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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7月 10, 2016

[期待民主中国:1925] Re: 答复: 答复: 周末消遣

真奇怪,为什么刘先生对这位H.L. Chang先生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抛出不相干的另外一批谎话,扯左右而言它呢?能不能直接回答一下这位H.L. Chang先生的问题?

张小刚


-------- Forwarded Message --------
Subject: Re: 答复: 周末消遣
Date: Sun, 10 Jul 2016 20:07:30 +1000
From: H.L. Chang <hjjchang82@gmail.com>
Reply-To: zhengmingpingtai@googlegroups.com
To: 刘轩 <liushaofu@gmail.com>
CC:


既然都貼舊帖,我也貼一個,讓讀者發揮智慧:


---------- Forwarded message ----------
From: <hjjchang82@gmail.com>
Date: 2014-09-14 2:50 GMT+10:00
Subject: 越描越黑的似乎只是劉先生自己 Re: 【全文】王玉華:请不要借用救援王炳章的行动来攻击人
To: GongMinLiLiang@googlegroups.com
Cc:


作為旁觀者,以在下看來,越描越黑的顯然只是劉先生自己而已。

王女士說得很清楚:26日晚,在「大家聊天到很晚很晚」之後,她和盛雪女士同睡一個套房裡間,菲菲夫婦睡套房客廳,等於是有三個人作證盛雪女士沒有可能在26日深夜到27日凌晨出去與人密談。

賴先生的文章也說了:26日晚他和高升同睡套房裡屋,楊建利等人在套房客廳高談闊論,也是有一到三個人證明賴先生沒有可能在26日深夜出去撞見他人密談。加起來,至少有四到六個人可以證明26日深夜到27日凌晨沒有可能發生賴先生撞見盛雪女士與人密談的事情,只有你的說辭全無旁證

此外,賴先生的文章用慎密的邏輯分析得很清楚:劉先生所說的,賴先生向劉先生指證李記者的說法,根本就自相矛盾,邏輯不通,無可自圓。

現在只有劉先生自己還在說不清道不明:

1.為什麼你自己連續十幾年,年年在加拿大高戴民陣頭銜參加公開活動,又年年回大陸長住,兩頭通吃,你不自覺有任何可質疑之處,反倒會質疑別人去港、臺?這不是顯得你的邏輯和行為都很古怪麼?

2.為什麼你既然明明在1979年就曾用「交代」和「悔過書」換取當局「寬大」,而讓同案傅申奇、胡永全、林牧晨等人身陷囹圄,但現在卻要在twitter上自稱「愿意為中國民運事業把牢底坐穿」?這不是說明你說話很不誠實麼?

3.為什麼你說你以前在加拿大寫的抨擊朱瑞女士的文章和讚揚盛雪女士的文章都是「違心之作」,是什麼可怕的力量能在加拿大脅迫你違心寫作?這不是令人懷疑你現在的寫作是否也都是駕輕就熟的「違心」與「奉命」寫作麼?

H.L.Chang






On 2016/7/11 0:24, 刘轩 wr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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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貼舊帖,我也貼一個,讓讀者發揮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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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盛雪真实的政治身份的质疑

 

在盛雪所有的问题里,最为要害的问题是她的中共特嫌。在我看来,海外民运群体之中,盛雪作为中共情报系统的线人,嫌疑最大。她抹黑别人是什么特务,其实这不过是恶人先告状的把戏,丝毫洗脱不了她的特务嫌疑。
    
   
总起来说,她的特嫌疑点有以下几点:
   
   
第一,19969月的回国。盛雪为什么编造了一套经不起推敲的谎言?要掩盖的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看法是,如果她真的是为中共情报部门工作,这就是她被招募的时间。(读者可以搜索参阅关于盛雪19969月底回国的有关文字)

 


   
   
第二,跟中共驻加拿大记者李学江的关系。我和盛雪20163月初作为嘉宾在加拿大电台作访谈节目的时候,她第一次承认了是她联系了李学江采访王玉华(王炳章的妹妹),但是,她没有承认她在深夜秘密会见李学江。她说要保护李学江是站不住脚的,既然李学江采访了王玉华,采访文章发表在内参上,李学江还能向上级隐瞒采访王玉华的事情?(详细请参阅拙文《关于盛雪与中共记者李学江微妙关系的备忘录》一文)。
   
   
第三,盛雪在20144月下旬以及5月上旬先后两次进入香港。盛雪两次慌不择路的两次入境香港,是一个自我暴露。大家知道,盛雪在2008年虚张声势"闯关"香港,结果被遣返台湾,此时盛雪的民运职务是民阵副主席。到了2014年,盛雪是民阵主席,正届六四25周年敏感时刻。盛雪第一次进入香港,据她说是她的护照有效期不满六个月,需要办理护照延期手续,所以要入境香港的加拿大办事处办理护照延期。但是我要质疑的是,这个理由可以成为盛雪被放入境的理由吗?我看不能。因为盛雪2008年的"闯关",她已经对外声称上了黑名单了。那么一个上了黑名单的人怎么可能以护照延期作为入境的理由呢?再说,盛雪早在入境香港之前,就已经大肆造势,纪念六四25周年,要"天下围城,全民倒共",还有香港正在酝酿占中,在这个敏感时刻,香港边境当局怎么会让这个人物入境呢?还有,杨建利在盛雪入境的前几天,419日计划进入香港,结果被拒入境。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参照。盛雪在进入香港之后,有没有办理护照延期,只有加拿大驻港办事处可以回答。可是盛雪在港期间,参观六四纪念馆,召开记者会,高调宣扬纪念六四,重弹"天下围城,全民倒共",还谎称香港支联会李卓人等人邀请她,后来谎言被拆穿,李卓人发表声明,划清了跟盛雪的关系。盛雪离港赴台,又在台湾进行了高调的为纪念六四的造势活动,再次声言"天下围城,全民倒共",这些都见诸于报端,张晓刚也不失时机的在海外民运邮件组群、平台大张声势。大约在54日,又一次进入香港。这次盛雪没有给出理由,只是说要考验香港的一国两制。我不明白,盛雪顺利进入香港,她能得出哪一些关于香港一国两制的结论呢?第二次进入香港,盛雪跟一些人进行结拜,发展了一些所谓民阵成员。我认为,2014年盛雪两次进入香港,很有可能是去接受有关方面的指示,来应对对她的揭露和质疑。但是这次仓促的入境香港,完全暴露了盛雪的真实身份。
   
   
第四,在今年(2016426日,盛雪在参加台湾的汉藏会议之后,又一次进入香港。这次进入香港,盛雪索性不需要任何借口了。这次在香港的活动,除了出席一次会议之外,盛雪行踪诡秘。这次香港召开的关于一国两制的会议,由一些所谓的智库,研究所主办,看起来是为盛雪量身定做的一次会议,不外乎让人看起来盛雪进入香港有一个理由。但是,既然盛雪自己也说是黑名单上的人,为何就能毫无阻碍的入境香港呢?是不是香港对海外民运人士网开一面呢?看来并不是,因为香港的边控政策并没有什么改变,民运人士依然是不得其门而入。实际上香港发生了铜锣湾书店事件之后,香港的政治环境更为严峻了,但是却为盛雪打开了大门,难道这不令人奇怪吗?难道对此我们不应该质疑盛雪的真实身份吗?据一些未经证实的消息,盛雪逗留香港期间,有可能秘密进入深圳。
   
   
徐水良先生说,中共对付海外民运的策略,除了分化瓦解,各个击破之外,还制定"与其你搞民运,不如我搞民运,"筑巢养鸟,蓄水养鱼"等等策略,实际上用掺沙子的办法全民控制海外民运。像盛雪这么一个民阵主席,如果是中共线人,就等于是中共掌握了民阵这个群体,每个人的情况了如指掌。
    
    
   
盛雪这些年做了什么民运的事情?给共产党造成了什么麻烦呢?就我所知,第一,每年纪念六四活动。但是这能给共产党造成了什么麻烦呢?盛雪吹嘘她的六四活动全球规模最大。可是今年多伦多支联会 跟她切割之后,晚上由盛雪主办的烛光晚会,出席者寥寥。原因一是往年的参加者都是香港移民为主,支联会的动员能力发挥了作用,二是盛雪名声已臭,避之唯恐不及。盛雪赖以骗人的所谓六四烛光晚会,露出了原形。第二,十元人道救援计划。这个计划十多年来募捐到了三万元左右,基本上都是其他一些热心人士勉为其力,尤其是陈毅然女士,是这个计划的主要推动者。现在,随着陈毅然的离去,盛雪的贪污名声的播扬,谁还会捐助呢?第三,汉藏会议。盛雪参与的汉藏对话到底怎么样,我相信知情者都会有一个评说,不用我多说。第四,救援国内政治及良心犯的家属。这个盛雪是做了一点工作。比如秦永敏的女儿。但是,盛雪一是把这个功劳占为己有,完全不提其他组织的朋友出力,把救援作为捞取个人政治资本的手段。更有甚者,有一些个案并不是是盛雪出力,但却欺骗外界舆论,把功劳算在自己身上,这方面的例子可以举出一些。那么,盛雪还做了什么呢?我作为曾经的政治盟友,我真的不知道。就这么一些事情,照盛雪所说,中共出动"特务对她进行围剿",是笑话吗?海外有谁有这个能耐,能叫中共发动组织攻击?
   
   
盛雪是不是中共特嫌,不是看她说什么,也不是看她虚张声势高调的做了什么?而是要对这个人物进行细密的分析,通过事实进行逻辑推理,可以找出她真实身份的蛛丝马迹。有人说,盛雪这么激烈的反共,还是民阵主席,怎么会是特务呢?说这话的人太容易被现象所蒙蔽了。一个民阵主席,能说明她的真实身份吗?远的不说,在蒋介石身边的人、中共特务还是高级将领呢!改变世界冷战格局的瓦文萨曾经还是波兰共产党情报部门的间谍呢!
   
