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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5月 24, 2017

Fwd: 709王全璋需要特别紧急关注!(多篇)

1. 709王全璋需要特别紧急关注!
2. 全璋律师,你被吃"高血压"药吗?
3. BBC中国博客:"消失的"维权律师王全璋
4. 709案律師王全璋失蹤2年多生死未卜 曾為法輪功辯護
5. 法轮功学员庞有亲属忆王全璋律师庭审辩护
6. 李对龙:我的朋友王全璋律师
7. 袁斌:王全璋律师,你在哪里?
8. 吕青:记全章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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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王全璋需要特别紧急关注!】



  据709系列案已经出来的人说,当局的目标是被告必须配合官方。

  截至2017年5月21日,王已经被关押681天,被起诉到法院96天,却仍不被允许会见律师,当局要给他的压力显而易见。王全璋是一个不张扬但是非常坚定的山东汉子,正因为如此,他的状况才更加令人担心。是否被殴打?是否长期被戴工字链?是否被上约束带?是否被吃药?是否被挨饿?是否长时间被审讯?是否被要求长时间站立?是否长期被要求以特殊的姿态坐着,并且一动不动?

  我知道王全璋在被捕之前曾留下过律师委托书,并注明"任何情况下不会解除对律师的授权"。我也知道警方曾口头宣称王全璋解除对律师的委托。对于警方的口头宣称,我不相信!我只会相信王全璋在里面仍然在进行毫不妥协地抗争。因此,王全璋危急,需要特别关注!王全璋的处境可能是目前最糟糕的!

(來源:北京李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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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璋律师,你被吃"高血压"药吗?】


 (2015年)54岁的勾洪国吃"高血压"药,44岁的李和平吃"高血压"药,43岁的李春富吃"高血压"药,(2016年)36岁的任全牛吃"高血压"药,(2015年)24岁的赵威和不满24岁的李姝云也要吃"高血压"药。

 王全璋律师,(2015年)41岁的你也被吃"高血压"药吗?

(來源:北京李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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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中国博客:"消失的"维权律师王全璋 




  • 王全璋自2015年8月被捕之后就音讯全无。

2017年 5月 22日,2015年八月,王全璋被中国当局拘捕。

他不是唯一一个。在当年夏天,全国超过200名律师、法律助理、人权活动人士被拘留讯问。

但两年即将过去,王全璋是唯一一个音讯全无的律师。

"我不知道他是生是死,"王全璋的妻子李文足对我说。"我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他就是从地球上消失了。这是可怕的、野蛮的。"

因为始于7月9日所以被称为"709大抓捕"的行动,被视为是习近平政权对于异见份子容忍度降低的信号。

在一开始被捕的大批人之中,有数十人被正式调查。在一年多来,从这些案件中逐渐得出一些结论。

一些被检控的人因"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处半年到七年不等的监禁。

一些人则被判处缓刑或保释,但仍处于被监视状态。

但王全璋是这群被抓捕的人当中与众不同的一个。除了简短的通知他被捕之外,他的家人说他就像是消失到黑洞里了。


李文足担心王全璋因为不妥协而受到处罚。

"在这两年中,他不被允许见他聘请的律师,他不能与外界联系,他所有的权利都被剥夺。"他的妻子说。

有些传言指出律师们被拘留时遭到虐待,被强迫喂药、上铐、殴打以及被要求长时间保持不舒服的姿势。

他们的支持者表示,律师们在法庭上,或是在国有电视台露面认罪,都不能算数,因为这可能是他们承受避无可避的压力之下的结果。

支持者担心王全璋持续被监禁,可能是因为他还在抵抗。



王全璋妻子李文足讲述对丈夫失踪两年的担忧

"我认为可能是因为我丈夫完全不妥协,所以无法处理他的案件。"

