打工变成残疾人,为了生活到陕西宝鸡学了按摩,又回到广东给人打工。在按摩行业干了7-8年,也没申办到盲人按摩许可证。现在想凭自己的手艺,自己创业,开个按摩店。开店没有许可证是不行的。
盲人按摩许可证要到残联申办。残联本来是政府成立的机构,是替残疾人解决就业、创业的。盲人牌照享受特有的优待政策,可以免税。他凭职业资格证书和毕业证书等有效证件,和自己失明的双眼,去申办盲人按摩许可证,根本办不到。
芦先生介绍,在广州真正的盲人是申办不到这个许可证的。工商局和残联并没有支持残疾人的事业,帮助残疾人就业、创业,拿着这个残疾人特有的权利,变相的为难、压制这些残疾人、盲人。把盲人牌照,审批给那些桑拿的,沐足城的老总。
芦先生透露,广州桑拿、沐足城那些老总拿的都是盲人牌照,那些沐足城的老总都是市长的亲戚、子女或者是市委书记、或者是市政府组织部的,市政法委的亲戚、子女。他们有关系,有背景。里面全是靓女从事非正规的按摩,甚至从事嫖娼卖淫活动,里面真正的盲人,没有一个。
芦先生还透露,有目共睹的2010年,在海珠区在白云区查了两个,一个是沐足城,一个是桑拿,拿得都是盲人牌照。但是里面一个盲人也没有,记者去暗访时女的穿着内衣,男的赤身裸体。这就是公商局和残联,公安局他们官官相护勾结、同流合污、狼狈为奸的证据。
芦先生说:“我们到残联去申办盲人按摩许可证,他们死活卡住不给申办。我们开店工商局又来查我们,说我们没有领到盲人营业执照不能营业,他们冠冕堂皇的来到我们这里,振振有词地说我们没有牌照,是不合法的,。他们是合法的执行公务,要把我们的设施拉走,强行关店。”
芦先生表示,他们头上的国徽象征着权利,但是,权利是老百姓赋予的。国徽一面是麦穗,一面是谷穗。麦穗和谷穗。都是老百姓种出来的。他们拿着这些权利在老百姓面前耍横。真正的犯罪份子,真正的十恶不赦,完全都是这些头顶国徽,肩扛天平的官僚腐败分子。
2011-04-28 21: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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