   
盛雪遭到这么多人的质疑,这么多人有理有据的揭露,这个人还能依然硬撑着不倒,这本身就是一个十分反常的现象。我们只要仔细分析一下,海外那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力撑她,就可以令人深思了。当然,现在局面很混乱,不是撑她的人都有问题。但是撑她的人之中一定有心怀叵测的人。
   
   
针对盛雪的政治身份的质疑,说了这么一些话,目的是希望正直正义的人跟我一起思索,盛雪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刘劭夫

2016615
    

 

谁是特务?——致民阵理监事会的公开信 
   

   1,前言 
   
   
前些年,盛雪在跟我谈起魏京生抓特务的问题,她说,这是他没有自信的表现。我说,海外民运组织在不具备调查甄别手段的前提下,随意的指控谁是特务,必然会伤害朋友,涣散思想,瓦解组织。 
   
   2
,盛雪也干起了抓特务的勾当 
   
   
自从盛雪当上了民阵主席以来,她也干起了抓特务的勾当。她先是怀疑苏君砚先生是特务。她的理由是苏君砚先生撰写了大量的批评中国政府的评论,但是回到北京却没有受到当局的为难,所以苏先生是特务。苏先生出国之前是中国社科院民族所的副所长,六四时期反对对社科院实行军管而受到迫害,流亡加拿大后,做了一名环卫工人,默默工作十几年。2004年一次意外工伤侥幸活下来,后来加入民阵,多次当选为民阵总部的理事,还曾担任过民阵加拿大分部副主席。2008年之后,苏先生因为看不惯盛雪的作为而逐渐疏远盛雪。盛雪因此公开说苏先生是中共特务。苏先生2013年反对成立多伦多民阵的盛记调查组,非法调查陈毅然对盛雪的公开批评,愤而公开声明退出民阵。 
   
   
陈毅然不是民阵成员,但是多年来主持十元人道救助计划,尽心尽力,成绩卓著,为多伦多圈内所公认,盛雪本人也曾对陈毅然的工作不吝称赞。但是在2013年陈毅然为了捐款等问题与盛雪发生争论,盛雪就说陈毅然是中共派来攻击她,破坏2013年会议的特务。甚至连陈毅然的丈夫陈育国先生也不能幸免,也被说成是特务,并领导陈毅然。 
   
   
陈育国原为北大国际政治系讲师(89年),是王丹的老师,陪同王丹等绝食学生在8964日凌晨最后一批撤出天安门,后受到北大开除党籍开除教籍的处分。陈先生是除了被捕的教师之外处分最严重的教师。后来陈先生留学美国,移民加拿大。出国后的陈先生从不涉足民运,也绝少与人谈起六四,远离政治。陈毅然夫妻才是六四真正的受害者见证者。多伦多还有一位朋友也是陈先生的学生,参与绝食,最后一批撤出广场,但是他们从不炫耀,从不以此为捞取好处的资本。陈育国和陈毅然出身高干,出国后过着清贫的生活,还热心帮助别人。陈育国在美国获得了国际政治的博士学位和计算机硕士学位。六四屠杀初期,有热心外国友人交给陈育国二千多美金作为资助,但是陈育国在最困难的时候都没使用这笔钱。到了美国后,陈毅然回国把这笔钱换了16000多人民币,通过可靠关系交给了丁子霖教授,丁教授转给了多位天安门的母亲并出具了收据。这种节操令我自愧不如。可见陈毅然夫妻都是很纯粹的人。这样的人也被说成是中共特务,天理何在? 
   
   2013
年末,盛雪向加拿大国土安全部举报我是中共特务(据盛雪对别人说,她举报了几个人)。盛雪为什么指控我是特务?她对别人说的理由是,20139月前后,多伦多会议召开之前,网络上出现了一些文章,对盛雪进行人身攻击,从文章的内容和文字风格,盛雪认定是我写的。于是她认为我是中共派遣来破坏多伦多会议的。后来,对我的特务指控又多了一项内容,那就是我每年大约有将近一半的时间回到上海。对此我十分愤怒,发表声明,宣布与她绝交。 
   
   
上个世纪末,我因交通意外受伤,得到了一些赔偿,我妻子因家事回到上海居住,我就开始了两边走的漂泊生活。我刚回国的时候,有关方面找我谈话,给我划了三条红线,一是不能鼓吹暴力推翻政府;二是不能跟台湾情报部门有联系;三是不能担任民运组织的头头,否则就不能回国。这些年我没有逾越这三条红线。 
   
   2002
年伤愈后我回到多伦多,和盛雪只是朋友关系,并没有在民阵里面担任职务。大约是2004年纪念六四活动,由主办的单位民阵、港加联和支联会三方举行联合记者会,本来是民阵加拿大分部主席贺军出席记者会的,那天他因故缺席,我临时顶上去。结果支联会主席关卓中和港加联的冯玉兰都说很不错,于是每年的记者会都由我代表民阵出席,渐渐的我就成为了民阵加拿大的发言人。我曾为民阵写过一些文告(如纪念六四的声明),出席加拿大的人权会议而撰写批评中国政府的文字。作为朋友,还写过一些赞美盛雪的文字。 
   
   
在我与盛雪反目之前,盛雪曾多次要求我出任民阵加拿大的主席,大约一共有四次吧,其中一次还有董昕在场。她说,贺军不干事,你做主席是最合适的。每一次我都婉拒,我说,如果我做了民阵的主席,我就不能回上海了,这对我来说是接受不了的。她说,贺军不也是主席吗,每年他不是照样回国?我说,每个人的情况不同,没有参照的意义。2012年布达佩斯会议民阵换届,盛雪问我,你要当理事吗?我还是表示不当。改选时,贺军提名我为理事候选人,我当即表示不接受提名。拒绝接受提名理事的还有张小刚。(张小刚没有拒绝监事的提名,结果当选为民阵监事)。

2012年布达佩斯会议之后回到多伦多,大约在11月,我写信给盛雪,表示辞去民阵加拿大发言人的职务,我说,现在民阵已经有了秘书长和副秘书长,加拿大也有了秘书长,完全可以担任民阵发言人,不应叠床架屋的设立什么发言人。盛雪不予回应。过几天,民阵在一个餐馆餐聚,商量民阵的事情,我再次提出辞去发言人的职务。但是全体与会者包括盛雪都对我挽留,还说,你不仅要做加拿大的发言人,还要做全球民阵的发言人。会后,罗乐的印刷厂为各人印制了职务名片,也为我印了一百张名片,职务是民主中国阵线发言人。 
   
   1993
年华盛顿合并大会上,我被选为民联阵的第一届监事会成员,我还担任民联阵多伦多支部的主任委员。当时民联阵活动比较正常。后来随着民运的衰落,我本人也忙于打工养家活口,民联阵在多伦多的组织就涣散了。华盛顿会议分裂后,联合的民阵,民联各自拉出队伍,不承认华盛顿会议的结果。盛雪也以民阵的名义在多伦多活动。我和盛雪依然是朋友,没有因为华盛顿会议的分裂而影响关系。 
   
   2013
年渥太华之行,发生了李学江的事情,这是我和盛雪二十多年关系的转捩点。(详情请参阅拙文·刘劭夫 :关于盛雪与中共记者李学江微妙关系的备忘录 )三天后,630日,在盛雪家里召开总结六四纪念活动以及捐款事项的会议,发生了陈毅然与盛雪争论的事情,我没有鲜明的站在盛雪一边。陈毅然负气离去后,我建议找一个场所,请陈毅然吃个饭,盛雪向陈毅然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但是盛雪很生气的说,这样做以后不就陈毅然说啥是啥了吗?(当时贺军,高升,罗乐等人都在场) 
   
   
应该说,渥太华之行我对盛雪的质疑以及盛雪和陈毅然的矛盾我没有站在盛雪一边,是我和盛雪关系急剧恶化的直接原因。后来又发生了关于对加拿大自由党党魁小特鲁多批评的争论(这些争论是公开的,可能还能查阅。现在回头去看,证明我当初的见解是有远见的,正确的。),盛雪纠合几个人对我围攻。实际上在多伦多的民阵里面就从来不具有不同意见讨论的空间。这样我跟盛雪的关系就进一步恶化了。道不同不相与谋,此时我已萌生去意。 
   
   3
,谁是特务? 
   
   
在多伦多的民阵成员中,包括所有干部,只要有身份,没有谁不回过国的。他们有的是一年一次甚至两次,有的是几年一次。盛雪的丈夫每次回国都住上几个月乃至大半年,并周游全国。可能盛雪没有回去过吧。 
   
   
我每年回国,并且尽可能的多住日子,往往是在将近影响我的移民身份之前才回到加拿大。我的家属都在国内,为了我的家庭我甚至可以放弃加拿大的身份。我认为我回国是天经地义的。是的,我因为要回国,我一定程度的有所放弃。但是我没有高尚到为了信念而舍弃家庭。 
   
   
为什么别人回国盛雪不怀疑是特务,而我,或者还有苏君砚,陈毅然回国就是特务呢?为什么盛雪会持双重标准呢?说穿了,指控同人为特务只是盛雪打击异己进行政治陷害的手段而已。实际上,盛雪在多伦多举办活动,从来就喜欢人越多越好,毫无内外之别。冯玉兰为此当面说过她,也曾与我交谈过这个问题。有一个朋友对我说,刘爷,盛雪怎么会抓起特务呢?她从来就不在乎的呀! 
   
我要是做情报,我就应该跟盛雪搞好关系,应该想方设法,尽可能的担任重要的民运组织的职务。我要是共产党的线人,我一年大多数时间住在中国,就连我的雇主也不会满意的! 
   