王全璋不是没有面对压力的经验。他之前为法轮功信徒以及人权活动者辩护,已经引来当局的愤怒。

在2015年王全璋失踪前的采访中,他回忆因为在庭上挑战法官而被带到地下室殴打的经过。


谢阳和一些被拘留后来认罪的律师,被认为是因为处于极大压力之下。

美国纽约大学法学院亚美研究所共同主任孔杰荣(Jerome A. Cohen)长期研究中国法律,他认识一些被拘捕的律师。

"他们是领头的人,是那些走向公众的人。还有很多律师在党所允许的范围里默默工作,但他们同样也感受到压力,他们正在关注那些领跑者如何被打压。"孔杰荣说。

"这当然吓到了许多人,这正是党的目的,试图让律师们听话。"

习近平曾提过在法庭上行使宪法权力的自由主义理想会对共产党统治造成危害。

目前看来,中国当局想要律师站在"以法治国"(rule by law)这边,而不是将统治者放在"法治"(rule of law)之下检验。

被检控的律师过往曾经持续接触政治敏感的案件,并做过司法系统必须超越共产党控制的呼吁。

"共产党知道为了经济发展,党需要律师,但共产党希望律师像牙医、像技术人员一般。"孔杰荣说。

"我尊敬牙医,但我不期待牙医会告诉我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孔杰荣补充。

"所以这是共产党想做的事,而且正在以极端残酷的方式执行。"


习近平曾说自由主义理想会威胁共产党的统治。

但如果这是共产党的计画,在某一程度上,是没有作用的。这场"法界之战"让被拘捕律师的妻子们团结起来,公开呼吁释放他们的丈夫。

即使不断被便衣警察威胁和骚扰,她们拒绝保持沉默。

上周美国国会就维权律师案件举行听证会,李文足在一段录像里现身作证。

一些中国律师为受到打压的人辩护,拜访拘留中心要求得到一些资料或是挑战法律,直到自己被拘留。

而更广大的中国律师群体公开反对这些声称的不当对待律师的行为。

王全璋的命运越来越受到关注,如果他持续抵抗,关心他的人担心后果。

他的律师朋友葛文秀在推特上发布视频讯息,他在视频中说:"泉璋律师你好吗,你还活着吗?即便是在央视被认个罪也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想知道你还活着。"



(來源:http://www.bbc.com/zhongwen/simp/chinese-news-39996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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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案律師王全璋失蹤2年多生死未卜 曾為法輪功辯護

紐約時間: 2017-05-16 06:49 PM


【新唐人2017年05月16日訊】備受國際關注的中國709大規模抓捕律師案,有多達320位人權律師和維權人士遭到了中共當局的拘捕、騷擾、甚至是被判刑。而至今唯一音信全無的人是律師王全璋。5月15日,2位代理律師前往看守所尋求會見王全璋,再次被拒絕。王全璋的妻子現在非常擔心他的生命安全。




2015年7月9號開始,中共大面積抓捕維權律師和異議人士。

現年41歲的王全璋律師,2015年8月被抓,至今已被關押676天,沒有任何音信。

5月15號,王全璋的代理律師程海和余文生,到天津第二看守所要求會見王全璋,看守所再次不給理由地拒絕。

王全璋律師妻子李文足:「王全璋是709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一絲消息都沒有,音信全無。然後一直沒有讓律師會見過,所以他的身體狀況是我一直擔憂的。」

王全璋曾代理眾多弱勢群體維權案。他也是中國第一批,敢於依法為法輪功修煉者辯護的律師之一,在辯護期間,曾多次遭到法警毆打、和非法拘留等。

李文足:「說全璋有一次在為一位法輪功學員辯護的時候,他說一句話,那個法警就打他一巴掌,然後說你還說不說?他還說。最後,我聽那個律師跟我講,他被搧了一百多個巴掌。

2015年709案中,多位被捕律師,都是敢於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者。例如王宇、李和平、謝燕益、江天勇等。部分被釋放的律師透露,他們在被中共當局羈押期間,遭到酷刑,被強迫服用不明藥物。

「709案」被捕的李和平律師之妻王峭岭:他說「我一進去就被說成是高血壓,但我從來就沒有高血壓」,他說他被強迫服用一種高血壓的藥,他幾次拒絕服這個藥,但幾次都被看守強行灌入。服下去之後出現一個狀態,昏昏沉沉,視線模糊,他整個人的狀態就像一個老人,而他才47歲。專案組還給他戴一種「工」字鐐銬,手銬和腳鐐之間有一根鐵鏈子連在一起,他們會把鏈子弄得特別短,他就不能夠直立行走,睡覺也不能伸展。他每天24小時戴著,戴了整整一個月。

中國保障人權律師團表示,這些酷刑和強迫服用不明藥物的作法,是和現代文明背道而馳的犯罪行為,也令人對王全璋等還被羈押者的處境,感到極度不安和擔憂。

5月14號,律師團致信全國人大,要求進行調查709案涉及的酷刑。

新唐人記者林瀾紐約報導

(來源:http://www.ntdtv.com/xtr/b5/2017/05/17/a132500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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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学员庞有亲属忆王全璋律师庭审辩护


【大纪元2017年01月21日讯】按:本文作者为北京法轮功学员庞有的姐夫。庞有曾任北京朝阳区建委官员,因信仰法轮功于2000年、2010年两度被中共当局投入监狱达12载。2014年末,庞有在陕西延安访友期间再遭绑架,并被非法批捕。当时有消息说,北京方面要求"从重处理"。

2015年4月,曾为多名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的律师王全璋为庞有进行了庭审辩护,庞有随后被"免于起诉"。7月9日,王全璋在"709维权律师大抓捕"中遭非法绑架,半年中音信全无;2016年被控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关入天津市第二看守所,至今情况不明。

庞有于2016年又两度遭非法绑架。本文据庞有姐夫胡燕春口述录音整理。

* * *

2015年1月,我内弟庞有在延安访友期间被宜川县公安局逮捕,之后他因为在当地发放了十几张法轮功宣传光盘而遭到起诉。我不炼法轮功,当时给我内弟请律师,心里是有一点压力的,但我知道庞有不是坏人,如果人人都像他那样,警察都得下岗了,所以我去帮助他没有错。

被抓捕前的庞有与儿子。(大纪元)

"为当事人争取权利是本分"

开始我找了很多律师,大都不敢接案子,好像因为司法局对给法轮功辩护的律师施加压力吧。后来我找到了王全璋律师,他说可以为庞有做辩护,他说自己就是个律师,从法律角度为当事人去争取权利是本分。开始接触的时候,感觉他不太爱说话,说话也细声细语的,很平和,不是那种很张扬的人。

接下来为了庞有的案子,我和王律师一起去过四次延安。在一起时,他从不聊些没用的,也很少有闲着的时候。在飞机上、车上,他老是看资料。有时候晚上,我看见他经常和他的小儿子视频聊天,问儿子一天都干什么了、乖不乖什么的,那时他儿子应该也就一岁多点吧,那时他也说过,说自己的电话是被监控的。

王律师吃饭不讲究,因为时间太紧。他总是说,不要花很多钱,随便点,快点就行,能吃饱就行。有时在机场,我们每人就吃碗面条。他那么一个大个子,拉着一个大箱子,走路老是匆匆忙忙,箱子好像也用了好几年,很旧。他在人群里也不显眼,普普通通的像个体力劳动者。

开庭把他们镇住了

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庞有开庭,那是2015年4月27日。宜川法院外面都是警车,武警特别多,戒备森严,院子的车里都坐着便衣。进去时,看到满楼道都是武警法警在溜跶,因为离北京很远,庞有北京的亲友也没去几个,法院旁听席上也没几个人。

那时我和检察院、公安他们沟通,他们那意思就是,法轮功没有不判的,而且庞有过去就被判刑两次了,五年以内属于"累犯",发一张光盘都是3年以上,"累犯"再加上半年,最理想是3年半;称庞有的案子"上面也非常重视,估计要判5到7年"。王律师也跟我说,案子不乐观,但他会为庞有做无罪辩护。

宣布开庭之后,王律师指出,合议庭里多出一个人,请审判长把她请出去,因为合议庭没有她。结果那人站起来说"今天我是书记员",意思是她不参加合议庭,其实那人是宜川县检察院起诉科的科长。王律师当时没说什么,但后来那人一站起来说话,王律师就说,"你住嘴!你今天是书记员,你就管你的记录!"那人只得坐下,这下就把他们镇住了。