   
盛雪对组织同人以政治陷害的方式来打击异己,跟共产党的江西肃反AB团,跟延安整风如出一辙。我真是庆幸她不掌握武装,否则我人头早就落地了!这就是这个号称追求民主的人所作所为。这样的"民主",还是不要为好。 
   
   
去年(2014年)89月间,加拿大国土安全部的两名官员约谈我,向我调查盛雪的问题。我本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把所了解盛雪的情况作了全面真实的报告。我对国安部官员说,盛雪有野心进入加拿大政府的职能部门,(类似宗教事务办公室,族裔事务办公室等部门),为了加拿大国家安全,必须要对盛雪的政治背景调查清楚。国土安全部的官员对我表示感谢,并留下联络方式随时联系。我跟安全部的官员谈话是严肃的证词,是完全符合事实的。 
   
   4
,机关算尽太聪明 
   
   
盛雪在2012年担任民阵主席后,更改了她在维基百科的条目,把自己的身份改为"中国民主运动的领军人物"。在2012年布达佩斯的换届选举,出席会议的民阵成员不超过30名,盛雪跟彭小明对垒,以微弱多数当选。多说一点吧,不超过20人支持她,她竟敢夸口说自己是中国民主运动的领军人物,可谓贻笑大方!且不说中国是否真的存在一个"民主运动",(照我个人的看法,中国存在一个"异议群体"还比较接近事实。这个群体思想纷杂,大约只有在不认同中国现治体制上比较一致。)退一步说,即使真的有一个民主运动,无论在资历、学识,能力,品行操守,她算哪根葱呢? 
   
   
目前在民阵内部所发生纷争,本质是民阵的健康力量跟盛雪的江湖邪气的斗争。说到底,民阵到底是由正派、正直的,真正追求中国民主的有志之士来领导呢,还是由盛雪这样一个满身江湖气,不学无术,来历可疑的人来操控呢?所以,不能简单的认为这是谁跟谁的个人矛盾,而掩盖了矛盾的性质。民阵作为一个追求中国民主化为己任的民运社团,自身应该营造阳光正气,民主和谐的组织氛围,而不是把民阵变成一个狗苟蝇营,结帮拉派,化公为私的江湖帮会。 
   
   
我说过,盛雪已经成为民阵乃至海外民运群体的负资产了。我现在依然坚持这个说法,而且还相信,随着时间的发展,我的话会更加得到验证。盛雪担任民阵的主席两年多,她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证明了她根本不配担任这个职务。两年多的时间集中暴露了这个人物的修养、品德,操守的严重缺陷,她继续盘踞在民阵主席这个位置上是对民阵的一个伤害,甚至是一个耻辱。举个例子,她敢于自组调查组,为自己开具清白的证明!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担心的是,这个所谓的调查报告能经受多少时间的检验呢?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这不仅是对民主理念的玷污,也是对人性中诚实、羞耻心的嘲笑! 
   
   
盛雪表演到这个程度,已经到了她的末期了。比如这次悉尼会议她敢于叫一些人在会议的讲台上公然为她唱赞歌,这些人见过盛雪几回?了解盛雪多少?在民运的严肃的会议上,一伙人居然为一个组织的负责人歌功颂德,我孤陋寡闻,但是恐怕是从来没有过吧?在多伦多,包括香港的一些朋友曾对我说过,你们民阵的政治气氛不对,盛雪在进行造神运动,多伦多成了一言堂。现在,造神造到了澳大利亚。那些自诩是追求民主的人,难道不明白,这样做跟共产党的个人崇拜有什么不同?不过,盛雪这样做并没有显示她深得人心,为人拥戴,这样猴急的弄出这一套,正显出了她的慌不择路,她的路走不远了!在多伦多,盛雪把民阵当作她牟取名利的私器;当了全球民阵主席,她同样企图把持民阵,成为实现她个人更大野心的家族公司。人们越来越清楚的认识了盛雪的真面目。 
   
   
盛雪的问题是民阵的一个坎,可以说是民阵二十六年来最大的危机。只要民阵理监事会的诸位君子秉持正义,坚持真理,出于公心,以民主的方式,运用政治智慧,就一定能使民阵正气抬头,重获生机。中国民运组织从来没有成功的解决自身的组织问题,我愿意看到民阵能走出一条成功的路子,成为中国民运组织建设的榜样,成为一个真正的民主社团。 
   
   
刘劭夫 
   2015
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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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hjjchang82@gmail.com>
Date: 2014-09-14 2:50 GMT+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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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 gongminliliang <gongminliliang@googlegroups.com>, fdc-canada@googlegroups.com, fdcfriends@googlegroups.com, LoveTibet <lovetibet@googlegroups.com>, socialdemocratic <socialdemocratic@googlegroups.com>, socialistdemocratic <socialistdemocratic@googlegroups.com>, sydcndemocracy <sydcndemocracy@googlegroups.com>, xinhai100 <xinhai100@googlegroups.com>, zhengmingpingtai <zhengmingpingtai@googlegroups.com>

作為旁觀者,以在下看來,越描越黑的顯然只是劉先生自己而已。

 

王女士說得很清楚:26日晚,在「大家聊天到很晚很晚」之後,她和盛雪女士同睡一個套房裡間,菲菲夫婦睡套房客廳,等於是有三個人作證盛雪女士沒有可能在26日深夜到27日凌晨出去與人密談。

 

賴先生的文章也說了:26日晚他和高升同睡套房裡屋,楊建利等人在套房客廳高談闊論,也是有一到三個人證明賴先生沒有可能在26日深夜出去撞見他人密談。加起來,至少有四到六個人可以證明26日深夜到27日凌晨沒有可能發生賴先生撞見盛雪女士與人密談的事情,只有你的說辭全無旁證。

 

此外,賴先生的文章用慎密的邏輯分析得很清楚:劉先生所說的,賴先生向劉先生指證李記者的說法,根本就自相矛盾,邏輯不通,無可自圓。

 

現在只有劉先生自己還在說不清道不明:

 

1.為什麼你自己連續十幾年,年年在加拿大高戴民陣頭銜參加公開活動,又年年回大陸長住,兩頭通吃,你不自覺有任何可質疑之處,反倒會質疑別人去港、臺?這不是顯得你的邏輯和行為都很古怪麼?

 

2.為什麼你既然明明在1979年就曾用「交代」和「悔過書」換取當局「寬大」,而讓同案傅申奇、胡永全、林牧晨等人身陷囹圄,但現在卻要在twitter上自稱「愿意為中國民運事業把牢底坐穿」?這不是說明你說話很不誠實麼?

 

3.為什麼你說你以前在加拿大寫的抨擊朱瑞女士的文章和讚揚盛雪女士的文章都是「違心之作」,是什麼可怕的力量能在加拿大脅迫你違心寫作?這不是令人懷疑你現在的寫作是否也都是駕輕就熟的「違心」與「奉命」寫作麼?

 

H.L.Chang

 

 

 

 

2016-07-10 12:04 GMT+10:00 刘轩 <liushaofu@gmail.com>:

刘按:盛雪再贴赖文,我要说的话是,不要藐视读者的智慧。

 

 

关于盛雪与中共记者李学江微妙关系的备忘录

 

 

1,李学江其人 

李学江先生的中共官方身份是《人民日报》和《环球时报》驻加拿大首席记者。之前,我在跟盛雪的邮件往来和其他谈话中,我把李学江说成是新华社记者。盛雪曾几次很认真的纠正过我。现在我正式更正。不过,我不明白,盛雪为什么那么郑重其事的纠正我对李学江身份的误记;我也不明白,在政治含义上,新华社记者和中共最重要的喉舌的记者有什么区别? 



图:被加拿大皇家骑警拖出会场的中共"记者"李学江。 李学江曾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北海舰队服役,后为《人民日报》驻澳大利亚首席记者,因向中国当局透露了美、澳欲联合日本遏制中国的动向等有功,被提拔为《人民日报》国际评论组组长、《人民日报》国际部副主任,并前往美国,为美国分社社长兼首席记者;20108月,李学江为《人民日报》驻加拿大分社社长兼首席记者。 

中共派驻国外的官方记者(在中国只有官方记者),都是在做着情报工作,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常识。中共活跃在世界各国的记者,他们分别隶属于不同的情报系统,可能是军方的,或者是中共党务系统的,或者是属于国务院的。谁是他们的老板,只有他们最清楚。但是,他们只有一个最大的老板,那就是中共,他们只为中共服务。 

前几年(具体是哪一年,记不得了,大约是05年左右),盛雪告诉我,她认识了中共的官方记者。可能她说是《人民日报》的记者,不知为什么我会记成是新华社记者。她的话大约的意思是,是对方主动找上她的,他们一起吃过饭。我感到意外。盛认为,交个朋友也无妨,也可以趁机了解这些人的真实思想,他们在西方长期工作,对西方的社会和民主制度会有自己的认识的,通过交往,我们也可以影响他们。她既然这么说,我觉得言之成理,也颔首称是。 



图:那是20138月。李学江和其他10位记者随同加拿大总理哈珀北极之行时,因哈珀的工作人员拒绝李学江提问,李欲夺麦克风,结果,与总理发言人云斯(Julie Vaux)发生肢体冲突,被负责保安的加拿大皇家骑警,拖出会场。 

这里有一点不确定,盛雪当时跟我说的中共记者,跟李学江是不是同一个人。因为我估计,假如是同一个人,那么李学江在加拿大的任期就是从2005年(?)至2013年,将近九年。中共派驻海外的记者一般任期多久呢?在此就教于了解有关制度的朋友。假如不是同一个人,那么,盛雪就跟中共两任记者保持长期关系了。盛雪什么时候开始跟中共派驻海外的记者建立关系的呢? 