有理有据 感染每个人

他们念《起诉书》,拿那些《人民日报》啊、新华社社论什么的说法轮功,庞有一下就站起来,说:"你住嘴。你是法律人,你不能这样说话,法律人说话要靠证据。"他说:"你今天说的全是社论语言。你又不是媒体人,你应该把证据说出来。没有证据,念这些东西,不是很荒唐吗?我看你不懂法。"

他说完之后,法警就吼他坐下,庞有问审判长:"有规定被告人说话不能站起来吗?"审判长说没有规定,于是庞有就对法警说,"如果你再碰我,你就违法了。"于是法警再不敢碰庞有了。

开始王律师也不言语,静静听着他们说,轮到他辩论了,他就滔滔不绝,说话气势如虹,听起来有理有据的。他讲到依据法律,法轮功不违法,起诉庞有就是违背法律、庞有的行为不构成犯罪等等。王律师在法庭的状态和平时大不一样,他特别亢奋、有激情,非常自信,声音特别大,反应特别快,思路特别严密,无懈可击。他的状态感染了每个人,好像他就是法庭主角一样。

记得当时他们还把一些光碟拿上来,说是庞有违法的"物证",他们直接抓过光碟,要书记员放录像。王律师又站起来,说:"停!你们懂不懂法啊,如果今天审的是杀人案,这是一把刀,就是证据啊,你们怎么对待啊?你们都得戴手套、拿个拖盘,下面放一块布搁上吧?这是证据啊。你们根本不注意,随便就拿物证,你们敢这么随意,就证明你们都知道当事人是无罪的!"

那些人一下全都傻了,对答不上来。

法警静听 法官像蔫了

庭审的气氛慢慢就变了,审判长、检察官他们基本不说话了,好像蔫了,坐都没有坐相了。我看见好几个人腿都哆嗦起来,法庭由审判庞有,变成了审判他们一样。楼道里也没人溜跶了,法警都坐在旁听席后边,瞪着眼睛安静地听着,就听王全璋和庞有两人说。

开始法庭还录像呢,后来我看他们把录像给关了,哎,那天的录像如果能公开,真是太精彩了!连我这不修炼法轮功的人,听着都振奋啊!

那天庭审很长时间,从下午2点到7点吧,最后说隔日宣判。

到了6月11日,王律师打电话给我:"明天你去宜川接人吧,庞有可以回家了。"我很惊奇:"不可能吧!?"不敢想像庞有能被放回啊,延安那边一直说只要是法轮功就得判,而且这次要"从重处理"啊。但第二天我赶到了宜川,真的接回了庞有,那时他已经被关押半年之久了。后来听人说,那次王律师的庭审辩护,使我内弟能免于起诉被放回,真是奇迹了。

一个月后,就听说王全璋律师被抓起来,听说是"709"案……唉,我老觉得对不起王律师,连一次像样的饭都没有请他!#

录音整理:陈莉 责任编辑:苏明真

(來源:http://www.epochtimes.com/gb/17/1/21/n872953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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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王全璋律师

李对龙(山东律师)


    年初在某地开会时,一位律师突然问我:"你老师现在在哪?"我一脸茫然,"谁……?""全璋啊!怎么,你不觉得他可以做你老师?"他笑言。"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场喧嚷,打断了我的解释。其实我是想说,习惯了和这位给我过颇多帮助、一点架子也没有的律师以朋友相待,正式点的称呼是王兄,若是喊王老师显得多见外。

  2008年初春,我在济南和杨宽兴先生见面,下午吃饭时本想请孙文广老师同往,但那天孙老师家门口有人"站岗",不便打扰,杨先生又给另一个人打电话,对方答应马上过来。"他叫王全璋,山大毕业的,在省图书馆工作,好像有法律职业资格证,"杨先生向我简单介绍此人。

  十多分钟后,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文绉绉的人推门而入,杨先生起身跟他打招呼,他大步流星过来落座。杨先生对我说:"他就是王全璋。"我起身与他寒暄握手,心想:"这气质,看着就像是在图书馆工作的人。"似乎是得知孙老师没能来,而眼前又是个陌生小孩子,落座后的王全璋显得兴致不高(以后我才知道,在聚会场合他就是一副闷闷的样子)。及至几杯啤酒下肚,面色红润的全璋兄开始针砭时弊,说到激动处声调特别高 ,话语激昂,内敛书生瞬间转变为慷慨义士。具体话题内容我已记不清,只记得他为因坚持信仰而受迫害者鸣不平,力挺当时引发争议的高智晟律师,毫不掩饰愤懑的情绪,间隙还向我们展示他手里那部当时很先进的带键盘的诺基亚智能手机。

  离别时华灯初上,杨先生驱车拐进校园,我和全璋在山大路与山大南路的路口分别。他壮硕的身影急匆匆地穿行在人流喧嚣中,看上去沉稳而显落寞。

  一年多后的夏天,我到孙老师家里拜访。晚上,王全璋给访民讲授法律知识回来,背着大背包汗津津地进门,身穿极普通的T恤、短裤,脚蹬一双大拖鞋,犹如一位远道而来的背包客。纵使到北京做了律师后,全璋很多时候依然保持着这种"不修边幅"的造型,以致被律师前辈批评,律师一定要注意衣着仪表!一次他到我所在的办公室,除了T恤、短裤外,脖子里竟还挂着一条白毛巾,擦着汗进门,给他开门的实习生误以为是前来求助的访民,充满了平易近人的大叔气质。

  那次在孙老师家里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他明显热心了许多,主动和我讨论一些时政与学术话题,让我表达观点、见解,我想大约是他看了我那些不足道的文字后,将我作为值得交流与交往的同道朋友了。那晚我们同住在孙老师的另一处寓所里,言谈中他已流露出对图书馆工作的厌倦,神情凝重,显得郁郁不得志。他未毕业前就为底层民众无偿提供法律服务,打"民告官"的官司。历城区的一个法官曾气急败坏地指责他永远也做不好律师,还给学校领导打电话,要求不发给他毕业证。多年以后,全璋成了一名出色的人权律师,那个法官则因判案不公被当事人用花盆砸成了植物人。

  在孙老师家里见面后不久,全璋就扔掉了省图书馆的"铁饭碗",去了北京。当时杨先生对全璋的选择是持反对意见的,专程到济南劝他,但我倒是支持他走出安稳的书斋。之后杨先生因宪章事件远赴异国,我们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半年前在Skype上,他对全璋在代理人权案件上不计个人风险的勇猛非常担忧,现在不幸被他言中了。

  全璋到北京后,起初在一家民间研究机构做研究员,后来才专职从事律师工作。代理了一些包括信仰案件在内的维权案件后,他在这方面的名气越来越大,慕名向他求助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不会基于风险或个人利益考虑而推脱,再无时间和精力去做普通案件。全璋给自己的定位是一名"人权捍卫者",就像他不注重所谓的律师仪表一样,他从不标榜自己的律师身份,始终站在底层立场,为被伤害与侮辱的弱势群体维权,在法庭上为受迫害者辩护。在我接触的众多同道朋友中,全璋是少数毫不考虑风险与私利、绝不向专制权力做任何妥协与退让的人权捍卫者之一。

  全璋在北京做律师后,偶尔会因办案路过济南,但总是来去匆匆。孙老师的妻子韩伯母抱怨,这孩子来了也不怎么说话,就知道闷头吃饭,三十多岁了也该考虑成家立业了。全璋在济南时,韩伯母一度很热衷于为他说媒,但似乎皆因双方缺乏共同语言而无果。我能够想象得到,两个人坐在一块,女孩想着逛街、看电影等等浪漫的事,而全璋却总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深邃表情。直到有一天,他从北京带着年轻端庄的女朋友突然而至,不久后他们就喜结良缘,然后有了一个活泼的儿子。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壮举,让我们啧啧称奇。在省图书馆积聚多年的书生,就这样转变为了一名坚定的捍卫人权的行动者,同时也成为了一名合格的丈夫与父亲。