大约在08年某日,盛雪对我说,那位中共记者来多伦多了,准备请她吃饭,她想叫上我,问我愿不愿意出席。有人请吃饭,自然乐意。再说我心底里也想见识一下这位中共的记者是何等人物。饭局定在离盛雪家不远的安大略湖畔的一家酒店,我记得吃的是西餐。盛雪带上我和顾明,对方是李先生伉俪。(我一直没有记住他的姓氏,我跟别人说起他,就说那位新华社记者。直到20138月采访风波见诸于媒体后,我才记住了他的大名——李学江!)那天具体聊了些什么,我记不得了。依稀记得是我们对国内的形势谈了一些看法。席间气氛还算轻松随意,彼此没有争论。盛雪和顾明看起来跟李学江很熟悉了,只有我还稍觉拘谨。盛雪为什么让我出席她跟李学江的餐聚?我一直不明白。 

李学江是一个忠于职守的中共记者。他在美国和加拿大先后任职,身处西方社会,并没有受到西方民主思想的影响。我们可以从李学江先生关于达赖喇嘛等的新闻报道以及他在2013年对哈珀总理采访的风波来看,这位记者坚决的捍卫了中共的核心价值。 

2, 2013
627日的事实 

去年,王炳章的亲属发起了在北美、澳洲和欧洲许多城市营救王炳章的请愿活动,多伦多的民阵也积极参与了这次全球营救活动。营救王炳章,我一直认为是中国民主运动应该恪守的政治伦理,所以欣然参加。王炳章的妹妹王玉华计划从2013627日,也就是王炳章被绑架11周年的日子起在加拿大首都渥太华的中国大使馆前,举行为期一个月的请愿抗议活动。 

6
26日下午一时许,盛雪开着租来的小面包车(VAN)前来接上我一起驱车渥太华。同车前去的有盛雪、高升、李菲菲、叶辉、赖建平和我。李菲菲和叶辉是恋人关系。这里要着重介绍一下赖建平。赖建平自己介绍是原北京某律师事务所的律师,移民加拿大不久。我跟赖建平第一次见面。原以为他跟盛雪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后来在路上交谈之后,才知道,这位赖先生跟盛雪也是第一次见他们是三天前在电话上说过话,盛雪就拉上他参加这一次活动了!在路上,这位赖先生对于我以前的经历很感兴趣,不断的询问我一些很私人的问题,后来我感到有些烦了,就有意冷淡了他。正式的请愿在第二天举行,当晚我们准备下榻渥太华。王玉华为我们多伦多等朋友预定了两间客房,并已付了房款。我们抵达渥太华,正是傍晚时分,当地的侯文卓女士很热情的邀请我们先去她家,晚餐后再去酒店休息。我们一行人在侯文卓家里用餐,见到了从蒙特利尔来的万毅忠,还有当地的一些人权活动的朋友,后来,杨建利也从华盛顿赶来了。当我们来到酒店的时候,时间大约晚上11点钟。王玉华为我们预定的客房,一个是有两个房间的套房,一个是标准间。当时分配,女士们在标准间就寝,男士们则留在套房。这时候发现王玉华并未与我们一同前来酒店,有人就说,她不来了,就睡在侯文卓家里。我说,侯文卓家里比较逼仄,还是让王玉华来这里休息吧,这些天她很累了。盛雪说,她不会来的。我说,那就说,我们要跟她商量明天的活动,她就会来的。于是我给王玉华打电话,请侯文卓的男朋友送王玉华来。我们几个男人在套房里聊天,赖建平还是一个劲儿的询问杨建利,涉及杨建利从事政治活动的许多细节。我也不好打断,觉得无聊就先到房间睡下了,这时候大约是深夜一点左右。 

第二天上午,我们一行人先到国会大厦前举行请愿。下午,我们到达中国驻加拿大大使馆,根据警方的安排,我们只能在大使馆对面的路边举行抗议活动。参与活动的人一字排开席地而坐,大约有十来个人。现场有《大纪元》的朋友进行录像,王玉华、杨建利和盛雪等人接受了《大纪元》和《希望之声》的采访。大约在五点多的时候,杨建利赶去机场,搭乘回华盛顿的飞机,万毅忠也离开,赶回蒙特利尔的班车。 

此时大约六时许,天空依然晴朗,加拿大的夏天黑得比较晚。这时候,李学江(当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从我的左侧走来,举起相机,向着请愿的人照相。在场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异样。我看见李学江,失声说道,"他是新华社记者,怎么给我们拍照"?李学江继续拍照,从不同的角度、远近频频按着快门。我下意识地站起来,向着盛雪叫唤,"盛雪,那个新华社记者给我们拍照了。"盛雪不吭声。我以为她没听见,就走到她跟前。我们这一列人,我坐在最左边第二个,第一个是赖建平,盛雪坐在最右边。我对盛雪说,"你看,新华社那个记者在给我们拍照。"盛雪没站起来,低着头,急速摇头低吼道,"你别管,你别管!"她这个态度,大出我的意外。她的态度如此粗暴,但又不敢面对,似乎隐瞒着什么,我既生气又纳闷,悻悻然回去坐下。这时候李学江继续在摄影,他一会走到马路对面,一会儿又在马路的隔离带,一会儿又离我们一米多,我们这一排人没有谁能避开李学江的相机,我们每个人都毫无遗漏的被他照了去,可能还有脸部特写。赖建平问我,"你认识他?他是新华社记者?"我没好气的说,"怎么啦?"赖建平说,"这个人昨天晚上在酒店的角落跟盛雪密谈了很久"。我大吃一惊,问他,"你没看错?"他很肯定地说,"没错,就是他!"昨天晚上我躺下的时候已经一点左右了,那时赖建平还在跟杨建利絮叨着,他们聊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睡着。那么,赖建平结束跟杨建立的谈话,到楼下闲逛撞见盛雪跟李学江的密会,起码也是深夜两点以后的时候了。这样一想,心里的疑虑更重了。李学江对着我们照相大约十五至二十分钟之后,也不跟任何人招呼,没有进入大使馆,而是径自朝着我的左面离开,消失在远端。 

此时天色将晚,我们准备返回多伦多,这时,杨建利意外的打车回来了,原来飞往华盛顿的航班因故取消,他只能跟我们回多伦多,由多伦多改道回华盛顿。 

车子上了401高速之后,就由我来驾驶。同车只有我跟盛雪有加拿大的驾驶证。一路上我为李学江的事情闷闷不乐,盛雪的表现太反常了,我觉得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都被她耍了。 

回到多伦多至今,这位赖建平先生再也没有出现过。 

3
,我的疑虑 

这次渥太华之行发生的李学江的事情,是我与盛雪多年的政治合作关系的转捩点。以前曾有人告诫我,怀疑盛雪的真实身份,我都不以为然。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当时活跃在多伦多的民运人士在我家里,谈到了盛雪的一些问题,认为她来历可疑的,需要提高警惕。本世纪初,大约在2003年,有一位朋友很正式的劝说我,不要跟盛雪走得太近,说她不仅人品有问题,政治上也十分可疑。该朋友说,"有人怀疑她是特务,一些香港人都不信任她。你知道她丈夫的家庭情况吗?她的丈夫的父母都是五十年代的老公安,弟妹以及弟媳妹夫也都是警察。你说这样的人靠得住吗?她为什么参加民运?

我觉得,盛雪可能有一些个人的问题,而从事民运,追求中国民主应该不会有诈。但是渥太华之行发生李学江事件之后,我开始对盛雪政治上产生怀疑。回到多伦多,我把这件事情以及自己的疑虑、不满,告诉了朋友,他们也都与我有同感。 

不久,我就为此事责问盛雪:为什么这次活动拉上赖建平?你跟他只认识三天,也只是在电话里说过话,就让他参加这样的活动,你对他了解多少?面对我的质疑,盛雪是这样辩解的,她说,这次活动是公开的,没有什么秘密,我希望参加的人越多越好。我说,这是一次政治活动,你不能放到篮子里都是菜,把一个很陌生的人带进来,许多人都不清楚他的背景,甚至跟我们同居一室,我们说话无法避忌,你这是对大家的不尊重。再说,赖建平跟我们大家不聊对民主的认识,对国内局势的看法这一类话题,而是对杨建利和我的个人背景饶有兴趣,一个劲儿的打探我们个人的隐私,你不觉得有点叫人不舒服吗?我继续责问,李学江给我们大家拍照,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你为什么不让我她说,我们的活动是公开的,我们欢迎媒体前来采访。现场也有传媒在录影。我说,现场录影的是《大纪元》的记者,《大纪元》的记者能跟新华社记者相提并论吗?我相信在场没有一个人愿意让新华社的记者给自己拍照,而自己的照片很可能上了中共安全部门的卷宗。你这是欺骗大伙儿!盛雪继续辩解:我请李学江帮助王玉华,写一个内参送上去。我不说,我是为了保护李学江,因为李学江的领导如果知道他在帮助王玉华,对李学江很不利。我说,你这个说法站不住脚,李学江把内参送上去,摆明了他采访了王玉华,他不采访怎么写?李学江如何瞒住他的上级?李学江是干什么的不用我说了吧?李学江写内参也不用给我们全体抗议的人这么照相啊!盛雪对于为什么不告诉我,给出的理由是没有机会说。我说,在回多伦多的路上,你有一百个机会告诉我,但是你却没说。 

李学江的事件,我梳理之后,大约是这样才合乎逻辑:盛雪到了渥太华之后,跟李学江秘密接上了头。他们在酒店暗处密谈,决定由李学江采访王玉华,从王玉华嘴里全面了解此次请愿活动的计划以及参与人员。对王玉华说的理由是为了帮助她,向最高层峰反映情况。王玉华不疑有他,自然欣然接受,还对盛雪感激不尽。盛雪和李学江背着其他人完成对王玉华的采访之后,盛雪以为此事干得人不知鬼不觉,不料在跟李学江密谈时候却被赖建平撞见。但是,仅仅是被赖建平撞破,此事还不至于败露,因为赖建平不认识李学江,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是李学江做了一件令盛雪措手不及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不期而至,他没跟盛雪招呼就直接来到了请愿抗议的现场,大大咧咧的对抗议者进行拍照。李学江万万没想到,在场的人之中,除了盛雪,还有另一个人了解他的身份,这个人就是我! 

于是就引发了一系列的风波,至今还没静止。这就能解释盛雪当时那么惊慌失措,支吾其词,装着不认识李学江;就能解释盛雪对我把这件事说出去那么震怒,那么仇恨我,反咬一口,必欲置我死地而后快。 

4
,简短的感言 

今天,我把这件事情的原委、详细经过,加上我个人的分析,告诉所有的人。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判断;我也相信,只要尊重事实,得到合乎客观、公正的结论不是很难的事情。 

像盛雪这样一个自称为"中国民主运动最重要领导人"(见《维基百科》)、标榜自己致力于中国崇高的民主事业的人,当组织的同仁质疑她的时候,她只有一个责任,那就是向所有质疑她的人,向自己的组织,向公众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说法,而不是去打击陷害这些质疑她的人。 

在去年,当陈毅然女士向民阵总部举报盛雪的时候,盛雪操纵多伦多的民阵,成立所谓的"调查组""调查"陈毅然"污蔑攻击民运领袖"的问题。我当时表示竭力反对。我说,陈毅然向民阵总部举报盛雪,民阵总部就应该对盛雪进行相关的调查,或者授权责成加拿大的民阵分部对陈毅然所举报的事情进行调查核实。多伦多成立盛记调查组调查陈毅然是非法的,这就跟共产党的延安整风一样,跟文革的"专案组"一样,是政治迫害。在加拿大,每个公民都可以举报甚至是总理那么高级别的政府官员,而总理绝对无权组织调查组对举报人进行调查。调查只能是相关职能部门,只能是调查举报的事实与否。最后这个"调查组"不了了之。 

针对民运中"抓特务"的问题,我跟盛雪在几年前曾有过一次讨论。盛雪认为,"抓特务"的现象,说明了某些民运大佬没有自信。我则认为,在目前民运组织不具备审查甄别能力的情况下,随意的在自己的组织内怀疑谁谁谁是特务,是自我瓦解,自我涣散,是民运组织内斗不息的根源。从去年以来,盛雪把多伦多好几位共事多年的、批评和质疑她的,甚至是不怎么认同她意见的同道诬陷为"特务",一手挑起了民阵内部的争斗,是难辞其咎的。 

批评、质疑盛雪就是特务,盛雪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是华盛顿还是杰佛逊?华盛顿杰佛逊也不会把自己当成是不可批评的民主之神呀。她干的哪一件是民主的事情?她就是民主的化身?做几次政治秀,喊几句高调的反共言论就成了"民运领导人"了?就成了神圣的民主尊神了?盛雪挟持着一个以推进中国民主为宗旨的政治组织,党同伐异,构陷忠良,何异于共产党?何异于帮派团伙?她要把民阵引向何处?这个自诩为"民主之母"的人,要孕育什么样的"民主"怪胎,难道还不清楚吗? 

上面所说的关于李学江的事情,对于盛雪这个"民运领导人"来说,有一点滑稽的味道。我没有说她是特务。不,我没有资格这么说。她是不是特务,应该由有关的部门来甄别。我只是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还有不一定正确的个人感想。我想,作为一个在中国民主运动营垒里呐喊的老兵,我所做的这一些,应该是责任和份内之事吧。 

刘劭夫 
2014
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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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建平:刘劭夫与盛雪,究竟谁是特务?


   
   
本人赖建平,去年(2013)4-8月在多伦多短期旅居期间,有幸于6月尝试性客串一次由"民阵加拿大"("民阵")组织的营救中国著名政治犯王炳章博士的渥太华小规模请愿活动。不曾想,一年后的今年8月,当我故地重居时,无意中发现了早在四个月前发布的一篇署名刘劭夫的网络文章:《关于盛雪与中共记者李学江微妙关系的备忘录》,并进行了一些延伸阅读,如刘氏推特等,以下合称"《刘文》"。《刘文》反映出令人心痛的民阵"内讧"(更准确地说疑似"遭破坏"),而本人也莫名其妙地成为刘先生指控盛雪"罪行"的一名重要的污点证人。刘先生将本人描述为一个来路不明、贼头贼脑的神秘之人,在他看来多半不是个好东西以他"有意冷淡")。而照刘之说,恰恰是这个具有重大"坏人"之嫌的我,是深夜见证盛雪暗通中共记者(刘意指其为中共特务)李学江的目击证人。



   
虽然一面之交,我原本对这个刘先生的印象非常良好:相貌儒雅、文质彬彬、理念脱俗,谈吐不凡,给 我一种难得的民运贤人印象。因此,当我初读《刘文》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不敢相信我印象中的刘先生会写出这样的东西来。我以为这是共谍假借刘氏名义故 意抹黑盛雪进而抹黑民阵、殃及整个民运(中共分化、瓦解民运的规定动作、惯常手法)。但残酷的事实不容我再作自我安慰性假设,那的确是刘先生的大作。更令 人忧虑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流言并无止息之象,反倒有变本加厉之势。近日刘先生在推特再次大肆传播其"小文"《刘文》,并自我认定为"完全真实"、"愿 负法律责任"云云,大有棺材板上钉钉之势。这样,如果我再不站出来澄清"罪证"、说几句公道话,那我就真不是好东西了。
   
赖建平:刘劭夫与盛雪,究竟谁是特务?
2013
627日中午,在渥太华国会山前声援王炳章家人。戴墨镜、草帽的为刘劭夫。
   
   
以笔者的浅陋水平,我难以把握《刘文》的中心思想,因为它在事实上夹杂着捏造、臆想与猜测、假 设,在分析与论证上逻辑混乱、矛盾重重,经不起稍微有点智商的人的推敲。但是,混乱后面的两个主题似乎又是清楚的:盛雪是一个暗通中共的特务(这与他描述 的一个野心勃勃、独断专行、道德败坏的"民运领导"尖锐对立),而他自己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民运老兵",道不同不相为谋,因此他要分道扬镳,而且要揭这 个特务的老底,让善良的民运圈子认清她真面目,使其无法在江湖立足,不能再为祸民运。真是这样?请允许我来分析一下刘先生的说法依据何在,他和她究竟谁是 什么人?盛刘二人中,究竟是否有特务,如有,谁是或疑似是?
   
   
一、刘先生捏造栽赃事实
   
   
我首先需要严正指出,《刘文》中涉及本人的多个重要情节纯属刘先生凭空捏造和臆测。本人从未看见过盛雪深夜街头密会李学江,现场指认云云更是无中生有。臆测难免,捏造"有罪"!刘先生捏造盛雪通敌"证据"并嫁祸于我,居心何在?他在《刘文》中煞有介事地描述,说我告诉他:"这个人(指李学江)昨天晚上在酒店的角落跟盛雪密谈了很久",说我"很肯定地"指认"没错,就是他!"据其分析,我"起码也是深夜两点以后""到楼下闲逛撞见盛雪跟李学江的密会"的。这是绝对的捏造。
   
   
本人那天晚餐后与大伙一起上楼后从未下过楼,并且并非是我与杨建利聊到最后。当晚,在刘先生进房 大约半小时后,我也提前进屋休息,与高升同居一屋,杨建利则还在和别人继续聊。由于聊天的客厅紧挨着我的房间,他们谈笑畅聊影响我休息,当时心里还有些许 不悦,但因困乏已极,很快入睡,直至第二天早晨。所谓二点后下楼闲逛遇见盛李街头密会、第二天李学江光顾现场时被我当场指认乃弥天大谎、子虚乌有。刘先生 何其睿智,将我当替罪羊,污我为指认盛雪"通敌"的证人,但它只能哄骗小儿,明眼人一看便知谎言。
   
   1
、如此"密会"之事实描述荒谬绝伦,纯属低级杜撰。照《刘文》,我向其揭发盛李头晚"密谈"了"很久",必然意味着四种情形之一:我始终和他们在一起并因此认识了李氏;或者是我先"撞见"并经 盛雪介绍、认识李氏,之后我再躲起来继续观察;或者是我"撞见",但并未相互打招呼,之后我再躲起来继续观察;或者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我"撞见"并 躲在他们所不知的阴暗角落里观察了同样久,我才可能知道他们密会了"很久"。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就是三人公开聊,不再是盛李的密会。如果是第二、三种情 况,被我"撞见"后的盛刘就该收敛,就不会"很久"。只有第四种情况,才构成"密会很久"。在前两种情况下,我对李氏面熟且知道其身份,在后两种情况下则 认其面孔、不知身份。如果我知道李氏身份,必然是盛雪介绍,她把这样重要的人物介绍给我,我就必然与盛李是同党,与刘先生这个"民运老兵"就构成敌我,我 与盛李同党、与刘氏敌我就不可能盯梢、指认李氏;我指认李氏,必与刘氏同道(抽象意义上),与其同道,刘氏就不该怀疑我的身份与动机,就不会事后质问盛雪 为何让我这个"陌生人"参与,更不可能构成其对请愿事件的不满原因之一,进而导致其与盛雪"多年政治合作关系"的"转捩"。如我能指认李氏是头晚密会者, 必是面熟,面熟必为头晚近距离灯光下看见,近距离灯光下必然相互看见,相互看见必然打招呼,就不可能存在第四种情况。
   
   2
、如果我要知道李氏身份,要么源于盛 雪,要么源于刘氏,要么源于我本人。源于盛雪,又回到上面的"不可能告密"的逻辑;而源于刘氏,则构成刘氏向我泄密,如此防范我的刘氏也不可能向我这个不 明身份者泄密;源于自己猜测,我没有那个天才,即使猜中,也与"盛李密会很久"没有必然的逻辑联系。……多人各种可能身份、立场、动机、目的、行为等主客 观因素纠缠不清、矛盾重重之下,刘氏撒了一个连他自己也圆不了的弥天大谎。《刘文》一边说:"赖建平问我,'你认识他?他是新华社记者?'", 另一边又写道:"赖建平不认识李学江,不知道他的身份"。刘先生,我究竟知不知道李氏身份?如果知道,何时通过何方式知道的?我 很佩服刘先生的文字能力,"他是新华社记者?"这一他意识中的陈述句的意指、口吻之后打问号。我究竟是在向刘发问呢,还是向他告密、陈述李氏身份事实?如 果是发问,刘先生也太高估我的神算能力了!在这媒体林立的自由国度,我居然一猜即中,不问是否是大纪元、无界等海外"反动"媒体的记者,一问就问到新华社 去了。那天拍照者远非李氏一人,我独将此人精准指认出来,天才也,谢谢奉承!
   