  纵使以律师身份投身于人权捍卫事业后,全璋依然保持着一贯的低调,很少参与研讨活动,从不做自我宣传,也甚少以实名发表文章,但从他对刑法修正案的评论、对行政拘留制度的质疑中,足可见得他深厚的法学理论功底;他对运动式的政治迫害案件从程序问题入手、阻断违法庭审的辩护方式被众多同行借鉴,也卓有成效。

  全璋真正为公众和舆论所熟知是通过2013年的靖江事件,苹果手机的云录音功能让法官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作为辩护人的全璋被当庭司法拘留,引发全国律师和公民的声援。全璋热心研究现代科技电子产品,熟练操作苹果产品的各种功能,常买诸如投影电视播放仪、高清拍照灯等新奇玩意。

  多年来,作为人权律师的全璋遭遇过来自原律所、司法行政及公检法部门的各种打压,履行辩护职责时被暴力对待也是家常便饭。他头部有淤血,一直靠针灸减轻痛苦。巨大的风险从未让他退缩,但家人是他最大的牵挂。去年全璋的母亲突发重病,他非常自责没能给父母提供悉心的照料,决定把母亲接到北京治病。但现在,家人都不知道身陷囹圄的他在何处。

  全璋和现在的律所只是挂靠关系,很少到所里去,忙于为信仰群体辩护的他也没有参与近期的一系列社会热点维权事件,但执着的他早已被公权力部门视为巨大的麻烦制造者。所以在这次以徐纯合事件为导火索的对人权律师的全国"围剿"中,他"躺枪"一般被列为了"锋锐团伙"的主要成员。

        他执着、真诚、质朴,不畏强权,以法治为信仰,为权利受侵害者辩护,践行着人权捍卫者的道路,并因此而受难。他就是我的朋友王全璋律师。

2015年7月22日

(来源:社交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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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全璋律师,你在哪里?

袁斌


【大纪元2017年05月23日讯】时至今日,709案被捕的律师陆陆续续都有了消息,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王全璋律师,他是其中唯一至今没有消息的人。5月19日,有人发起推特"一人一视频"行动声援王全璋,获网民踊跃参与。

说实在的,这之前我并不知道王全璋是谁。在网上搜了一下他的资料才知道,王全璋原来是一位著名的中国人权律师。自成为执业律师以来,他因以维护言论自由和健全中国法治为诉求,积极维护弱势群体利益,遂代理过多起敏感案件,诸如山东省维权记者齐崇淮案、原深圳市三级警督王登朝案、法轮功学员案件等。2013年4月3日,王全璋曾因在江苏省靖江市法院出庭为法轮功学员朱亚年作无罪辩护,而遭到该法院强行非法送警察局,并以"违反法庭秩序"为由将其拘留10天,后因引发各方媒体热议关注,以及有百余名中国律师连署抗议,要求官方公开现场录影并对其予以释放,其才于3天后提前获释。2015年8月5日,王全璋因709维权律师大抓捕事件而被北京警方以"寻衅滋事"、"煽动颠覆国家政权"两罪被指定监视居住;2016年1月8日,又被天津市警方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正式逮捕。

因为当局长期不允许王全璋与家属和代理律师会面,外界始终无从得知他的近况。王全璋的律师程海对记者称,"不让律师会见,我们去了好多次都不能会见,我们要约阅卷法官也不允许,情况非常不明朗,他生死不明。"连日来,因为709案被捕律师和维权人士受到当局酷刑的内幕逐渐曝光,令外界更加担忧王全璋的处境。此前有消息指,王全璋被羁押期间,曾遭电击酷刑,一度生命垂危。

目前被羁押于天津市第二看守所的妻子王全璋李文足在视频中说:"王全璋你老婆我想你了,赶紧给我滚回来。"王全璋4岁的儿子泉泉在短片中头上罩着"全璋回家"红桶,走到镜头前摘下红桶说:"怪兽快把我爸爸放出来,我超级想你爸爸",而李和平的妻子王峭岭则以戏剧的走台形式表达声援。