   
事实是,本人从未有过李氏丝毫印象,更不知盛刘为此还存在如此重大的"争议"(表面看)。那天被 拍照时,本人与所有人隔得较远,有意保持距离,以示区别,这在当时都与大家说明我的动机的。只知道有人在照相,而压根没有注意到会是谁。我当时潜意识的推 测,多半是中共的"敌对势力"媒体。
   
   3
、在现在技术条件下,特务间联系、密谋根本无需采取街头密会方式;即使为情势所必须,也没有那么笨的特务,选择在易于暴露的"酒店的角落"(按刘说推论,必在有光处),而会在远离酒店的隐蔽场所;中共特务不可能那么敬业,两点后密谋很久,还要回家,第二天还要早起赶场子;中共特务遍布全球,人多势众,有着严密的组织性,用不着李氏头天亲自密 会、第二天亲自照相,接头之人与现场照相之人通常应由不同的人分开进行,因为同一人执行容易暴露身份,所谓不相容职能;为了声援王炳章,聊聊数人国会山、 大使馆前请个愿,小菜一碟,对中共而言并无多少实际的情报价值与多大的实际政治意义,远远不足以促使中共特务采取原始、低级的街头密会方式接头。
   
   
赖建平:刘劭夫与盛雪,究竟谁是特务?
2013
627日下午,在租住酒店临街的小餐馆,李学江采访王玉华、王天安。盛雪坐陪,拍下了自己漂亮的饮料。
   
   4
、没有任何客观的行为结果可以反推盛李街头密会的动机与目的。他们密会出于何种动机、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如果盛雪是中共特务,她为什么要亲自组织、指挥这次活动?难道中共脑子有病,要其特务带 头发起反共活动?如果盛雪是中共特务,并且需要进行盛李密会,其首要目的必然是要破坏这个请愿活动,使其不能发生或发生后不能顺利进行、完成。而事实结果 是,请愿顺利进行,并未遭到任何破坏、阻挠、捣乱,取得了某种意义上的"圆满的成功"。如果盛雪发起请愿是为了"钓鱼",暴露什么人,她大可随时随地以任 何方式向中共告密,何苦要多此一举,得不偿失?可见,盛李深夜街头密会并无动机、目的支持。
   
   5
、刘先生自相矛盾、自破谣言。《刘文》 写道:"可是李学江做了一件令盛雪措手不及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不期而至,他没跟盛雪招呼就直接来到了请愿抗议的现场,大大咧咧的对抗议者进行拍照"。这是什么人的密会?经过前一天连夜长时间的密会,居然连面对第二天"重大战情"的最基本的行动方案都没有,"不打招呼"、"不期而至",导致同党暴露身份,这样的共特是要被双双召回入狱的。再说,如果盛李两人真有默契,以现在的通讯技术,需要十秒种?临行前发个短信什么的,还有更简单的吗?如此场合下的"不期而至"只能说明之前盛李没有就此有过联系,李没有告诉盛要去,盛不知李要来,既如此,何来的街头密会?刘先生的假设、推理能力实在让我叹服!
   
   
   
赖建平:刘劭夫与盛雪,究竟谁是特务?
人们在中共大使馆对街的路边,最右侧的是刘劭夫。
   
   
赖建平:刘劭夫与盛雪,究竟谁是特务?
对面的中共大使馆,站在前面的是炳章妹妹玉华与女儿天安。
   
   
   
二、刘先生不该违背基本事实,借我的义举向盛雪发难
   
   
本人热爱自由,向往民主,这是一种纯粹而坚定的价值理念、人生信念。但在政治上乃一幼儿,一张白纸。在去年4 出国前,我从未参与过任何政治组织、集体性政治活动,践行自由民主理念仅限于理论思考与记录心得。出来之后,我想近距离观摩海外民运,因此,我首先拜会了 姜维平先生,之后我主动联系了盛雪,想前往拜访,但她提出到我家来,因此她和澳大利亚的张晓刚(音)在渥太华之行前大约一个礼拜光顾过我当时租住的住所, 有过小小的思想交锋。我和盛雪认识并非如刘质问盛时所言"你跟他只认识三天,也只是在电话里说过话,就让他参加这样的活动,你对他了解多少?"。

 

在那短短一天多的行程中,我多次向包括刘在内的众人表明,我参加本次活动只是出于履行作为人的道 德义务,并非出于任何组织的召唤,我很快即将回国,要在国内不定期长期生活,不想在时机不成熟时遭受恐怖打压甚至入狱,打破原定计划进程,更不想在不恰当 对价条件下连累妻儿老小。这些事实、我这单纯朴素的想法当时都和大家聊过,可刘先生怎么那么健忘?转身把我描述成一个不明身份的不速之客甚至密探?
   
   
我很不理解,刘先生为何会因盛雪邀请我参与这次活动而对她产生如此大的不满。在加拿大这个有千千 万万华人旅居、号称自由民主的国度,有多少外邦人、华人同胞同情、参与了这次或以往的其他民运活动?那次渥太华请愿,连王炳章家属在内也就"大约十来个 人",多么可怜!在这偌大的国度,一个声援世界级政治犯的请愿活动,居然就那"几条破枪"。若不是出于一种价值追求,即使你花钱雇人给你上街,看有几人愿意?
   
   
盛雪原本还跟我说,请愿之后的几天内民阵还将有个聚会,希望我参加,可是我没有再接到邀请,也就没再上杆子联系她。当时我还直嘀咕:盛雪这些山大王还看不上我,人各有志,也罢!从此我再也没有和盛雪联系过,直到这次再来看到《刘文》。想必刘先生从中作梗、大力排斥,使我接近民阵的意向扼杀于摇篮,刘先生功不可没啊,这就是这个"民运老兵"的作派与境界!
   
   
自由民主是众人的事业。民运从来不是、永远也不会是秘密会道门性质的"小圈子"活动。相反,若要 成功,它必须是广泛的社会觉醒与参与。"民运"中的"民"应当具有"人民"、"民主"双重含义,它是由少数精英阶层组织、领导,有广大人民群众共同参与的 争取民主、自由的社会性活动乃至运动。民运力量要发展、要壮大,就必然要有许许多多的陌生人参与,发 动、动员一切可能的陌生人参与民运是民运精英的基本策略乃至是一种道德义务,否则就不是真正的民运,就只是拉帮结派的政治小贩,讨点生活而已。而许多陌生 人参与的社会性活动、运动既不可能、更不必要进行严格的先行政治审查(只有共产组织与黑社会如此)。不参加民运者总是相似的,参与者各有各的理由、动机, 参与民运大可不必问出处,以可观察的客观行为作为判断敌我标准,动机不论。一切牛鬼蛇神、阿猫阿狗、三教九流,只要他拿出实际争自由、倡民主的行动,他就是民运的同道,他们具有最高层面、终极价值的统一性(加入特定民运组织、取得成员身份需进行适当的形式化了解另当别论,但也仅限于形式审查)。
   
   
"民运老兵"刘先生不会连这都不懂吧?他对我那么提防、那么排斥,并以此为借口对盛雪发难,想必另有隐情吧?我是否可以这样假设:为了倒盛,他以我为工具,假借我口,虚构盛李密会,以此认定盛雪为共特。刘氏自以为本人不会再回来,在国内又看不到这些黑材料,我不可能戳穿他的谎言,相当于"死无对证",刘先生栽赃于我再嫁祸于盛。他捏造我指认盛李密会情节, 既可以资佐证盛雪为特,拉我参与本身又是一大罪状,一石两鸟,何其高明!惟刘氏聪明过头。此二者乃不相容之悖论。如果我真是目击者、指认者,我对"老兵" 刘氏、民阵、民运就是功臣,就不构成他发难的理由,他就不该反对,他感激我、庆幸还来不及呢。试想,如果没有我,盛雪这个"女特"就不会暴露,或最少不会 这么早暴露,多可怕呀!反之,如果我是那么不可接受的不速之客,我的参与构成盛雪之过,我就不可能是指认者。可见,请愿事件显然只是幌子,背后的动机究竟 如何,需要进一步分析。
   
   
三、盛雪不符合特务的基本特征
   
   
《刘文》说到,他和盛雪曾经谈到过民运组织内"抓特务"问题,他反对抓特务,因不利团结。单从刘 氏这一立场言,他似乎言之有理。但吊诡的是,没听说盛雪抓到哪个特务,她自己这个"特务"反被刘先生所抓,有意思得很哩!是否可以这样设想,盛雪曾怀疑刘 氏为特,未及"被抓",盛自己反被刘"抓成"特务。《刘文》写道"我没有说她是特务。不,我没有资格这么说。她是不是特务,应该由有关的部门来甄别"(本人十分感佩于刘先生的高见,请在地球上找出一个有法权、有职能、有实际执行能力、能"甄别"盛雪是否为特的"有关部门"来!)。分明在指控盛雪是共特。这就产生这样一个理论的可能性:盛刘都是或都不是特务,或者一人是,一人不是。但两人皆为特务的可能性可以排除,只剩下两种,究竟是哪一种,我们再来分析。
   