王全璋的妻子李文足表示,李和平律师回家后,儿子更加想念父亲:"自动的就说我们也要救爸爸和叔叔,我们也要来做,所以孩子们所说的话都是他们自己说的,这两个孩子这两年一直是跟着我们在寻找爸爸的路上,自从李和平律师回家后,对他的心灵有很大的影响,他们俩也一直帮助妈妈打怪兽,一起等爸爸,结果姐姐的爸爸回来了,他的爸爸还没有回来,所以对他来说他很难受,每天会问我,爸爸为什么还不回来?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除家属外,发出声援视频的网民还包括律师、学者、媒体人、维权人士、异议人士、访民等。

有人说的好,即便王全璋真的有罪,被捕后与家人和律师见面也是其受法律保护的合法权利,全世界现在还有哪个国家会发生这样匪夷所思不得人心的事?更何况王全璋为弱势群体和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维权何罪之有?中共当局如此丧心病狂的隔绝王全璋律师与家人和律师的联系,纯属对人权的非法剥夺和恶意践踏,其目地无非是想用这种毫无人性的野蛮手段逼迫王全璋律师认罪就范。

面对中共迫害维权律师的暴行和黑幕,我想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都不应沉默,都该发出我们的声音。这既是对迫害王全璋等维权律师的中共的谴责,也是对被迫害的王全璋律师本人的声援。为此,我也要在此大声呼喊:

王全璋律师,你在哪里?

责任编辑:南风

(来源:社交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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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全章律师

吕青


  全章是我认识的律师里最不好合作的律师,他脾气很大,固执己见,沟通和改变他都很困难;全章也是我认识的律师中最有学识和判断力的律师之一,他对于民决团、对于拘留制度、对于刑诉法修正案的精彩判断,他阻断法庭的辩护策略,令人眼前一亮。因为独立无畏的个性和高超的判断力,他默默做事,不大做联署和律师团,不大向社会呼吁,也不大参与聚餐、会议等活动。他业务及其繁忙,在家的日子不多也不连贯,他对案件和当事人的了解程度却极深,每一件都投入极大的精力和情感,他描述了极权下极尽冤屈的案情和无法想象的酷刑,没错,这就是全章,意志坚强的对抗不义的司法,帮助无可奈何的冤民。

  因为耿直,他成为饱尝各种侵害的律师,被阻挠转所,被缓注律师证,被法院殴打,被司法拘留;也因此,他收获了律师界第一次的大规模线下围观,许多参与人会议起这次声援都激动不已,这是中国律师纠正傲慢司法的时刻。他在靖江法院时用苹果手机密码保卫隐私的做法也成为大家此后竞相模仿的典范。他对于科技等等细节的了解,似乎在很多方面都是专家。

  联系全章的经历,也大体可以明白他为何可以如此优秀,在山东老家时,全章就是个图书馆员,读书和研究是他本业,所以业务精通,对现行司法体制的命门和西方的司法熟悉,加之他不设自我审查的办案,对司法的改革也极有想法,极有判断力,这些判断包括要求取缔公安拘留权、对民决团的支持、刑诉法修正案对律师权利的妨害等等。

  全章的案源多,收入高,被原律所故意侵占的就有20多万,有年轻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一家三口在京生活,令人羡慕。他重人情,帮过他的人他会在律师费没有着落的情况下帮别人远赴、奔波、代理。我有几个案子拜托给他,他不辞劳苦,不怎么谈钱,总是急人之难,先去看守所交涉、会见再说。

  从第一次见到全章,听他的论述,就开始了对他专业的敬仰,虽然他总是不给任何人面子,总是舌战众人,看上去很激动,有些像央视抹黑时说的那样"话都说不清楚"。"说不清楚话的全章",案件辩护是思路却极清晰,曾听他讲述了几个在这种思路下的信仰案件被不予起诉或取保的案例。

  全章这样无畏的辩护和呼吁,危险我们都能感受的到,现在,独来独往的全章终于进去了,还是被当作团伙的主要成员,这,太荒谬了。

  全章进去了,他那么耿直,也许又要挨打,又也许,可以让他停下忙碌,休息一下吧。

(來源:北京李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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