   
盛雪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合格的"民运领导人"(之一)等等,本人了解有限,不敢妄下评论。但要说盛雪是特务,我不相信。因为她不符合起码的特务特征,只需简单几点足证:其一,盛雪自89 后长期流亡海外,为中共禁止入境的数十人之一,数十年踏不进故土一寸地,当今世道,没有这样忠诚、敬业到可以自灭人性的中共特务;其二,盛雪自从事民运以 来,从事过大量中共恨之入骨的活动,发表过大量削弱中共合法性的言论,中共不可能培养这样一个自取其辱的特务;其三,海外民运组织领导人基本可以排除是特 务的可能性,而作为民阵主席的盛雪是其中之一。中共豢养自己的人马,竖起反对自己的实体组织,而其最终目的只是使该组织自生自灭归于零,这是不可能的。正 如一人说话的唯一目的在于收回所说的话,那不可能,除非他是疯子。唯一的例外就是该组织头目具有跨组织摧毁功能,也就是说,中共自行设立一个假民运组织, 表面与其他真民运组织一样卖力于民运,但这只是一个战斗堡垒,它具有打击、摧毁其他民运组织的功能与能力。而据本人有限观察,无论是盛雪个人还是民阵,均 没有这样的能力,没有其他民运组织会听命于她,或受她干扰、破坏而被毁。
   
   
如果盛雪是特务,甚至是"魔鬼",中国人民多么需要这样的特务、这样的"魔鬼"啊!全中国人都来 当这样的特务吧!那么多"天使"于自由民主运动无动于衷,忍受奴役,漠视、怂恿邪恶,甚至成为帮凶,而这个特务、"魔鬼"却实实在在长期为自由民主鼓与 呼,其客观行为及其结果足以颠覆特务概念、足以使魔鬼与天使易位。
   
   
四、刘先生是特务吗?
   
   
刘先生与盛雪"翻车"导致民运江湖再掀波澜,民运组织、声誉再遭重创,这无疑是海外民运史上的一 件大事。从目前情况看,始作俑者,非刘莫属,《刘文》的出台业已说明一切。究其根本原因,无非是四种可能性,必居其一:其一,盛刘确有一人为特,彼此不同 道,且在一方行将暴露身份之际,先发制人("敌特说");其二,两人存在个人利益之争,因无法调和而爆发("争利说");第三,盛刘有私情,刘被盛所抛 弃,刘恼羞成怒,不顾一切,肆无忌惮地报复("私情说");第四,两人就民运问题存在价值理念、方法论差异,水火不容("理念说")。 本人认为,后三种可能性极小,理由是:
   
   
"争利说"没有多少道理。我从经济上观察,民阵可怜得很,去一趟渥太华,连顿饭钱都掏不起,一顿 麦当劳午饭还让杨建利埋单,参与者还不如民工待遇。我很难想象民阵这样的处境的组织能有多少财源,即使有些,恐怕连三瓜二枣都谈不上。因此,这里无多少财 利可言,争财几无可能。争权更不可能,如果刘氏觊觎民阵"官位",绝对不会与其决裂。反倒要团结同仁,获得认可。"私情说"也不可能。这个境界甚高的"民 运老兵",绝不至于因爱生恨、恨之入骨,像一头未经阉割的野公牛闯进瓷器店,绝不可能因男女私情而置民运大业、自由大义于不顾,那只有层面极低的小瘪三、 混进民运组织的无产流氓者做得出,我不相信刘先生那么下作。
   
   
至此,只剩下两种可能:"理念说"与"敌特说"。据刘先生自陈,渥太华之行是他"与盛雪多年的政 治合作关系的转捩点"。而盛雪究竟做了什么那么令刘愤怒以至于不惜客观上破坏民运的不齿行为呢?《刘文》表面上给出的答案是他怀疑实际是认定盛雪是特务。 他的证据有二,邀请我这个不明身份者参与了活动,她与李学江密会、并允许其拍照。
   
   
而这两个表面问题实际上都只是技术问题。从实体上看,李学江是否拍了照并无多少际政治意义(即使 他不拍,其他媒体代劳发布在网上,中共照样可以获得证据),对当次活动、对民阵乃至对整个民运难言带来多少危害。即使盛雪知道李氏是共特,甚至故意请他来 拍照,也很难判断利弊。《刘文》说,盛雪辩解称,她想请李学江帮助王玉华,写内参,引中共怜悯。盛的想法不能说毫无可取之处,她高估中共人性是另一问题。 至于盛雪邀请我这个不速之客参与,她认为这是公开活动,希望参与的人多一些,何罪之有?对陌生人参与民运持开放态度,何过之有?从程序上看,盛雪是民阵这 个组织的领导(无论大小)、是本次活动的第一组织者,刘先生是只是个"民运老兵",当他们产生意见分歧的时候,究竟应该听谁的,如何通过组织内民主程序统 一意见?难道任何一次行动的每一个细节都要经过全体成员投票表决?参与者除刘氏之外,其他人虽然事后知道了内情,但并不怪罪于盛雪,没有其他人认为盛雪把 大伙出卖给了李氏,实际上追认了她的决策。我想,即使当时表决,多数也会同意,恨不得上央视呢?即使刘氏能获得不同意见的支持,也会是少数派。一个民主的 民运组织,起码的少数服从多数的规则总该有吧。刘氏借此发难,即使他不是特务,也是个专横者,凭什么多数人要听少数甚至他一人的?
   
   
如果仅从上面两个表面问题分析,似乎是技术问题,而技术问题则是理念与方法问题。理念、方法差异 随处可见,可以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差异,何至于以如此方式反目?这么屁大点事就导致"多年的政治合作关系"的"转捩",这还是民运人士乃至正常成人吗?因 此,"理念说"实际上是不成立的。
   
   
那最后就剩下"特务说"了。如果盛雪是共特,并公然出卖同仁,那是严重的政治问题,人神共愤,分 道扬镳乃至唾弃盛雪实属应该。而本人上面已经分析说明,刘氏认定盛雪为特的证据是他自己杜撰和臆想的,我也分析了盛雪不可能为特的原因和理由,他自己当然 清楚,因此他翻脸的真正原因不可能是因为盛雪是特务,他知道她不是。排除盛雪特嫌之后,其真正原因最后就落到刘先生是不是特务问题上了。从逻辑上看,结论 似乎是清楚的,我再补充几点分析,供读者参考:

 

 1、刘先生何以那么敏感于自己的民运历史经历?
   
   
按照常理,一个真正热爱自由民主并以此为志业的人,是勇于并乐于、荣于现身说法、披露自己光荣的"革命"历史的。它是自我肯定的资本,是激励他人的手段,是传播自由民主理念的渠道,是传授斗争经验、吸取失败教训的途径。记得早在91年,即使在当时个人境遇恐怖有加的情况下,真正的"老民运"蒲志强先生经常跑到我们政法大学研究生院宿舍(他是学长),拿出载有大幅头像、冠以"Student Leader" 的英文画报向我们这些刚出山门的"菜鸟"展示,而我们就像崇拜英雄一样膜拜他、好奇地聆听他讲解民运历史,刨根问底于惊险刺激的细节,他有问必答、乐答。 同样是第一次见面的杨建利,也十分乐于谈论他的民运经历,他如何遭受中共迫害、如何坐牢出狱、如何走上民运之路等等,津津乐道。
   
   
而这个十分特别的"民运老兵"刘先生,却似乎特别在意别人了解他的过去,防范心理很强,非常敏 感、介意于我的好奇心,似乎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生怕被我了解似的。他指责我"不断的询问我一些很私人的问题",以至于"后来我感到有些烦了,就有 意冷淡了他"。"赖建平还是一个劲儿的询问杨建利,涉及杨建利从事政治活动的许多细节。我也不好打断,觉得无聊就先到房间睡下了"(恕我愚钝,我丝毫感觉 不到杨建利认为我对他的民运经历的好奇对他有什么冒犯)。我对刘先生的好奇的内容并未超出对杨建利的好奇,无非是想多了解一些他们的传奇故事,其中更多的 是认同、赞赏乃至敬畏。民运分子被中共长期妖魔化,我意在多了解点眼前这些民运英雄究竟是何等人物而已!事实上,我从未"询问"他真正的"私人的问题", 他的年龄、收入、家庭、性偏好、是否有吸毒史、有否情妇、有多少等等概未涉及。我承认,每个人有自己的价值观,我尊重这个"民运老兵"对自己"民运史"讳 莫如深的想法,但他也不至于将我的善意如此曲解吧?总算我SB一个,不懂事,问多了,傻不是罪吧?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从《刘文》看,刘先生真正耿耿于怀的不是我问他"私人"问题,而是"为什么让他(这个陌生人)参 加?",也即,他强烈反对陌生人参与民运活动。而本人上面已经分析,真正的民运需有、必有大量的陌生人参与,"贵族化"、"小圈子化"的民运是不可能有出 路的,没有出路的民运对谁有利,谁乐见其成?当然是中共。削弱乃至剿灭外海民运是中共基本政治目标之一,"阻止增量、减少甚至消灭存量"是其达成目标的基 本方略,即排斥阻却新人、让其不进入,分化瓦解老人、使其退出。刘先生对我的排斥虽为个案,但无疑反映了他的一贯理念与策略,这与中共海外反民运方略何其 乃似!
   
   2
、政治分歧为何演变成人身攻击?
   
   
不知为什么,刘先生一边声称他与盛雪具有多年的政治合作关系,另一边又在某种动机支配下将自称 政治分歧演变为人身攻击。限于篇幅,现仅摘《刘文》片言分析之。刘氏指摘"她干的哪一件是民主的事情?"、"她就是民主的化身?做几次政治秀,喊几句高调 的反共言论就成了'民运领导人'了?我对于刘先生的这种理性的混乱实在不解:
   
   A
、何谓"民运领导人",如何界定?盛雪为什么不是?盛雪的民阵主席职务是她自封的、收买的、胁迫的、暴力攫取的,还是当选的?维基百科载:"2012108日,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举行的民主中国阵线全 球代表大会上,盛雪当选为民阵第十一届总部主席"。这一记载是否属实?如果属实,民阵是不是一个民运组织,如果是,一个民运组织的"民选"主席为什么不是 "民运领导人"?是不是领导人与是不是合格的、好的领导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刘先生不至于这点道理都不懂吧?截止《刘文》发布之日,盛雪是"民运领导人" 之一,是既成事实。如果她那么不合格,那么看不上她,刘先生代表的是多数意见,那只怪那多数"选民"当初瞎了眼,谁让你选她 呢?如果是少数乃至一己之见,凭什么将少数乃至一人意见强加于众,而且以"是不是好的民运领导人"这样的价值判断来混淆"是不是民运领导人"这样的事实判 断?谁能否认王伦、宋江是梁山领导人?无论刘邦德才如何,谁能否认他是领导人大汉皇帝这一事实?窃 以为所谓民运领导人是相对的,假如全世界只有二人反共,其中一人被另一人认肯为主席或什么的,此人也是反共领导人;任何一个团体,无论规模大小、人数多 寡,其头目就是领导人。窃还以为,只要照章当选,即使她没有做一次政治秀,没有喊一句高调的反共言论,她依然是"民运领导人",如果她被选下,她就是曾经 的"民运领导人",这是历史事实。当然,民运组织有大小,层面有高低,但迄今众多民运组织并无梁山排序,所有民运组织的领导都是地位并列的"民运领导 人",刘先生以此进行人身攻击道理何在?
   
   B
"她干的哪一件是民主的事情?"也即她没干一件民主的事情。那这么多年,她都干什么了?你与他"多年政治合作",都合作做了什么?刘氏笔下的盛雪:一个无 德、无能、无功的野心家,一个独断专行、飞扬跋扈的暴君,一个财色双收的市井。在下很不理解,刘先生这么看不上盛雪,认定她那么没料,那为什么与这样的领 导人"厮混"这么多年,是"一路货色"甚至比她更低级,还是"潜伏者"?如果刘氏此前与盛雪的合作是真诚的,那么:第一,就不可能因为那鸡毛蒜皮之事而 "转捩",更不可能如此诋毁;其次,说明他此前是充分认可民阵以及盛雪这个"领导"的,刘先生就不可数典忘祖(自由民主精神之祖)、自我否定,自己打自己 嘴巴。相反,如果不是出于真诚的政治认同与合作,不是心甘情愿追随,那他就是长期在忍气吞声。这样隐忍又是为了什么呢?除了追求自由民主价值理念之外,我 看不出刘先生长期违背其自由意志与民阵,特别是他那么不齿的盛雪长期"合作"能有多少世俗功利。如果为了世俗功利,凭刘先生的才干,随便干点什么,收获远 大于此吧?
   
   C
、至于其他种种更为难堪的人身攻击,鉴 于其超越底线,文字远脏于可能的事实(我相信刘先生懂得"泼妇骂街"四字含义),我都没有兴趣评论。还是那句话:究竟什么动机导致"合作多年"的刘先生对 盛雪如此深仇大恨,手段夸张到如此骇人?任何人,摊上这样一个合作者,该会是多么的不幸啊!什么样的人格特征才能使一个人从拥趸"基因突变"式转变成一个 歇斯底里、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复仇者?
   
   3
、从行为方式上看,刘先生不像"民运老兵"
    
   
刘先生作为民阵成员,自称"作为一个在中国民主运动营垒里呐喊的老兵",居然将炮制、传播《刘 文》称为"出于责任和份内之事"。好个"责任"、"份内",谁之"责",何种"份"?把一个民运组织折腾得乌烟瘴气、外部形象大遭抹黑就是他的"责任"、 就是"份内之事"?让这个"老兵"、"责任"、"份内"见鬼去吧!本人特此盗用一次孔庆东"三妈"商标加以注脚("三妈"内容详情请读者网搜)。至今,本 人并没有看到盛雪对刘氏的任何反击,这个"女特务"这么隐忍,客观上维护了民运声誉,我宁信"特务",不要"老兵"。一个真正的民运人士会有起码的职业道 德,懂得基本的政治伦理,无论有多大的私利之争,理念之争,一定会投鼠忌器、顾全大局,一定会把个人私利、恩怨、理念分歧等等置于民运大义之下,将矛盾控 制在组织内部。在内部拍桌子、骂娘,甚至抡拳头、动刀子也比把"家丑"外扬出去对民运的损害要小得无数,何况还有起码的组织程序、决策机制,起码的议事规矩。如果是价值理念、策略方法的分歧,一个真诚的热爱自由的人无论如何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如果你比他人高明,大可自己拉山头,不愁没有追随者,不愁当不上领袖,不会以毁民运为己任。
   
   
民阵是一个由众多追求自由民主价值理念的人组成的民运组织,既是生物人的集合体,更是观念、价 值、理想、道义等精神人的集合体。任何一个民运人士、组织都是一支不可或缺的民运力量,都是推动中国民主化进程、达成民运目标的合力之一。因此,对任何民 运力量的诋毁、破坏,都是对作为至善的自由民主价值的践踏与摧残,都是对中国人民乃至中华民族的犯罪!
   
   
毫无疑问,一切海内外民运组织均遭渗透,卧底遍布,这是起码的政治常识。海外民运与国内民运组织 不同的是,渗透者在前者的作为相对有限,在自由世界难以普遍施行胁迫、暗杀、绑架、逮捕之能事,渗透者所能做的主要限于挑拨、捣乱,抑制民运行动,打击民 运士气,分化瓦解队伍,诋毁名誉,使其去组织化、散沙化、妖魔化、弱势化、边缘化,最后让它们自行萎缩解体,这是其最高目的。
   
   
任何人,无论动机与目的如何,只要客观行为造成对民运的损害,就是错误、过失乃至罪恶、邪恶。刘 先生,一个自称"愿意为中国民运事业把牢底坐穿"的人(刘氏推特宣言),理应知道,对盛雪无底线的诋毁不但使盛雪个人承受苦果,更是对民阵、对整个民运的 戕害,但他仍然那样做,且变本加厉。他即使不是共特,胜似共特,做出了远超共特的行为,产生了一般共特达不到的果效,没有几个共特能有如此丰功伟绩,其对 民运伤害之大不待多言。盛雪或民阵再不是东西,她和/或它所能加于你的伤害能大于坐牢?"把牢底坐穿"比你可能的受屈于她和/或它更可欲?是到中南海坐牢吗?仅此,足证此人虚伪到何种程度!
   
   4
、如果刘先生是特务,"钢铁是如何炼成的"?
   
如果刘氏为特,是自始为特、长期深潜,还是中途背叛?以前不是特,不意味着以后不会是。或许,刘 先生曾经确实是一位真诚的民运人士,也混迹江湖多年(所谓"老兵")。但因种种原因,他变了。或已被收买、或正被收买、或想被收买、求收买,或为讨赏、或 为添功、或为投名状……他不再是过去的他,他背叛自己的历史、自己的信念,背叛同道,背叛大义。人是自由意志存在物,骄傲的天使长可以堕落为撒旦,曾经虔 诚的宗教徒可以改宗弃信、可以转化或被转化,而政治上的转变更是司空见惯,背信、背叛、叛变、叛国、投敌、投诚、招安……。
   
   5
、检验刘先生是否为特的一个试金石
   
   
如果刘先生真是一位 "民运老兵",果真是"愿意把牢底坐穿"的货真价实的民运人士,真的是因为理念、方法问题与盛雪产生分歧、导致"转捩",而分歧的原因又是"请愿事件", 而他对当时的一些事实存在认知,比如,他对本人身份按当时的情景持有合理怀疑,加上特殊的心智结构所致(如超常规多疑、狭隘)。但现在本人即已澄清了 身份与其他相关事实,理应使他的价值判断随着事实判断的变化而变化。如果这样,他定会声泪俱下、追悔莫及,定会痛陈过失、将功补过,为民阵、民运声誉平反 昭雪(他甚至可以在感情上不对盛雪个人转变立场),这是事后检验刘氏货品的唯一的试金石。如果他继续一意孤行,甚至继续变本加厉(或许他还将炮制本赖某如 何被盛雪所收买呢!),则必为共特无疑!

 

如果出现上述痛悔模式,本人本文的分析就是错误,我就构成对刘先生的误解、冤枉(但就本人所涉事实部分,绝无另一番事实),本人定当负荆请罪,公开登报道歉,为刘先生恢复名誉、备酒压惊,如不弃微贱,本人愿以小弟之名拜为兄长,加以尊崇。
   
   
在这不相信奇迹的时代有奇迹吗?
   
   
最后我想指出的是,刘先生究竟是什么人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理性有限,我所掌握的材料更加有限,只 是就《刘文》一文就事论事,并无任何其他旁证,加上本人水平所限,难免百密一疏。因此,无论我进行多么严谨的逻辑论证,推理结论指向何处,仍不可冒险定 论,不能确定无疑地说他就是真正的以破坏民运为己任的卧底。如有任何不慎,可能进一步产生民运内耗的恶果,那是一切真正热爱自由人士所不愿看到的。我们还 是听其言、观其行,留待历史作出结论。但是,读者务必有独立思考、自行判断是非的能力,绝不可为谣言所惑。务必有一个基本假设:中共对海外民运的渗透与破 坏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这是活生生的政治现实,而其惯用手法无非就是如此这般。
   
   
但无论如何,即使刘先生能摆脱特嫌,他最少不是一个清醒的、有正常理性的人。除非他能拿出反驳我质疑的、有说服力的证据,摆出论证过程,足以自圆其说。文责自负,本人倒真愿意承担一切相关法律后果。
    
   
(完)
    
   2014
94 于多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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